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情事（拍摄1）（3 / 3）

“什么？”郁雾微微依靠在他怀里平复着体内的痉挛。

“开心也会流这么多泪吗？”谢雪青重复道。

“什么开心？”

谢雪青歪了歪脑袋，“助理哥哥说，在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叫是因为感到开心，哭也是。但是我没见过有人哭得如你一般凶，所以是开心吗？还是难过？”

郁雾微微有些怔愣，但是她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好像很舒服但也很不舒服。”

谢雪青微微皱眉，眼神中充满不解。他从没听过如此抽象的解释。

“为什么开心还会难过？”

郁雾想了想，“因为人的情绪并不是1=1，2=2，而是多种情绪的揉杂和交替。就像刚刚，我会觉得因为觉得爽而开心，但是也会因为快感地过度爆发而觉得痛苦。”

谢雪青垂下眼帘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不明白。”

郁雾却望着他笑了。虽然她并不明白眼前的少年为何会如此发问，但是她耐心道，“你不明白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而感情本身就不需要太明白，跟随自己的内心就好。”

怀里的女孩儿嘶哑着声音，他却切实感受到了她的身上有一种放松和愉悦。那一瞬间，他福至心灵，他有些明白了郁雾的理论。他的胸腔中有各色各样的情绪，有困惑有快乐，但是他分辨出快乐更重要，也更强大，所以他可以忽略那部分的困惑。这是第一次他没有追问自己并没有完全弄懂的问题。

这边，灯光亮起，各个位置的人员都活动起来。郁雾和谢雪青在窃窃私语，工作人拿着浴巾走向他们，白宁在专注地看着摄像机里拍摄的画面。

而翻开的剧本里，沉从霁抱着沉从月嘴里止不住的呜咽，眼泪从沉从月颈间滑过又陷入被单中消失不见。沉从月生出了一种冲动，她咬了横在她身侧的手臂一口以此发泄她的恨意以及微薄的爱意。被咬了的沉从霁疯狂地占有者她，他与她放纵着沉沦。他知道他们再无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