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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
紫鳶尚未回过神来,但久经风尘的经验使他不敢松懈,他想起刚刚和眠樱离开花厅时,眠樱曾经悄悄叮嘱紫鳶,今夜千万不要掷出五字,五字由他应付。
太守大人每次也会带来各式淫具,羊眼圈丶胡僧药丶银托子和缅铃自是不在话下,他一向喜欢掷骰子决定玩什么淫具,不知道这次的五字又是何方宝物。
幸好这白玉骰子是海棠馆的,里面做了手脚,除非用特殊的技巧,否则哪怕太守大人整夜掷骰子,也是掷不出五字的。
太守大人先掷出了三字,下人打开红木雕花银鎏金如意云纹盒,里面是足足有儿臂粗的象牙双头角先生,角先生呈勾股状,表面佈满大大小小的疙瘩,耸立的龟头如同巨大的蘑菇伞,看起来极为吓人。
水晶帐开银烛明,扇拂金鹅玉簞烘,紫鳶歪倒床榻,髻嚲乌云坠,玉额花鈿逐舞茵,翠黛嚬如怨,美眸含烟惹雾,朱顏醉更春,一双长腿绞紧彼此,似半睡芙蓉香荡漾,只恨不得马上吞下这角先生,但他在眠樱面前总是格外爱撒娇,只道:「眠樱,快点过来……」
太守大人莞薾道:「眠樱,你当真是宠坏紫鳶了,也捨不得弹一指甲。」
眠樱接过角先生,又拿着绣方胜鸞雀丝帕掩嘴轻笑道:「谁叫紫鳶招人疼呢?」
狭窄的繁纈红蕊和浑圆的龟头形成强烈的对比,眠樱不疾不徐地把象牙角先生的一头插进紫鳶的穴里,微笑道:「乖,放松一点。」
紫鳶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直到肛口周遭的皱摺全也撑开,几乎连皮下的浅青血管也泛出来,那角先生的整个龟头才堪堪地插进穴里。他早已眉残蛾翠浅,鬟解绿云长,粉颊海棠经雨胭脂透,只含泪道:「你别欺负我了。」
眠樱继续把角先生推进去,他实在太熟悉紫鳶的身体,推进的角度力道恰到好处,少一分插不进去,多一分会弄痛紫鳶,加上事前极为仔细地扩张过,所以哪怕吞下如此庞然巨物,也没有像紫鳶想像中那么疼痛。
刚刚进了一半,角先生上最大的凸点正好擦过紫鳶的敏感点,紫鳶的肛口顿时收缩,玉茎兴奋地翘起来,连带臀肉也失控地抽搐着,在那一瞬间他甚至感到无法呼吸,也没有力气说话了。
角先生逐步深挖,终于插到肠道口,整个肠道也被挤得满满的,鼠蹊上清晰地现出角先生的轮廓,紫鳶的穴口也硬生生地撑成拳头的大小。
眠樱坐在紫鳶的身前,解开鸳鸯结带,摘下灵犀玉珮,褪去香鞋见玉鉤,嫩如春笋实温柔,然后对着紫鳶张开双腿。他当然也没有穿着褻裤,便大方地露出玉茎和粉穴。
他今天佩戴的是鎏金镶玛瑙金丝锁精簪,簪头镶着一颗鲜红如血的玛瑙,无数幼细的金丝缠绕着茎身和双丸,上面镶了大约五六颗橘红玛瑙,分佈在茎身各处,宛若浓艳凝香雪压枝。
眠樱身为海棠馆的头牌花魁,平日再是温柔端庄,也是侍候过千百个男人,玩过百般花样的熟妓,偏偏那窄穴却比处女的牝穴还要嫩上几分,宛若花瓷雪乳,浅浅的一线粉白羞怯怯的彷彿未经人事,衬着酥融香透的雪臀,怪不得迷得男人要死要活的。
更难得的是,大部份男妓需要定期剃去鼠蹊的毛发,眠樱却是天生的白虎穴,这娇穴可是海棠馆的镇馆之宝,私底下大家也美称为梅萼含雪。
眠樱把春葱指节含在嘴里,含得湿透了,才熟练地扩张蜜穴,指尖澄若玉髓洁,蘸蜜分雪荔,微微翻开的媚肉呈着浅粉,像是成熟的蜜桃切开一把小口子,尚未得见果肉香甜,水晶珠莹露凝浆却已溢出,几下子就发出淫靡的水声,他的另一手则把角先生含到嘴里,如同含着男根般吸出水声。
哪怕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做出那么下流的事情,眠樱看起来依然弱质娇姿,玉颊白腻如飴,花分浅浅胭脂脸,不时含情脉脉地看着太守大人,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
扩张得差不多了,眠樱也张开自己的蜜穴,不慌不忙地吞下角先生的另一边。
紫鳶实在受不了这水磨豆腐的功夫,索性使劲一推,把眠樱压在床榻上,双手撑在眠樱的身侧,让角先生倒插进眠樱的穴里,二人一同完全吃下这不容小覷的玩意,两边扩张到极点的敏感肛口甚至互相碰到对方,紫鳶只感到眠樱的穴口触感如同锦鲤的鲜红鱼嘴,极为湿滑娇嫩。
二人四目交接,即使身处淫乱肉欲的深渊里,眠樱的美眸却依然宛如琉璃水净无风,彷彿刚才的调情不过是一层格外完美的画皮,偏生这样的眠樱总是使紫鳶痴迷不已,他心如鹿撞,头脑一时发热,忍不住低头想要吻眠樱,彷彿要透过这个吻融化那层看似脆弱,实际上却是无坚不摧的琉璃。
眠樱却微微侧头看着太守大人,刚好躲过紫鳶的吻,眼神又回復适才的意乱情迷,紫鳶也立刻回过神来,明瞭自己此际还是戏台上颠倒阴阳的花旦,必须毫无错漏地唱完这场戏。
玳瑁帘中别作春,珊瑚窗里翻成昼,帐牵翡翠带,梳掌金筐蹙,眠樱和紫鳶十指紧扣,任由缠臂金来回滚动,一起吞吐着角先生,一穴似蓓蕾抽开素练囊,琼葩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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