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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茫然:“想什么?”
“……”
“儿子的名字。”
阮烟手肘托着下巴,“孟言,你说取什么名字好?”
周孟言翻了页书,声音淡淡:“‘周末’吧。”
阮烟:???
“你怎么不说叫星期六或者星期天呢。”
“……”
周孟言抬眸看她,“周默,沉默寡言的默。”
“啊?”
“话少一点。”
“以后少惹我生气。”
“……”
最后,儿子的名字就这样被父亲“随随便便”定了下来,因为读起来很像周末,所以小名定下来,就叫“末末”。
刚开始听,还有点别扭,但是念久了,阮烟也觉得不错、好记。
在月子中心待了一个月后,终于可以回到家里,因为原本是给小公主布置的房间,所以就先让宝宝住了进去,过段时间再给孩子布置新的。
至于原本买的那些小裙子,大家没舍得扔,先放在那,打算如果将来祝星枝要是生了个女孩,还可以送给她。
晚上,阮烟在婴儿房里,周孟言忙完,从书房出来,还没看到她回到卧室。
他走进婴儿房,看着阮烟在逗着宝宝,从背后抱住了她:
“周太太可以跟我回房了吗?”
阮烟莞尔,小声道:“他刚睡着。”
“没事,保姆都会照顾的,你和我回去睡觉。”
他俯下身,把她打横抱起,阮烟瞪大了眸子:“喂……”
回到卧室,阮烟被他放到床上,她看着他不悦的面色,笑得乐不可支:“又开始和儿子吃醋。”
“你每天花多少时间陪他?花多少时间陪我?”
“那你见我对其他小孩这么好吗?还不算都是因为这是我们俩的儿子,我喜欢的前提,是只因为你。”
阮烟见他不说话,咧开嘴角:“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你之前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哈哈哈。”
阮烟还笑着,手腕就被紧紧按在床上,男人炙|热的吻就封住她的唇。
干柴烈火间,压抑了许久的渴望被一个简简单单的吻点燃。
潮水渐涨。
“烟儿,今晚我想把你弄晕过去……”
他低哑着嗓音,一下一下把她的嘤咛撞得支离破碎,阮烟看到他眼底的火光,羞怯着,却情不自禁抬腿盘住他的窄腰,把自己往他怀里送去。
到最后,他站起身,抱住她在房间走。
阮烟攀住他的肩,被他托起又放下,看着她酡红了脸,他笑意更深,最后把她压到了穿衣镜前。
“烟烟,看着。”
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的他,羞赧地想逃,却被他按得更紧。
压抑了多久,此刻男人的坏趣味就有多强。
阮烟小腿发软,脚趾蜷缩,镜子上的白雾消散又出现。
阮烟发现,这是有史以来最长的第一次。
他停下之后,松开手,啄了下她的鼻尖,往床头走去,阮烟像隻被拆开的布娃娃,躺在地毯上,眼神迷离,看着他把东西扔到垃圾桶里,而后再次拿起全新的包装,撕开。
朝她走来。
阮烟呜咽:“你怎么还要……”
“烟儿以前体力没有这么差的。”
男人笑地把她捞起抱在怀中。
几秒后,阮烟闷哼一声,指尖快要掐进他的肩膀,哭唧唧:“你得让我适应一下。”
“好,你现在适应。”
阮烟:“……我说的适应是今晚就到这。”
“你想得美。”
“……”
阮烟恳求加上威胁,最后让他隻又来一次,男人也是“狡猾”,知道只有最后一次,便想着各种办法拖延时长,阮烟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
但是愉悦还是愉悦的。
末了,她侧躺着,被他从背后抱着,他细细亲吻她白皙的背,阮烟累得眼皮子耷拉下来,“我明早还得起来带末末呢,都怪你……”
“没事,我来带。”
阮烟知道他也就吃饱喝足了才说这话。
“烟儿,晚安。”他温声道。
阮烟点点头,来不及说晚安,就睡了过去。
-
第二天,阮烟醒来的时候,发现男人果真已经不旁边了,她洗漱完走去婴儿房,推开门竟然真的看到周孟言在里头。
看着那么高大的男人,怀中抱着那么小的宝贝。
莫名的,阮烟心间有点发暖。
她一直以为周孟言对待周默不是很放在心上,但其实母爱是天生的,父爱也是天生的。
虽然现在周孟言心里还不能完全接受儿子,但是可以慢慢来嘛。
一天天过去,周默在一家人的关爱之下,逐渐长大,到了蹒跚学步,咿咿呀呀的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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