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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林墨很稳重的也点评了一句:「小蛋糕的奶油颜色粉得挺好看。」
从微信里退出来,贺南枝看谢忱岸还在书房没出来,而凌晨已经无声息过去了。
看来许愿仪式感什么的,这个一心只有工作的狗男人是不配。
半个小时后。
贺南枝从水雾氤氲的浴室走出来,披着件男士的浴袍,领口处松松垮垮的,隐约还能看到一抹嫩色的胸廓。她不好好穿,盘腿坐在床沿等着。
随着时间争分夺秒的过去,门外听不到任何脚步声。
谢忱岸不愧是禁欲系的啊,有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仙女未婚妻待在房间里,还能气定神闲准备待在书房里过夜???要不是早在浴室镜子面前照了十几遍,确保全身上下精致到完美无瑕,连头髮丝都是透着香的,她都要自我怀疑……
谢忱岸是不是自幼就看腻了她的小脸蛋,提不起兴趣了?
又等了三分钟。
贺南枝关灯,索性裹紧小被子霸占酒店的这张双人床睡觉。
敞开窗帘的落地玻璃外雨水初歇,夜幕下的城市璀璨灯光也一盏盏熄灭,室内逐渐被浓稠的黑暗弥漫。
直到贺南枝快昏昏欲睡时,忽而感觉浴袍沿着肩头滑落下来,刚要动,就被掐住腰肢,迷迷糊糊嘀咕了一声:“我困成一条咸鱼了,你要是敢趁机虐待未婚妻,是要蹲监狱的……”
隐约间,谢忱岸在黑暗中将她这副带着蛊惑人的纤弱身子抱入怀,呼吸间的热气,伴随着同时攥紧她柔软的指尖:“那你帮我弄出来。”
怎么弄啊?
贺南枝脸一红,整个人瞬间清醒!
……
……
后半夜,湿漉漉的雨又开始下。
厚重的窗帘却不知何时被拉拢上,空气中残留着格外甜腻的暧昧气息。
等她耳根的红晕缓过来,眨着湿润的眼睫睁开时,恰好看到谢忱岸从浴室走出来,隻裹着浴巾,也丝毫不避讳堪比男模的好身材被视奸了去。
贺南枝已经不想睡了,下意识地卷着小被子往床脚缩着。
什么禁欲系!!!
谢忱岸这么多年守身如玉,是怕在外面乱玩,变态的名声传出去有损他谢氏继承人高贵的形象吧!
贺南枝满腹吐槽,在他逐步靠近时,又忍不住想去挑衅一下:“你未婚妻手都要断了,算不算工伤?”
谢忱岸没有像普遍男人那种事后不忘跟自己的小宝贝甜蜜亲亲抱抱一番,反而是冷酷无情的开始穿衣服,将搁在旁边的干净灰色衬衫穿上,冷玉的长指在纽扣暂停半秒,垂眸问她:“你是我员工么?”
贺南枝没想到谢忱岸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占了天大的便宜,还连句彩虹屁都吝啬不说。
她瞬间裹着小被子坐起身,瞪着一双水色潋滟眼眸:“下回就算你跪在地上求,也别想我用手给你弄出来!”
谢忱岸视线在她气焰嚣张的脸蛋上停留几秒,最后落在了那嘟起的红唇上,顶着一张性冷淡的俊美脸庞说:“嗯,下回不用手。”
哪怕光线暗淡。
贺南枝还能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视线落在她嘴巴上,怔了几许,瞬间扯过被角挡住脸:“不许想不许想!!!谢忱岸你就算是想想,都是罪加一等!”
他今晚真的太过分了,破坏她小蛋糕,还害她这双娇生惯养的小手失去清白!
反观谢忱岸穿戴整齐之后,就跟个正人君子似的,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番袖口:“你继续叫,最好让整个酒店都听到。”
五星级酒店的隔音效果怎么可能那么差?
贺南枝虽然是这样想,却很自觉闭嘴,眨眨眼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三更半夜的你穿成这样……难道你还要去赴下一场红颜知己的约会?”
在几秒内。
她眉尖轻轻蹙起,已经想好了从小被子爬出来,怎么站在道德製高点上。
——对这个重欲还得不到满足的狗男人指指点点!!!
谁知谢忱岸嗓音平静无波道:“沥城分公司出了点状况,父亲让我亲自过去一趟以绝后患,你如果想让我留下来一夜,不怕疼了?”
贺南枝瞬间跟被毒哑了似的,又把脑袋缩回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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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隐的董事长亲自下达的命令。
就算天塌下来,沥城这趟也必须去,以至于蓝缨跟盛祈等秘书已经早早就在酒店楼下等候了。
结果盛祈掐着随身携带的古董怀表计时,一分一秒过去,怀表陡然打开又闭上。
“都快一个半小时了,谢总生日还没过完吗?”
劳斯莱斯车内,蓝缨拿着粉饼补妆,以免连夜赶路的脸色跟奔丧似的,微挑起精致眉尖道:“才一个半小时,盛秘书还没有女朋友吧?”
这笃定的语气让盛祈有点受伤:“你不也是个单身狗!”
蓝缨撩了下耳侧的黑发,笑容妩媚动人:“可是我追求者拿着号码牌排队,都排到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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