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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圈在怀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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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就倒的模样。

“若是现在就杀了她,倒也轻松。”

“只是瘦成这样,混得真差”常远凝视着那铁笼子,目光收回。“总而言之,我先把她领回来,再做打算。”

“好”常远所想和月姳相同,他很快飞身而上,和笼子主人说了一番后,将离燕领了回来。

离燕很乖,跟着他们,手里就拿着青绿色的瓜皮,饿了便吃一口。手上的伤痕疼了也不嚷不闹,自己抿着唇忍着。

月姳看着她,心下越发不忍。他们用口袋里仅剩的银币,找了个简陋的茅草屋。月姳买了些米和菜叶,熬了一锅浓浓的白粥。盛了一碗给常远,又多盛了点给月姳。

“谢谢姐姐”离燕怯生生地望了眼月姳,还是抵不住诱惑,端起粥来喝了一口。米煮得糯糯滑滑的,口感香甜生津,胃里很快就变得热乎乎。

“谢谢。”

“为什么我叫姐姐,你不叫姐姐,明明你也比她小”

离燕疑惑地看着常远。常远睨了她一眼,一边洗着茶盏,一边过滤着茶里的碎末“没有为什么,小孩别问那么多。”

“在说什么呢”月姳撩起帘子,迎着光的发髻小小一团,发间流动着亮光。她多披了件素白的外袍,能挡点风。

“没什么,多吃点”常远警告地指了指离燕的唇,又拿起竹筷子给她堆成山尖尖的小碗加了一些菜。“瘦成这样,一点都不威风”

几人饭后,离燕终于抵不住强烈的睡意,趴在软草席上便睡了过去。月姳小心翼翼地给她搭上自己的一件衣袍,指尖抚过她的鼻尖。离燕还不愿生人触碰自己,翻了个身,裹紧了身上的衣袍。

“对了,你肩上前几日修炼受了伤,我帮你看看。”常远清了清嗓子,将椅子靠近了月姳,目光落在她的脸庞。她听了他的话,点点头,手指覆上衣领,皓白的手腕灵巧地解开扣子,撩开衣袍,将里衣轻轻折下,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

只一眼,便晃得发烫。常远垂下眸子,眼睫微颤,热气将眼睑处熏出了细泪。他握了握拳心,指尖刺入软的指腹里。

“小远?”月姳的声音很近,有些疑惑地叫住他。“不是说要帮我看看?怎么不来。”

“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哑,夹带着潮湿意味。常远注视着月姳肩上的伤痕,伤痕不大,月状一条,还泛着浅红,未能完全愈合。他抬起手,在纱布上沾了些药膏,

随即覆上她肩上的红痕,他极力稳着右手,一点点给伤痕上抹着药膏,却仍会不经意触碰到周围细嫩的皮肤,仿佛烫意从纱布移向了指尖。

“好了吗,有点疼”

月姳感觉得带常远带着热气的呼吸不断喷洒在脖颈处,勾得她痒痒的。连带着本习惯了的他的触碰,也变得不太自在。

离燕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懵懂地望着他们,一双眼睛好奇地张望着。

“哥哥姐姐,你们在生宝宝吗?”

“什么?”

常远手一抖,差点将药膏倾覆。

“哦,我听小姨说,男子和女子只有在生宝宝的时候才会贴得很近,我看你们贴得好近。”

“小孩子不懂别乱说,睡觉去。”

常远三言两语打发了离燕,转过身时。月姳已经拢好了衣袍,耳尖残红未消,含水的双眸嗔怪地扫了他一眼。常远喉结一滚,也不说话了。

“你们人类,真让我好奇。”

离燕喃喃地看着地上酣睡着的几人,红袖一挥。虚伪,寡善的人,她见过不少。可这几人,着实有趣。梳妆柜的镜子上倒映着自己的脸,离燕伸出手,静静地抚摸着颊边一侧处小小的疤痕。是那日为救萧逸留下的。

她留着,不断提醒着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辙。指尖游走过眼眸,那里曾装满一人,又恨着一人,百代过客,旦为朝云,暮为行雨,她还在被旧事折磨。当真可怜,可笑。

唇角有些湿意。满满滑落到下巴。像潮湿的雨水,下沉进泥土里。

离燕不知道自己还会流泪。

许软软醒来时,只有云沥在身旁。他们乘着云朵正返回宗门。

“小师妹你醒啦,师尊专门派我来接你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许软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在离燕幻境里受的小伤都不复存在。自己还是穿着刚来七情镇的衣袍。“谢谢师兄。”

“小师妹啊,”云沥挠了挠头,起了话头“其实你别看师尊有时候冷冷的,他对人是蛮好的。上次你和刘家那事,他也是不得已。刘家在宗门里权势大,师尊应是不想你惹上麻烦。”

“对了,我这里有些清酒,你尝尝,可好喝了。”

云沥给她的酒很香,闻起来甜丝丝的。许软软忍不住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直到小半瓶下了肚子,才有了坠胀的实感。

半弯的月高悬在墨色的空中,像倒挂着的银钩,流云黄糖一样涂抹在外围,夜晚寂寂的,风声穿过耳畔,许软软突然想起那只小狐狸。它信任地露出软肚皮的样子,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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