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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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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眠整个人都热了,手脚却是软的。

他仰起头,迷茫睁开眼睛:“要做什么?”

任先生说:

“拆生日礼物。”

景眠隐约记得, 这栋楼隔音不太好。

理智上他们应该压抑克制,但被折腾狠了,终究会忍不住发出一些声音。

以前景眠大多数时候是无暇顾及的,但现在感官清晰, 处于相对陌生且久别的环境, 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还有任先生的, 以及他们製造的声音。

景眠揽住对方的脖子, 手指收紧,隐忍着难以承受的颤栗呜咽,沉闷的劈啪声一直持续了整个漫长深夜。

迷糊间, 他听见任先生问:“为什么压着声音?”

景眠:“……”

少年不好意思说隔音不好, 委婉地提醒:“楼很小…邻居都在睡觉。”

于是, 就被善解人意任先生抱起来,堵住了唇。

只是正在进行的事, 却没有丝毫心慈手软的意思。

不管过程如何,他们的确效果显着地控制住了声音。

但这样显然治标不治本,不知道是第几轮时,景眠甚至有些担心床板。

很快, 担心就变成了现实。

那一瞬, 疲惫混沌的意识化成冷汗, 景眠猛地一僵, 紧接着是持续几秒的颤栗。即便被安抚着亲了眉梢、眼睛和鼻子,眼泪依旧控制不住往下掉。

干柴烈火,一夜未眠。

晨曦微微映进房间, 冬日的光影弥亮温煦。

这间出租屋以前只有景眠一个人住,虽然小, 但家具一应俱全,收拾的很整洁,看得出曾经独自来到这间出租屋的少年,大概已经做好了未来独自一人的漫长打算。

但昨晚,这间屋子的角落大概染上了很多独居人不该留下的痕迹。

“……”

景眠的脸慢慢烧到了脖颈。

细微的动静被任先生察觉,对方的嗓音清冷低哑在耳边响起:“醒了?”

发梢和额头被微凉的触感蹭过,景眠略感舒服地微眯起一隻眼睛,“嗯”了一声。

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哑。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他们年少的时候。

旧房子,老街巷,借宿的自己,和温柔不致、贯穿了自己整个童年的哥哥。

互表心意的一夜疯狂后,就连最简单的视线相触都带着花火和热意。恍惚间,他们仿佛真的陷入热恋。

“再睡一会儿。”

少年看向自己房间角落里挂着的钟表,指针刚刚停在七点,景眠喉结微涩,带着一丝鼻音,问:“我睡了多久?”

任先生回答的认真:“接近两个小时。”

景眠:“……”

这和通宵有什么区别。

他就知道。

景眠掐了掐时间,生怕自己再醒过来就是晚上,他小声说:“下午要去俱乐部,群里发了通知,队长有安排。”

男人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髮:“我送你过去。”

景眠睫毛颤了颤。

他下意识侧过目光,发现昨晚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收拾干净,偶尔有一两件没法穿的,也已经被洗过,整齐地挂在窗边。

尽管筋疲力尽,身上却整洁干爽,即使盖着被子依旧柔软舒适,男人一如既往在结束后帮他清理干净。

景眠眼尾发红,缩在被窝里,连一个手指头都懒得动。

过了一会儿,眼皮开始打架,少年又迷迷糊糊睡了几个小时回笼觉,再次醒来时是因为闹钟。

景眠撑起身,眼睫依旧惺忪,轻声道:

“我要起来了。”

像是说给自己,又像是说给先生。

男人听到声音,起身倒了杯温好的水,只是走到床边时,发现小朋友已经自己缩回被子里,睫毛舒展。

男人嘴角无声扬起一点弧度,俯下身,沉声道:“要请假吗?”

景眠睁开眼睛,迅速摇摇头:“我能去。”

光耀的全球赛事临近,大家甚至还没从全国赛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新一轮的紧张亢奋就已然萌生,这些日子队里都在准备,无论如何都不能缺席。

没人比他更想赢得接下来的比赛。

景眠被抱坐了起来。

洗漱的时候,腿根在不自觉打颤,他需要撑着洗漱台,才能让膝盖不软下来。

接着少年回到床边,被任先生穿上鞋袜,接着是衣服,最后他被披上宽厚的外套,衣领围住下颌,衣摆几乎末过大腿,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将他抱起。

临走前锁好了门。

司机早已等在了楼下。

外面朦朦胧胧的下起了雪,从今晨开始。

原来今年的初雪较去年仅仅迟了一晚。

街景开始缓缓倒退,车子开的十分平稳,景眠眼帘半阖了一会儿,忍不住继续小憩。

任先生抱着小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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