炎翼(七)(2 / 2)
家人的问暖。」讲了一长串话后,他的眼眶微红,险些哭了出来。
「你很努力了,能说出内心的痛苦很不容易。」她摸摸他的头,他无声无息地依偎在她身旁,感受她掌心的温度。
「你其实可以哭出来,憋在心中也难受。」江时蔚轻声说道。
姜莫渲看着她,摇了摇头,「男人哭了很没出息。」此刻,他眼眶的微红早已散去。
江时蔚蹙眉地看着他,这小子也真爱面子,事情都说出来了,逞什么强呢?随后转念一想,说不定哭了反而更难受。
「那你不要哭好了。」她淡淡地说着。
「你喔,哪有人三心两意的,一下子叫我哭,一下叫我不要哭。」他皱了眉头。
「你这小子真没礼貌,对长辈说话是这样子的?」她轻敲了他的头,趁机报一下傍晚的仇。
「你也才大我几岁,难不成你吃了什么长生不老药,内心其实是个老太婆?」在他的印象中,老师说过中国有位皇帝一直在寻找长生不老药,结果还是没找到。
「我又不是秦始皇,我是货真价实的十七岁,ok?」江时蔚正经地道,什么长生不老药,净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如果嘴巴甜一点比较实在。
微风徐徐吹来,两人躺在草地上感受它的轻拥,以茶来比喻刚刚好,不会太浓烈,轻轻淡淡的。天边的星星零星地排列着,散发薄弱光茫,旁边的云层仍未散去,依恋在它们的四周。
「唉,你知到棉花糖怎么形成的吗?」她拋了个奇怪的问题给他。
他歪了头,似乎很不屑回答这问题,「不就拿一根长长的棒子在机器四周不断的转着?我和朋友有一起玩过,不过有点失败……」
「不觉得在捲棉花糖时,那一丝一丝的棉花糖很像天上的层云吗?」她指着星辰附近的云说道。
「经你这么一说有点像,你问这做什么?」姜莫渲纳闷地道。
「我们就像天边的层云飘忽不定地游走,不知该怎么办,但云也有成为积云的时候,那时它就是天空中的焦点,棉花糖也是相似的道理,一翻旋转折疼后成了美丽的样貌。」
「虽然我不知到层云和积云的差别,但……这是指我妈最后会回头看我吗?」
「我无法给你保证,只是希望你专注于眼前,不要消极地活着。」她看着他,十分心疼他那模样。
「嗯……」他有点失落地低下头,「还是谢谢你听我说话。」
听到他的回答,江时蔚知道他没有完全想通。
「再提醒你一件事,等你勇气够了可以尝试和你的妈妈沟通,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喔。」她灿笑地说着。
「恩,你说的我会试着去努力。」他起身拍了拍裤子,伸了个懒腰,「我要回去了,以后还会再见到你吗?」
「看缘分囉。」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她马上从书包掏出铅笔盒,拿出了一支原子笔,握起他的手写上她的名字。
「怕你把字弄错,我直接用写的,你不介意吧?」她勾唇一笑。
「不会。江时蔚……」他盯着手中清晰的字。
「怎么了?」她字太丑吗,还是……
「没有,你的姓和我的姓音一样字不一样。」
原来他的姜是另外一个,她本来以为和她是一样的,因为那个姜字很少见。
「有人来接我了我先走囉,掰掰!小蔚。」他挥手告别,坐上了一台名车。
「掰掰!」她微笑着。
真没礼貌,竟然直接叫她小蔚,好歹叫声姐姐来听麻。
不过她也算是交到了一个可爱的朋友,虽然个性不怎么可爱。
此刻,她发现了一件事,这小男孩的个性和那跩男根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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