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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改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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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地痛。

不过这些小伤秦夙没放在眼裏,如呼吸吃饭一样稀鬆平常,这种程度的疼痛对她而言不值一提。

过了三年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日子,如今闲下来,她倒是不知该干些什么。

心裏,脑裏,身体裏,全都空荡荡的,好像看完一齣紧凑的电影,完场后仍无法抽离,灵魂在虚空中漂浮,没有落脚点。

卧室裏没有电视机,不过有比电影院荧幕更宽的投影幕,还有全套专业影音设备。

秦夙想看看节目,但没有遥控器。

她找了找附近的柜子,遥控器没找到,却发现一隻足有半人高的哈士奇狗娃娃。

娃娃憨态可掬,只是黑白色的皮毛上有一片棕色的污迹。

“?” 她纳闷地关上柜门,没有多加理会。

她不认得这隻傻狗就是她在游乐园裏送给楚思的那隻,其实她很多事情都没记住,毕竟那时她对他并不是很上心。

所以她也不知道,每一个她没记住的离去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每一个夜裏都会回放,逼迫他一遍一遍地回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房间的柜子太多,最后她叫来女仆,让她把投影器打开。

她随便选了套动作片,画面令人眼花缭乱,剧情索然无味,还没有她的经历刺激。

她权当背景音乐,靠在长沙发上小睡片刻。

不知过了多久,电影已经播放完毕,她听见接近的脚步声,沉稳的,在地毯上不轻不重。

刚睁开眼睛就被抱住了,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衣料,她嗅到酒的味道,香醇的,是好酒。

还记得很久以前在酒吧裏喝醉的楚思,脸颊红彤彤的,让人想咬一口。

其实也不是很久,三年而已,却已经物是人非。

当初被一杯鷄尾酒醉倒的男孩已经学会喝酒,他到达了她难以触及的高度,这个转变来得猝不及防,她到现在还是难以置信,犹如在梦境裏,一个不好的梦。

“吃饭吗?” 楚思问。

“什么时候了?” 她迷糊道。

“八点了,你没吃午餐吧?该饿了”

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弯腰将她抱起,手放在膝盖下方一捞,秦夙人就轻而易举地腾空了。

她安静地被她抱着,悄悄打量他。

三年不见,他好像高了些,以前略显单薄的肩膀变宽了,气息与以前截然不同,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强大的,陌生的压迫感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包裹在周遭。

她在他身上找不到半点以前的影子。

这个人真的是那个腼腆可爱,动不动就脸红的思思吗?

晚餐已经备好,摆盘精緻的菜餚舖满三米的长餐桌。

他没放开她,而是让她坐在大腿上,搂住她的腰,像父亲和小女儿。

她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彆扭又不习惯,尝试挣脱他的怀抱,“我自己坐吧”

回应她的是收紧的臂弯,她撞进他幽蓝的眼眸,那双眸子深沉得如几万丈的海底,令人心悸,带着无容置疑的力量。

她顿时僵住,不敢再忤逆他。

他浅笑着,用白银汤匙舀起奶白的汤,吹了吹,然后递到她嘴边。

“先喝口汤”

在他直直的目光下她张开口,嚥下鲜甜的汁液。

空旷的饭厅裏回荡着她喝汤的声音,除此之外只有无限的寂静。

气氛十分怪异,秦夙很不自在。

从前他们不是这样的,饭桌上总是轻鬆愉快,就算他们一言不发,也是甜蜜的静谧。

若在过往,她有千百个方法调戏他,逗笑他,然而此时此刻,在这个陌生的楚思面前,她的健谈风趣全都消失了,她不知该说什么,她又可以说什么。

楚思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如今更是沉默,机器人似的喂她一羹一羹的汤,儘管嘴角带笑,却没有半分温度。

秦夙搜肠刮肚,左顾右盼半晌,也想不出什么调节气氛的办法,试图没话找话说地强行聊天。

“这个是什么汤呀?”

“周打鱼汤”

“啊挺好喝的”

“嗯,喜欢就多喝点”

天很快聊死了,秦夙首次感受到尬聊的威力。

她坐立不安,不过楚思似乎完全没介意,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温文尔雅。

饭后,他抱她到床上,温柔地要了她一次,温柔得她几乎以为前天那个疯狂的他只是她的错觉。

他没有留宿,替她擦干净身体后就离开了。

楚思很忙,一个月转眼过去,他们见面的次数一隻手能数过来。

秦夙经常都会有种恍惚的感觉,有时候夜裏醒来身边没人,她会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管理gsshoe这样巨大的王国,工作量多得难以想象,身为最高决策者,楚思要瞭解所有业务,聼各方的报告,每日都有人等着他做决定,每个决定都会造成深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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