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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女机丝虚月夜(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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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变成oga,那一定也可以把oga变成alpha,我可以为了您变成alpha……”

贝缪尔被她傻笑了:“胡扯个卵子,我还得给女人上是吧,是多欠干啊。”

姚宓只有十七岁,她在贝缪尔怀里不停扭动,热烘烘白嫩嫩的胸脯紧紧贴着,像是动物幼崽争取关注的最原始方式。可是她却像只关在瓶里的蜜蜂,老撞在玻璃壁上,对方怎么也没动容,身上的肉香白白流向荒凉的空气。

“脸花了,是不是没定妆啊?我送你回家了。”贝缪尔拽了几张纸,洗脸似得替她擦了擦。

他拿起手机准备导航,碎碎地说:“你再长大点就知道我是个烂人了,我有精神病,脾气臭,眼睛瞎耳朵聋,你给我做菜我都尝不出好坏,腺体都快烂成窟窿了,不用联合国警察来抓,指不定哪天摔一跤就死了,你就这么想守寡?年轻又漂亮怎么是个傻子。”

头发因为眼泪而贴到了面颊上,贝缪尔随手替她拨开了。

“不是的,老师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人。”姚宓破涕而笑,甜甜地抱紧了贝缪尔,望着他的尖下巴,“老师,你以后会结婚吗?”

“结个屁,要结和joro结。”贝缪尔试图站起来,“我认你当个妹妹行不行,再抱算乱伦了,助听器给你撸掉了都。”

“啊!”姚宓忽然叫了一声。

“沈先生你怎么…”姚宓羞得脸蛋通红。

沈贺像个鬼似得站在镀金和猩红长毛绒的华丽地毯上,脖子上的脑袋慢慢对她转了过来,金属质的冰冷眼睛扫视着全场。

他们刚才亲亲我我了那么久,谁都没发现还有个人,被俯视的感觉让贝缪尔不舒服极了。

“pis,我送你回去。”沈贺盯着桌上的车钥匙,半边脸浸在夜中,目色像黑紫色海角的群山,神情如同没人扫问的枯坟,一切都凉幽幽的。

贝缪尔一向很懒,能躺着绝不坐着,他一头歪在沙发上,玩大红金黄相间的烟盒,从上至下剪开一支雪茄的头。

他长长地看了沈贺一眼,嘴角挂着一丝隐秘的嘲弄:“你想送就送吧。哦,pis,记得到家给我发个信息。”

他们走了以后,贝缪尔在黑暗中玩手机。他拼命克制打开聊天框的冲动,终究没忍住,还是去看了相册。

这alpha真他妈帅啊。

他在法庭上从没有一刻落于下风,永远不苟言笑夺得满盘全胜,那种冷冰冰的强大掌控感只想让oga拽掉他几颗正色庄容的衬衫扣子,吮吸象征雄性威严的喉结,被他浓稠滚烫的精液扔到脸上。

太糟糕了,一想到陆赫,某处没办法地立即流出了亮晶晶的泪水,好像是热带雨季中的香叶植株,黏极了,湿透了。

发泄完一轮欲望之后,他的脸像刚清蒸出来的水蛋,带着一吹就破的脆弱感,可是嗓音却像蛇的咝咝声,而且夹带着大理石的冰冷:“看够了吗?”

门外的沈贺微垂着头。

贝缪尔似乎对自己忘情手淫这件事毫无羞耻之心,两条笔直漂亮的腿就这么光裸地露在外头,那么美艳逼人的五官即使根本没有表情,神色也显得格外诱人:“小狗,你今天好像很不乖。”

贝缪尔缓缓站了起来,睡衣像是奶油色的细腰晚宴丝袍,袒露出一大块雪白的肩颈,如同古波斯嬖宠般的苍白瑰丽。

他忽地猛然近身向前,膝盖顶在对方的胃部,突如其来的剧痛逼使沈贺跪倒在地。oga的目光就像是狼窥视着族群中一只最中意的羊,狠厉地像要剜他的骨,剥他的肉。

“你很嫉妒pis,是吗?”贝缪尔扬起了手,一掴就是一掌血,纤细的腕部却始终散发一朵稀世名花的芳香,“一条狗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嫉妒?送她回家?我没有下命令,谁允许你自己做决定的?”

什么也逃不过贝缪尔的眼睛,alpha始终没说话,但此刻他脸上任何些微的情绪都会被无限度放大。

贝缪尔用宽大的手帕仔细地擦着双手,朝他肋骨上斜着踢了一脚:“不会说人话?”

“抱歉。”沈贺终于开口了,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珍稀的无价矿石凝结在一起,“看到您和她拥抱、亲密地说话,我感受到的是混乱和迷茫,大量的数据冲突让我无法处理感官信息。”

“你编了那么久就造出来这句话?”贝缪尔手劲陡然加重,这一记把脊椎骨打得一歪,连带着整个上身都散架了,“你觉得他们说你很金贵,我打不起、打不得,所以这么有恃无恐地闹脾气,对吗?还送她?如果我不让她回家就跟我汇报,你打算对她做点什么?”

“没有。”沈贺只是吐了两个字,又陷入沉默。

八号不会像七号那样紧抱oga的大腿,苦苦求饶。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惧色,语言只是内部世界跟外界进行平缓无序的交换、精密的计算后得出的最低风险、最高获益的决策。

alpha工业的信息素像是海上吹来的像咸杏仁一样刺鼻的微风。那意思更像他从来没想过要讨好贝缪尔,相反,他假借冷血的思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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