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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他长兄(穿书) 第14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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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影响他的晋升,以及与内子的关系。

从未有过?这一刻,能让阿夕真正看清楚这个人间世里,男子的真面目。

朝扬负了望鹤,那么,便是让他从这个人世间里消失罢。

只有如此,阿朝才?能获得解脱。

剩下的几条人命,便是郝容、贺先、唐氏、郝峥。

她手上?栓了这般多条的人命,就不怕再多阿茧一个了。

为了望鹤母女俩今后的顺遂与平安,阿夕把自己燃成了一团火,与阿茧同归于尽。

温廷安望着囚室之中的一片废墟,陷入了沉思。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击打中她的眼眸,一股冰凉的液体,从眼眶之中流了出来。她什么都没有准备,它们就自然而然地流了出来。

温廷舜见状,从身前拥她入怀,指腹揩掉她眼眶之中的泪:“这一段时日,压力?太大了,想哭,便哭罢。”

第184章

暴雨滂沱如注, 落了一整夜,夜已央,天将明, 黎明破晓之时, 稠密殷亮的雨丝, 便是将囚室燃起的大火,悉数浇灭了开去,温廷安吩咐仵作,将舱室内的两具干尸, 带回了广府公?廨,虽然说阿夕与阿茧两人死于火殛,但该勘验的, 还是要勘验的, 工序一道都不能少。

循理而言,望鹤也是该接受大理寺的审讯, 但她刚刚在官船上生产完,身?子骨正虚弱得很, 不能去外边受凉,不能受惊,情绪方面也不能有大起大落,大?理寺所审问的问题, 一直都无法绕开阿夕这个人。阿夕已经死于火殛, 这?对于望鹤而言,不亚于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她不想在如此短瞬的时间里, 给望鹤造成二次伤害,毕竟, 这?未免过于残忍了。

望鹤的罪咎,其实也很难定?量,她手上并未蘸染有?一丝一毫的人命,对于阿夕弑害郝容、贺先、唐氏、郝峥这?些人的命案,毫不知情,她是真的完全不知情,本来她的身?家可以是清清白白的,但问题的关窍在于,在于罂粟。

是的,罂粟。

二十多年?以前?,朝扬收剿了一艘西域进?贡的货船,里面的货皆是罂粟,朝扬为了谋取暴利,想出了在夕食庵的素筵膳食之中投注罂粟的主意?,这?一桩事体,不仅阿夕是知情的,望鹤应当也知情。

但她是一个遗失了味觉的人,尝不出味道的酸甜苦辣这?些差异,罂粟会让食物的味道便好,这?对她而言是根本不能成立的,因为她根本感受不到食物的百般滋味。

对望鹤罪咎的判定?,难判就难判在此处。

她知晓罂粟的存在,也知晓素筵上的每一道膳肴,或多或少,皆是含有?罂粟的成分,但一直不曾告发或是劝阻。

为何不劝阻?

按照望鹤的慈悲心肠,以及她的仁德善心,罂粟会逐渐摧残人的身?心健康,她不可能会同?意?让广府百姓食用罂粟。

但温廷安推断,望鹤很可能是因为没有?味觉,所以不知晓罂粟的滋味具体是如何的,更不明晓它会对世人有?强烈的致幻之效。

这?也是望鹤的罪,非常难定?量的缘由,另外一个方面的缘由,是她目下是一个孩子的母亲,需要对望鹊负责。

在这?个人间世当中,她是望鹊唯一的亲人了。

温廷安问过大?理寺其他官差的意?见。

吕祖迁道:“虽然望鹤师傅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大?邺的律法,不容丝毫情面,并不能因为她有?了孩子,就要刻意?去宽恕她,从某种程度来说?,她算是阿夕的帮凶,知晓罂粟的存在,却是瞒而不说?,我们此前?多番与她对峙,她一律装聋作哑,隐瞒长姊的存在,谎称夕食庵的膳食,俱是出自她手。是以,针对望鹤罪情的审判,我是觉得必须要严审。加之我们此番南下广府的另一重?目的,便是筹措米粮,因为投放了罂粟,有?两万斤黄埔米是作废了的,大?理寺必须重?新筹集,这?不失为一个巨大?损失,这?与望鹤能逃脱的了关系么?不能。”

杨淳道:“吕主簿,虽说?你?所言在理,但未免过于冷情了,我们之前?去夕食庵密查过了,望鹤师傅没有?味觉,她并不知晓罂粟是剧毒之物,再说?了,此前?若是没有?温兄的儆醒,你?能知晓那是罂粟么?你?也不知情,不是么?对于任何一桩超出经验、阅历之外的物事,我们不可能对它有?多么深刻的了解,望鹤师傅亦是如此。对于罂粟,她确乎是不知情,既是不知晓此物乃属毒物,又怎的可能会阻止它被投注入素筵膳食当中呢?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再者,很多案子与无辜人命,俱是与阿夕休戚相?关,与望鹤师傅一丝纠葛也无。”

吕祖迁与杨淳的意?见完全是相?悖的,两人庶几?快要吵起?来。

这?厢,周廉劝和道:“好了,还是待望鹤师傅身?子骨恢复过来,再且议审讯之事罢。”

说?着?,他凝向了温廷安道:“温少卿以为如何?”

温廷安眉庭深锁着?,凝声道“审讯望鹤之时,还可以再延宕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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