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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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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陆怀砚摩挲着她红润的唇,问她:“东西带进来没?”

江瑟回他:“不用,我吃了短效避孕药,从今天开始起效。”

“为什么要吃这药?”

“调理内分泌,生理期有些紊乱。”

陆怀砚对这些不懂,便又确认了一遍:“确定不需要用?”

两人好上后,他就没试过不戴套跟她做。除夕那晚在寒山寺因为没带东西,再想要她也忍住了。

他不喜欢意外。

不是不想和她生孩子,而是他知道她现在压根儿没有结婚生小孩的心思。万一出了意外,她不会要这个孩子,他也不会逼她要这个孩子,最后受伤害的是她。

江瑟说:“确定。”

她比他更不喜欢意外,说完便把他脖颈勾下来亲。

陆怀砚关了花洒,抱起她抵上玻璃墙。

江瑟薄薄的肩背贴上玻璃时,她没忍住蹙了下眉,随即又舒展开,抬眼看他。

陆怀砚一动不动地站着,低头与她呼吸贴着呼吸地接吻。

性对他们来说,有时是情欲的宣泄,有时却不是。

这会便不是,第一次没有任何阻隔,仅仅是为了获得一种唯有对方才能给予的亲密感。

身体和灵魂的某些地方,唯有对方可以抵达。

江瑟轻轻喘着气,同他说:“小姑姑曾经提醒我,谈恋爱时,千万别去碰那些一动情就要不死不休纠缠一辈子的人。”

“那怎么办?”陆怀砚叼住她唇珠吻了下,笑一声,“你已经碰了。”

江瑟眨了下被水打湿的眼睫,“你骨子里本就是个凉薄的人,要不然我不会碰你。”

她最初就隻想谈一场没结果的恋爱。

她以为两人结束时,他们会断得比世间任何一对情侣都干净。

可最后却成了现在这般,血肉连着血肉,谁都断不开。

陆怀砚唇往下咬她细细的下颌,“你当初看中的分明是我的身体,就隻想不负责任地睡我。”

江瑟没否认:“你这身皮囊的确很符合我的审美,可是——”

她的声音倏然一顿。

陆怀砚含住她耳垂,说:“可是什么?”

“可是你不是唯一一个符合我审美的人,唔,”江瑟闷哼了声,睨了陆怀砚一眼,紧咬牙关不肯往下说。

陆怀砚松了点劲儿:“继续。”

江瑟缓了好一阵才接着说:“浅浅十八岁生日那天,我陪她看了部十分唯美的爱情片。男主角便十分符合我的审美,那些水到渠成又美得如画的亲密镜头,浅浅觉得很美好,我却隻觉得恶心。直到我将里面男人的脸幻想成你的,那种恶心感才终于消退。”

她从前对他的感觉一直都带点儿病态。

后来虽然病治好了,不会厌恶旁人的触碰,也不会抗拒旁人的亲近,也能心无波澜地看一些亲密戏。

但对他的感觉,始终很特殊。

她比郭浅小一个月,郭浅十八岁那会,她都还没成年。

陆怀砚笑了笑,吻她眼睛,说:“那么早就对我有幻想了?”

江瑟坦坦荡荡地嗯一声,眉眼几许迷离几许清醒:“陆怀砚,我好像,一直都隻想要你。”

曾经病态的她抑或是现在不再病态的她,都隻想要他。

他出现在她人生的折点里,将近乎破碎的她抱了出来,同她说:“岑瑟,是我。”

或许从那时开始,他们的人生注定会有这样不死不休的纠缠。

几乎在她声音落下的瞬间,陆怀砚便骤然停下,垂下眼静静看她。

从来都是他说想要她。

昨天在车里把她折腾得那么狠,他都没能从她嘴里掏出一句“想要他”。

她不想说的话,用什么手段都逼不出来一句。

男人覆在眸眼最外层的欲色下,是更深一层的与欲无关的情潮。

如静水流深般清邃,也如烈火灼心般炽热。

须臾,他折下脖骨,与她额头贴着额头,轻轻道一句:“嗯,我知道。”

“江瑟找过我。”(剧情线多,慎买)

陆家的认亲宴在四月十号。

宴席就在老宅摆, 就宴的人不算多,但港、北两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可谓是名流汇聚、衣香鬓影。

这个夜晚的高潮自然是关嘉颐对陆行秋喊的那一声“干爷爷”。

女孩儿的声音清脆甜美, 说这话时,关嘉颐没忍住望了望陆行秋身后的陆怀砚,但很快又挪开了眼。

认亲仪式结束, 郭颂端着香槟酒杯过来同陆怀砚碰杯,打趣道:“现在你跟我和阿礼一样, 都是有妹妹的人了。”

陆怀砚淡淡道:“我早就有妹妹了。”

他今晚着了一身标准的三件套, 深灰色的手工西服将他身上那股凛冽冷感衬得淋漓尽致。

郭颂挑一挑眉,正要问是谁,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温润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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