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 / 2)
他在冯晟天好得能写书出版的舌吻中回过神来,双手抵住他的肩头,轻喘着气挣开他的钳製,“你、你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发什么什么神经。”
“只有你在公司。”冯晟天说着一把抱起陶凡初到小隔间,把人丢到床上,熟练地扯掉他的皮带,解开他的裤子扣与拉链,手指带套草草地搅弄几下后,飞快脱掉自己的裤子,长驱直入。
陶凡初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隻恨不得杀人。
“你丫的,这么急是,是赶着投胎吗?”
陶凡初话说得支离破碎,在冯晟天粗暴横蛮的动作下,几乎痛得要晕死过去。
大爷的,这么些有钱人!真不把人当人!
“你够够了,再继续,就、就加钱!”
饶是快要失去意识,陶凡初依旧不忘本心。
冯晟天脸色顿沉,腰肢更用力了。
完事后,陶凡初瘫在床上气喘吁吁。
他浑身酸痛,手搭在床边,快到拍封面照的时间了,但他实在挤不出一丝力气来,甚至连手指尖都不想动弹。
冯晟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发泄够了,衝了个澡,无事人一样离开房间。
陶凡初已经无力提醒他记得给钱的事。
当天的封面照拍摄,陶凡初还是迟到了,但无人敢说他找他麻烦,小何也不敢催,毕竟太上皇翻了牌,谁敢抱怨一二?
这天晚上,陶凡初顾不上公司食堂的宵夜了,早早就回公寓睡觉去。
虽然很可惜,但实在是没办法,每次和冯晟天那个完后,他就像被重型大卡车来回碾压过一遍,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酸的痛的,也不知道是这十八线的身体太弱,还是姓冯的太过变态。
小何没扰他,深夜一点多的时候,公寓响起了门铃声。
陶凡初睡得沉听不见,但当床边忽然来了一个人时,他被吓得猛然惊醒,汹涌而来的危机感让他整个人弹起。
一下子就对上了冯晟天的脸。
“你”陶凡初巨大的震惊惧恐后,马上飙出本世纪最美妙的语言问候冯家祖宗以及祖宗们是否寂寞,若是寂寞了,他立即把祖宗们的好孙子送到地府去,从此世世相伴永不分离!
“你是不是神经病,大半夜来我这儿玩什么戏码!?”
陶凡初对着冯晟天一顿疯狂输出,流畅伶俐出口成文,骂人气不都带喘的,大金主全程无法插嘴,最后索性脱掉上衣裤子,直接钻进被窝里躺平。
“你大爷的睡我床做什么!你起来!”陶凡初顶着中午落下的腰酸背痛去推他,结果被人一手拽翻在床上。
“别闹了,我困死了。”冯晟天不耐烦地怒吼了一声,这么放肆的情儿找遍方圆百里估计都找不出第二个,明明出钱的才是大爷,这公寓是他买的,这小情儿是他包的,可自己却被赶,气得他手臂一伸,压住陶凡初的肩膀用力把人锁住。
冯晟天的手臂肌肉遍布,硬邦邦的,陶凡初怎么也掰不开,也不知道这人是中了什么毒,一整天都一副不正常的模样,忿忿不平在他耳边吼,“你中午那次还没打钱,晚上又占了我的床,不给够十万说不过去。”
“”
大金主没有发话,装死扮睡权当听不见。
第二天大老板从姜沐的公寓离开的小道消息传遍公司,几乎成了大道消息,就连小何也端着一张‘哥,我懂的,哥你辛苦了,哥以后我跟着你吃香喝辣,从此无忧’的表情,仿佛连脚下的步子跟着飘了起来。
陶凡初本人却没啥感觉,虽然身处风暴中心,但他昨晚和冯晟天只是各睡各觉,各做各梦,而且他的睡姿不好,还差点把大金主踹到床下。
虽然他更希望自己把金主踹成残废,然后金主大怒,把自己解雇了,主动解约,这样自己不仅免了赔偿巨额违约金,还能从此远走高飞。
但这是不可能的,金主比千年老狐狸还精,早摸清了他的想法,所以任凭他怎么作死蹦哒从不生气,只会在床上变着法子折腾自己。
十分丧心病狂。
这天陶凡初没有通告,如常在公司玩游戏蹭饭,正和小何津津有味地听着隔壁公关部姑娘们带来的圈中小八卦时,一个小姑娘忽然说道,“哎,你们知道吗,岑沅回国了。”
另一个小姑娘瞪圆了眼,“岑家那个?真的假的,他当时和咱们老板分手时不是闹得挺僵的吗,还敢回来?”
嗅到自家金主的八卦,陶凡初贼眼溜溜地亮了一下,赶紧凑过去一起听,“啥事儿啊?是老板的前任吗?”
姑娘们一见是姜沐,话停住了,毕竟现在姜沐跟了自己老板,这要是姜沐的嘴巴合不上跟老板说了,遭殃的岂不就是自己?
可陶凡初没想那么多,抱着吃瓜的心情继续跟小姑娘们唠嗑,“不过咱老板不能这么小气吧,好歹姑娘家,再僵怎能结仇呢。”
几人听了笑了笑,“哪里是姑娘了,岑沅是男的。”
“啊?”陶凡初愣了愣,也对,他老板变态,姜沐是个男也下得了手,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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