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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来寻(依旧是h但不完全h)(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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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静许久的沉来寻又叫了他:“宋知遇。”

她叫他的名字时,最后一个字会带一点尾音,是枫泊那边的口音,让他的名字听起来都变得柔和婉转许多。

宋知遇就宋知遇吧。

他也懒得纠正了,没和一个生了病的小姑娘较真,应了下来:“嗯,怎么了?”

“我,难受。”

他上楼梯的脚步加快了些:“乖,打完针就不难受了。”

“打针,疼吗?”她声音越来越小,“疼,也,没关系,我很能,忍疼的。”

宋知遇愣怔。

发黄的信纸,带着墨香的文字。

——涟涟出生后,受了不少苦。她犯起病来亲生女儿都不认,又打又骂。

这是涟涟外婆信里的内容。

那封信,他看过许多遍。

关于沉来寻的童年,虽然只有寥寥数句,但是他能想象到,她过得一点儿也不好。

宋知遇心底酸涩一片,沉默着到爬到了三楼,才低声说:“嗯,涟涟很坚强。”

见到医生,查了体温,沉来寻的确烧得厉害。

医生给她打了点滴,他就守在她的病床旁边,替她盖被子时,被她抓住了手。

其实很容易就能挣脱开,但是宋知遇没有,而是反握住。

她的手细长如白葱,因为太瘦的缘故,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宋知遇握在手里都不敢用力。

中途时不时有工作的消息和电话进来,沉来寻睡得并不安稳,好几次被吵醒睁开眼,又因烧得厉害而撑不住闭上。

宋知遇索性将手机调至了静音,扔在一旁再也不理,只是安静地守在沉来寻身边。

从十八岁起,他就少有这种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的时候了。

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因为沉来寻。

她是他生命里最大的变数,却也是最大的礼物。

许恒说沉来寻回来以后,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其实宋知遇自己倒是没有很明显的感觉,与以往相比,他过得也并没有多大的不同,只是心里装进了一些柔软的东西。

会在他人提及儿女时凝神多听几句,也会在经过饰品店时忍不住多看几眼。

会在加班至深夜时想起还有个小丫头在家等他,也会在应酬的酒桌上想念她做的饭菜。

这些对宋知遇都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却让他觉得生活好像变得更色彩斑斓了一些。

两瓶药水很快就打完,他难得地空闲了一个多小时。

按下呼叫铃后,医生过来抽针,叮嘱道:“回去过不了多久就能退烧,孩子会流汗,记得给她擦擦。她要是饿了,尽量弄一些清淡的东西吃。后面几天按时吃药就行。”

宋知遇一一应下。

医生顺嘴问了句:“你是她哥哥吗?”

“不是。”宋知遇说,“我是她爸爸。”

医生惊讶地又看了他一眼:“这么年轻啊。”

宋知遇没说话。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

宋知遇没怎么照顾过人,又是铺床,又是烧水,又是煮粥,几乎可以说是手忙脚乱。

他记着医生的话,隔一段时间就去量量沉来寻的体温。

果然烧渐渐退了下来,浑身也出了一层汗。

他接了热水,用毛巾给她擦拭,擦完了脸擦脖子,擦完了脖子擦胳膊,擦完了胳膊擦手。

最后……只剩下前胸和后背,出汗最多的两个地方。

无从下手。

沉来寻十五岁了,正值青春期,已经不再是小孩子的身体。即便他的身份是她的父亲,也还是有些尴尬。

他本想叫醒沉来寻让她自己来,可刚凑近就发现她睡得极沉,眉头也微微锁着,想来是不怎么舒服。

病后的面色略显苍白,看上去脆弱可怜极了。

一瞬间,宋知遇心里那点别扭烟消云散,他不再纠结,拿起她放在床边的睡衣。

抬手,关了床头的台灯。

房间里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他替来寻脱掉了身上的短袖和内衣,摸着黑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她后背和胸前的汗水。

黑暗蒙蔽了他的视线,感官却被无限地放大。

温热的毛巾抚过她胸前微微耸立的乳肉,又细又软,嫩豆腐一般。小小的,他一手就能握住。即便他再小心,可视线受阻,手指还是蹭到了她顶端的小红粒,手下的少女传来无意识地轻哼,猫咪爪子一样挠得他心头发痒。

这和他以往接触过的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

宋知遇绷着脸,快速擦好给她换上睡衣才重新打开台灯。端着水盆离开沉来寻的房间时,几乎可以说是逃离。

向来沉着冷静的人,竟然能乱成这样。

他自己都没想到。

宋知遇在淋浴间僵站数秒,心底升起的异样令他不悦地皱了皱眉。

并非是抵触,而是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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