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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他长兄(穿书) 第52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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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都不能掉以轻心?,那贼人?想必已?然知?晓我们在防备他,我们倒不必再故技重施,今后在账房内外添了护院与巡卫,账本?务必要守好?,绝不能有任何差池。”

二?人?自账房离却之后,温廷安在紫竹丛里待了好?一会儿,确证常娘与那掌事姑姑没踅回后,适才从紫竹丛里缓缓走出了来,她面露一重凝色,自己此前的猜想成了真,常娘品性多?疑,果真是至始至终都在防备着他们,这?才是第一日,她就故意?撤走账房内外的护院与巡卫,蓄意?设伏,引蛇出洞,若是温廷安没个防备,指不定会与崔元昭一起露陷覆没。

由此看来,日后她务必要小心?行事才是。

温廷安利索地翻入窗槛,一面拿起了四方朱漆算盘搁放在案前,一面将?崔元昭唤醒,给她斟了杯凉水醒神?,崔元昭恢复了意?识后,温廷安对她道:“常娘虽说提了戒备,但没对我们起疑心?,她今后会对账房加强护院与人?力,这?就至少说明了一件事,真账簿肯定还藏在此处,但我们不能马上去找,避免打草惊蛇。”

崔元昭定了定神?,道:“指不定李账房知?晓些内情,我这?几日可以寻他探口风。”

温廷安寻思了一番:“按理来说,李账房这?般的人?物?,只是常娘手?中的一块磨刀石,听?任摆布罢了,便是有什么,常娘也不太可能会透露给他。”

崔元昭觉得温廷安此话有道理,忧心?忡忡地道:“既然我们现在不能冒然寻物?,那还能干些什么好??”

温廷安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微抿起了些许弧度:“我们目下不妨去前院看个热闹。”

崔元昭瞠住了眸心?,不解道:“热闹?什么热闹?”

温廷安没多?作解释,方才听?那掌事姑姑说,秋笙对她所熏染好?的裙装感到颇为满意?,往后秋笙娘子?一人?的裙装,就由温廷安一人?来洗濯,既是如此,秋笙便是她未来的主子?,再怎么说,也看看这?位难伺候的主子?生着何种?面目才是。

常娘的面容称得上是端丽出尘,但显然,这?位秋笙娘子?显然更胜她一筹,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多?世家少爷,为她所沽卖的一坛酒挤破了脑袋。

温廷安心?中生出了好?奇之心?,究竟是何等的国色天香,才能让洛阳上下的纨绔趋之若鹜,俯首逐一竞折腰。

这?位横空出世的秋笙,会不会与他们所调查的暗桩有关?

她别了崔元昭,先回了一趟西厢院收拾停当,这?种?时候是浣衣坊最闲散的时刻,也是前院最忙碌的时刻,夜色如磐,月晕如幕,似在无声?地酝酿着一台光阴的大戏,温廷安寻思着该寻什么借口去一趟前院,赶巧这?时,椿槿拗着细腰忽然来了,应是出什么事况了,她面色上添了些微灼之情,温廷安与其他婆子?一同欠身纳礼,平了礼,只听?椿槿翘着兰花指道:“前院人?手?不够了,你们拾掇一番,准备一下,去前院搭把手?。”

与清冷的后院形成鲜明对照地是,前院的坊楼,端的是一派南风薰暖,酒光绮云,在一楼的主廊之上,用一块天水碧飞云垂帘隔开了两重天地,东边是达官显贵之流,西侧是黔首庶民,东边由伶人?服侍左右,西侧则是小厮婆子?照拂内外,温廷安自然是服侍西边的,她拎着温好?的铜壶,斟了疏桐酒,给宾客们端了糕果花生与糖炒栗子?。

这?落座于西边的人?儿,身家薄得很,压根儿竞价不起武陵玉露,旁敲侧击地相询过后,温廷安适才发现,他们绝大部?分仅是为一睹秋笙娘子?的芳容,一腔倾慕之情,溢于言表。

她顺着主廊尽头望去,偌大的酒坊辟让出一片空地作为高台,旁有一席五尺之长的杏青薄缎,上书『武陵春色满皇都』七个字,这?字迹铜琶铁板,规整端正的瘦金体,应是请了学士来题过的。

温廷安去堂厨续酒之时,忽地听?闻身后传了一声?低低的疾唤:“温兄!”

乍然回头,竟是满面惶色的苏子?衿,这?人?被椿槿拉去当了侍酒伶人?,他这?一夜简直是痛不欲生。

腻白如雪的面靥之上,点了柔靡飘荡的妆容,换上了桃红柳绿的窄袖褙子?与曳地襦裙,这?也便是罢了,侍酒之时,他还得滩着兰花手?,绕着腕花,给那些纨绔骚客吟诗作对,吟诗作对对于苏子?衿毫无难度,可是掐着嗓子?殷勤妩笑,那些人?的手?还很不安分,这?就让苏子?衿愈发受不住,心?情极为驳杂,他想,若自己是魏耷,早抡起一刀劈了那些人?。

温廷安环视四遭,这?堂厨人?穿人?往,人?多?耳杂,不便叙话,她遂是与苏子?衿绕过了槏面,待四下无耳目后,温廷安敛了敛眉心?,道:“苏兄是出了什么事,可要紧?”

苏子?衿容色微白,喘息了一口气,拭了拭虚汗,摇了摇首,道了声?无碍,接着又道:“这?坐于东帘内的人?,泰半是商贾,另一半的我都识得,里头有兵部?、户部?、礼部?的少爷,不过,最为张扬的,当属那殿前都虞侯的嫡次孙宋仁训。”这?厮是个名副其实的花花肠子?,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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