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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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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新闻夸大,让一些散户急着抛售股票,陆氏的损失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岑潇说着,直接越过余香,看向陆建业,“这背后是不是有人故意搞鬼,陆伯父有没有找人查一查呀?”

岑潇的话音刚落,宴会厅里就响起了一片管弦乐演奏,悠扬的小提琴自耳边划过,余香第一次觉得,这些高贵的古典音乐听起来有些刺耳。

岑潇的提问转移了余香话里的重点,也引起了陆建业的注意。后者看向她,若有所思地说:“岑小姐说得很有道理……”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余香抢白道:“岑小姐说得很有道理,平川就是运气不好。他以前没有正儿八经地做过项目,谁能想到贺景胜是个定时炸弹呢?”

“谁说不是呢?贺景胜在 b 市向来是横着走,谁能想到他会出事?”岑潇连忙附和道,“不过话说回来,他这人,向来眼睛长在头顶上。平川哥哥当初能说服他一起合作,可见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

她说着,眸光若有似无地从陆星河手中的书本滑过,“纸上得来终觉浅,不如多给平川哥哥一些实践的机会?有伯父、伯母带路,他一定会让大家刮目相看的。”

岑潇语带娇嗔,仿佛是陆平川的头号粉丝,正四处安利他的优点。陆建业听着,露出一个十分兴味的表情,而余香脸上的笑容则快要绷不住了。

陆平川握着岑潇的手正在微微用力,他在想:自己带岑潇来刺激余香,还真是魔法打败魔法。

感受到了陆平川的力量,岑潇用余光去看他,发现他正憋笑憋得厉害。

难不成她戏过了?

迎向她迟疑的神情,陆平川说道:“饿了吧?我带你去吃点儿东西。”

岑潇微一点头,正要和他离开,就听陆星河急匆匆地说道:“我陪岑……你们一去吧,今天的厨师是妈妈特别从万星请来的,有几个招牌菜做得很不错。”

陆平川微一挑眉,余香已经轻声指责道:“星河,别胡闹了。今晚你是主角,是要留在这里招待客人的。”

岑潇盈盈一笑,状似无意地拍了拍陆星河的手臂:“伯母说的对。平川哥哥也不是客人,他第一次带我回家,我们四处逛逛,你不用分神招待我们。”

陆平川从自助台上选了些食物,便领着岑潇去了自己的卧室。

房间很大,还带了书房和浴室,装潢摆设上基本维持着陆平川少年时代的模样。沙发旁放着一把吉他,角落里堆着画架和颜料。这个房间看起来经常打扫,连床上用品都是新的,可生锈的吉他弦和干涸的颜料,都说明这个房间很久没人住过了。

陆平川将餐盘放在书桌上,转身去开窗户。等他回头,就见岑潇正四处打量屋子里的陈设。

她还从书桌上抽了只笔,行云流水地将头发绾起,露出天鹅般漂亮的脖颈。

这幅模样,没了方才的娇柔甜美,反倒多了些干净利落。

陆平川问她:“你——对陆星河感兴趣?”

岑潇动作一顿,有些警惕地看向他:“怎么这么问?”

没有直接否认,那就是间接承认了?

陆平川勾唇笑了笑:“感觉罢了,也可能我感觉错了吧。”

他走到她身边,转移话题道:“不是饿了吗?”

岑潇应着,在书桌一侧坐下,瞥见桌上的一个相框,下意识地多看了看两眼。

陆平川见状,告诉她:“这是我妈。”

岑潇点了点头。她见过白锦曦,但相框里的这张照片与她文件夹里的那些都不同。这似乎是少女时期的白锦曦,轮廓青涩,笑容开朗,穿着波点印花的连身裙,如瀑长发上系着同色系的丝巾,是兼具文艺与摩登气质的都市女郎。

岑潇感慨着,对陆平川说:“她很漂亮,你们长得很像。”

陆平川看向照片,眸光变得温柔:“你没见过她最后那几年,被折磨得都没有人样了。”

他语气平和,但岑潇还是听出了一丝隐忍,“被折磨”三个字尤其刺耳,让她不由得想起宴会厅里的余香和陆星河。

资料显示白锦曦是在二十年前,因为抑郁症而自杀的,而今天是陆星河二十四岁的生日。

有些腌臜藏在白驹过隙的年月里,有些人以为它会自动消失,可有些人对它念念不忘。

“万星的西餐确实做得不错。”陆平川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在餐桌另一侧坐下,“吃吧,这些东西里没下药。”

如果连工作餐都下药,那你的空白支票不赚也罢。

岑潇腹诽着,没有接腔,只拿起餐具,开始同他分享盘里的食物。

两人不再交谈,空气里只剩刀叉与碗碟相碰的声音。

许是觉得这种沉默实在有些压抑,陆平川的目光在母亲的照片与岑潇之间徘徊了一下,问出了他藏在心中许久的疑问:“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岑潇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反问道:“手?”

陆平川说:“明明一张脸那么漂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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