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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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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凡初脑子乱糟糟的,小何见他目光空洞呆滞,哭得更厉害了,还呜呜咽咽地说‘沐哥你受苦了。’

受苦的沐哥听着他自言自语,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被冯晟天这个疯子送来医院的,来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晕了两天。

被人干到上医院这种事,陶凡初觉得简直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

那个变、态疯子,真他妈禽、兽!畜、牲!要是见着他,看老子不踹死那龟孙子。

狗屁男人的话真不能相信,还说什么让你爽,让舒服,这他妈叫、爽、叫、舒服,他在地府走了一圈差点回不来,这叫爽和舒服?那必须要让你这个死疯子感受一遍有多、爽多舒服。

陶凡初大病未愈,中途吃了粥吃了药又睡过去了,醒来时人迷迷糊糊的,口干舌燥,眼珠子转了一圈看不见小何,轻唤了一声,“小何。”

谁知道该在的人不在,不该在的人出现了。

冯晟天听见声音,从房间的沙发站起,走了过来。

“醒了?”

陶凡初看见他就忍不住打怯,连手脚都是发软的。

那天晚上的恐惧几乎刻进骨子里,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进那作孽的办公室隔间。

冯晟天见他脸色铁青,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了,要帮你叫医生吗?”

叫你丫的头,陶凡初瞪他,实在不想看到这疯子的脸,又哑着声问道,“小何呢。”

冯晟天眉头蹙了一下,可没多说其它,只是转身走出去喊小何进来。

小何飞快扑到床边,依旧眼含热泪,“沐哥,你怎么了,是渴了还是饿了。”

陶凡初眨巴了两下眼睛。

他们中午说好,眨巴两下眼睛就是渴了,眨巴三下眼睛就是饿了,眨巴四下,就是老子要方便。

虽然四下这个功能陶凡初压根用不上,他只是发烧,又不是残了废了。

本来休息了这么久,眨巴两下和眨巴三下也用不上的,但冯晟天在,陶凡初看见他的样子就来气,也烦躁,想着小何在,多少能让自己冷静些。

可水喝完后,小何又识相地要离开病房,非常有眼力见。

“哎,小何,你别走。”陶凡初下意识叫住他。

小何愣了一下,就连一旁安静站着的冯晟天也沉了目光。

“沐哥,还有事吗?”

沐哥没事,但是你走了沐哥就有事了。陶凡初给他打眼色,示意他留下来。

可惜二人相识相处不过一个多月,还不足以培养出深厚的感情,于是小何完美地误解了他沐哥心里的小九九,“沐哥,是饿了吗?”

沐哥翻了个白眼。

小何知道自己理解错了,急忙补救,“那,要不就是想去洗手间?”

沐哥继续翻白眼,差点把自己翻死过去。

小何正犯愁,冯晟天开口说话了,“小何,你先出去。”

小何马上抛弃他沐哥,溜了。

陶凡初呜呼,看着冯晟天坐在自己床边的椅子上。

见了就晦气。

陶凡初连瞪他都不愿意了,被子一盖,又躺了下去,背对着他。

“那天晚上”冯晟天靠在椅子上盯着那瘦削单薄的背,斟酌着话开口,“是药,我也控制不住。”

卧槽,好一招推卸责任,那以后那些杀人放火,刨人祖坟的,是不是也可以来一句,‘是药,老子是无辜’的说辞?

陶凡初气得打不过一处来,转过身去,咬着牙坐起来,“要不我现在捅你一刀,然后来一句,是药,我也控制不住?”

冯晟天看着他气凶凶的模样,没说话。

“我他妈就是脑子有屎才答应跟你这个疯子一次八万,你丫的每回做每回痛,你技术差,老子看在钱的份上忍了,结果你这回更牛逼,我看你就是想赚够这八万把我干死,然后把八万块烧到地下给我用。”

陶凡初骂他骂得大声,脸也涨红了,手上挂着的吊瓶因为他激烈的动作晃动了几下。

冯晟天任由他骂,看他手背没渗血,又继续听着。

“我就奇怪你那白月光干嘛跑了,你舍不得操他,就找老子垫尸,你个死变、态你笋到家了。”

冯晟天挑了挑眉,知道他误会了,想解释,却完全没有插话的空隙,隻好继续坐着。

“我真、他、吗想让你尝尝被人操晕进医院是什么滋味!”

最后陶凡初大声嚷嚷道。

但冯晟天只是眼睛瞄向了他身体的某一处,那眼神似乎带着探究与打量的意味,似乎真的在判断陶凡初话里的操晕进医院是否有这个可能性,最后轻蔑地收回目光,那神态十足一个变、态,明晃晃就是在说,你不行。

陶凡初心里一句卧槽,同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忽然觉得这个冯疯子其实跟那个猥琐王製片没什么区别,除了脸好看点,其实本质都是辣手摧花的人渣。

陶凡初不想和人渣说话,让他赶紧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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