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 / 2)
烟头连同水杯都被她扔楼下垃圾桶了。
但尽管如此,容浅还是担心,等下沈屹回来,还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烟草味。
结果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就听到自行车急刹发出的声响,容浅知道,是沈屹回来了。
容浅认真想过了,如果沈屹察觉到了,她就如实告诉他,沈迟来过了。
于是,做好心理建设之后,容浅坐着等沈屹进门。
结果,等了半响,她故意虚掩的门依然没被推开。
容浅一脸疑惑,人呢?他不会准备跟她玩捉迷藏吧?
容浅走过去开了门,没看到人,她顺着楼梯往下走,很快,在二楼的楼梯口看到他了。
容浅刚想问他干嘛坐在这里不上去,话到嘴边,容浅忽然想到什么,她脸色蓦地一变,快步朝他跑过去!
沈屹的状态很糟糕。
他背靠墙坐着,一隻手摁着头,眉心紧皱,脸色跟纸一样惨白,额头的冷汗让他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的呼吸很急促,泛白的嘴唇都被他咬出血了。
容浅虽然知道他的后遗症是头疼,但沈屹头疼发作,容浅还是第一次见,她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
“沈屹!你怎么样?能听到我说话吗?”
容浅将他搀扶起来,沈屹很虚弱,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身上。
“呼……呼……”
沈屹的呼吸很重,他的头靠在容浅的肩上,距离很近,温热的气息仿佛吐在容浅的耳边,。
这让耳朵敏感,极为怕痒的容浅脚下直接一软,力气都没了,一个没站稳,被沈屹压倒在身下。
这楼梯口空间本来就狭窄,两人这一占,容浅隻觉得空气都稀薄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沈屹重新搀扶起来,容浅跟他好话好说:“沈屹,你别在我耳边呼吸,我怕痒,你听话一点,把头低下,我很快就能把你扶回房间,好吗?”
容浅跟沈屹好商好量,也不知道沈屹是听清楚了,还是已经昏过去了,总之,他确实把头低下来了。
容浅扶着他上楼,进了房间之后,就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容浅连忙翻抽屉,一边问他:“你头疼的药呢?是放在抽屉里吗?”
“嗯……”沈屹气若游丝。
容浅在第二个抽屉里找到药了,将药盒打开之后,她又赶紧出了房间去厨房找水。
沈屹头痛欲裂,他咬紧牙关强忍着,他想睁开眼睛,但眼前的视线却是模糊的,沈屹索性闭上眼睛,黑暗中,容浅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
他听到容浅怎怎呼呼的说话声从房间外传来。
“水呢?怎么水壶里一点水也没有?”
“赶紧赶紧!烧点水,哎!水龙头的食用水怎么停了?”
“早不停,晚不停,真是要命了!”
因头疼而痛不欲生的沈屹,听着容浅的声音,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心,不知不觉中,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多年后,当沈屹再想起今天,很多细节都忘了,但有两件事,沈屹印象深刻。
比如,自那之后,容浅多了一个每天晚上都会烧水把水壶装满的习惯。
比如,沈屹记住了容浅的耳朵很敏感,她怕痒。
怕你哭
容浅搬了把椅子到沈屹房间里,就坐着守了他一夜,中途不知不觉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沈屹的外套。
容浅抬头一看,床上没人,她摸了下被单,还有余温,浴室这时传来哗哗的水声,他去洗澡了。
容浅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于是殷勤一回,做顿早餐。
往平底锅里倒油,开大火,油锅热了,开始冒白烟,容浅拿着一颗鸡蛋,找了个角度一敲,把蛋给敲进锅里。
结果“啪”的一声,油炸出来,容浅吓得往后躲了好远。
锅铲拿在手上,眼看蛋要烧焦了,她想过去翻个面,那油还在滋滋作响,仿佛在对她发出警告,容浅无从下手,一时间,手忙脚乱。
就在这时,一隻手朝她伸了过来,接过了她手的锅铲。
鼻间闻到一股清冽的气味,容浅抬头一看,就见是刚洗好澡,身上还带着雾气的沈屹。
他熟练的把火关小,将平底锅拿起来,锅铲轻轻一铲,平底锅一颠,荷包蛋就翻过来了。
容浅震惊脸,她鼓掌夸讚,“好厉害!”
沈屹面不改色,将一面已经烧黑的荷包蛋铲出来,往锅里重新倒油,一手敲蛋,一手端锅,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容浅忍不住露出一副花痴脸,她发现,就算跟他接触的时间已经很长了,沈屹还是总有办法惊艳到她,让她眼睛一亮!
就比如现在,他穿着一身清爽的白衬衣,两隻手的袖子挽起,露出劲瘦的小臂,骨节分明,修长又白皙的手,让人不由幻想牵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他应该洗的很匆忙,一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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