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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刚才导演助理说,她光是团队就带了二十五个人来,还有专门的摄影师全程跟拍,化妆师就有五位,要是打群架的话,绝对能赢。”
这一看,司唯就觉得不是好伺候的主儿。
他默默地看向贺南枝。
比起人家大明星来录製节目都得带一群人,她连助理都不带,颇有小明星咖位的自觉性。
贺南枝察觉到打量的视线,抬头摇晃小扇子时,细细的流苏穗子也随风摇曳:“我又不打群架,带那么多人形监控器做什么呢?”
司唯想了想。
好像是有点道理。
到了快录製节目的时间。
楼上咖位很大的明星嘉宾才现身,导演都提前给每个人布置了任务卡。
贺南枝扶着沉木椅子刚慢悠悠地起身,就被身后叫住:“南枝小姐。”
是邢雪穿着一袭高定的红色抹胸长裙走了过来,沿路还有围观的人惊叹她来录製个节目,身上穿的,佩戴的珠宝首饰都能亮瞎双目,怕是价值几百万,来衬着她高冷女星的气场。
微妙的是,贺南枝端的是一身古典清艳的气质不输半分,略抬眼眸。
“我们应该认识一下。”
邢雪说话间,跟拍的摄像机就自动移开了镜头,她也不避讳:“我叫邢雪,下个月会跟你堂哥贺斯梵举办一场家族的隆重订婚仪式,希望你能到场祝福我们。”
贺南枝恰好刚步入台阶,闻言,高跟鞋尖停顿了瞬。
她并不知道贺斯梵这个拿自己婚姻当回收物反覆利用的男人,取消了跟季家联姻后,又不带空窗期的,安排了一位新的联姻家族上位。
半响后,贺南枝启唇问:“你跟贺斯梵认识多久了?”
“还没见过。”邢雪却手握了很厚一迭调查清楚的资料:“先前那个宣称病退出娱乐圈的姓季小花是你堂哥上一任未婚妻吧?听说你们之间相处的不太融洽。”
贺南枝微蹙着眉尖,莫名的不喜被人这般查底细。
邢雪转过艳色过人的侧脸,再次重复那句:“我希望你能祝福我和贺斯梵。”
……
“高冷女神跟你说什么悄悄话?”
司唯等一行人朝着青石雨巷的茶馆方向走,他故意落单几步,磨磨蹭蹭到了贺南枝的身边。
贺南枝在原地停了会,平静如水的眼波从邢雪背影一转而过,回到他好奇的娃娃脸上,忽而有所感悟:“我发现贺斯梵的择偶标准跟他食古不化的性格一样,还真是不带变的,就喜欢选那种性格骄纵的大小姐。”
司唯听不懂。
而录製没多会儿,应景般,贺斯梵的秘书还拨了一通电话过来。
细细地询问了贺南枝在哪儿录製节目,又称贺总会亲临沥城。
她纤指握着手机,听得云里雾里的,心想该不会是特意赶来看未婚妻是吧?
“对了南枝,你知道这家茶馆为什么叫得月台吗?”
司唯照着任务卡的提示,得在镜头说点什么。
贺南枝略微回过神,不知不觉已经穿过青石雨巷,走到了一家环境幽静的茶馆前。
上方悬着牌匾——
「得月台」
在旁为了博得多点节目镜头的桑宁抢台词道:“听当地人介绍,得月台的茶点是宫廷御用级别的,有限额,会把茶馆地址选在这里,还有一段老板和老板娘琴瑟和鸣的爱情故事呢。”
随即,又轻声念着:“得月台,得月,得白月光……”
从这寥寥的几个字里,桑宁将流传最广的版本说给了镜头的观众听。
司唯惊叹不已。
贺南枝只是安静倾听,纤若无骨的手腕晃着扇子。
司唯小声问:“得月台的老板还为了心爱的白月光殉情断腿坐过牢啊?”
“……”这个版本的故事,都堪比造谣程度了。
半响,贺南枝轻声说:“前两年我来这听曲时,大街小巷流传的版本还是为爱三步一叩跪到观音禅寺前,然后整整十年在神佛像前点了上万盏长明灯为爱妻求平安。”
司唯:“没有断过腿吗?”
“没有吧,也不排除三步一叩跪到观音禅寺前的时候,是不是把腿跪断过。”
听着贺南枝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了解不少内情的样子,司唯又好奇问:“那你知道得月台的神秘老板是谁吗?”
“知道。”
贺南枝扇尖轻轻一点他肩膀,示意跟着进去,慢悠悠说:“这家茶馆的老板叫傅容与,跟我家那未婚夫有点儿沾亲带故的关系。”
“沾了多少亲?”
“他的妻子叫谢音楼。”
这亲沾的,逢年过节都能一起约起来祭拜列祖列宗了吧???
司唯恍神的功夫间。
贺南枝已经朝宽敞的大堂走了进去,节目组要录製缘故,提前跟茶馆借了场地,今日婉拒了普通客人入内,四周就没那么喧闹,在小戏台那边,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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