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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哀嚎声一声比一声泄气,施礼晏怎么着也不愿意放开捂着的手掌,疼软了的腿还不停尝试挣扎站起。
洪迤冷笑一声,满是茧子的大手一掌就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提溜起来贴墙上。
施礼晏满头大汗,两条修长的大腿怎么蹬都没用,很快,缺氧的脸发紫,两双手胡乱狠抠着孤掌,完全撼动不了一点刀疤男的力量!
啊……啊哈——!
钳制脖颈的力量越来越大,呼吸不上来……施礼晏涨红的脸变紫,眼前的一切逐渐失焦,身体脱力,混乱的感知不再被大脑理解,下体淅淅沥沥地漏出淡黄液体。
还是洪迤被他鸡巴失禁尿了一裤脚才晦气地把人松开,眼前一阵阵发黑的男人趴在地上疯狂喘气,好不容易才从濒死感中逃出,恢复呼吸的感知。
施礼晏这回才真的怕了,半死不活地喘着气,求饶道:“别……别杀我、别杀我!什么都依您!什么都依您!别杀我!”
“哼,废了你的根,还你一条命,值吗?”
这下施礼晏哭都不敢哭,露出了服务的标准笑脸,可惜在疼痛加持下比哭还难看:“值值值……”
施礼晏紧张地背着手,肌肉全都缩紧起来,他不敢挡了,生怕发狂的洪迤一个不满意当场弄死他。
但他一直捂着不是因为被看到私密部位而害怕……而是……他低下头,目光羞耻地看向地面,呼吸急促,规矩坐跪的两腿分开,露出发红的胯下:
软化又染色的阴毛被剪成一个小小的爱心形状,骚粉色连在粉嫩嫩的鸡巴上,看起来骚气十足,伸出小小的红润龟头。
体型壮实的高大男人鸡巴只有一个小拇指这么大。
“噗呲……哈哈哈!”
男人笑的很大声,施礼晏低着头,耳后根血红,急剧的羞辱感让他眼泪啪嗒啪嗒掉,依旧不敢动,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洪迤得半弯腰才看得见男人的小鸡,他倒不急着踢了,用脚踩着小指长的粗肉虫嗤笑起来:“啧……就这蛆似的玩意,半大小子都比你大,我记着你十二岁就这么点了,现在都快翻三倍了还这么大,哈哈哈哈!有跟没有有个蛋区别!”
施礼晏咬紧牙关,低头看见自己粉色骚毛下露出娇小玲珑的真容,可恶……他脸颊臊得滚烫,泪珠止不住的流。
施礼晏羞愧难当,低下头,比刚刚挨打挨骂都丧气,嘴上却只能撒娇似的求饶:“爹……”
洪迤清了清喉咙,又伸手下去捻了捻那个跟小时候没什么区别的嫩鸡儿,才发现这个尺寸还是半硬的,笑得更大声:“哟~高材生,够贱的啊,不害臊?真就跟条狗似的发情,踩了下都能硬。”
“不是……不是的、我…我……”施礼晏气愤羞愧得嘴唇都在抖,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窒息造成的生理反应,自己不知道怎么就翘起来了。
他的小鸡巴完全暴露在自己鄙视的粗俗养父面前,对他的尊严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
于是他屁股往后推逃离洪迤的手,自己的手掌交叠忸怩地捂着下体,大臂挤出两块丰满的胸肌,扭扭捏捏地哼唧着什么。
洪迤流里流气地笑了一声,扬手就是一巴掌,男人尖叫一声,捂着的胸口颠出了奶浪,又乖乖摆正了姿势。
洪迤不会心软一点,他要让这个贱骨头上赶着挨踢,指挥道:“靠墙扎马步,双手抱头,敢放下来一次我直接拿刀把你这根小黄瓜切了,听明白了就照做!”
于是白净丰腴的裸男就叉着腿,晃着那只小雀,憋着红脸等人虐废自己的男根,口齿含糊道:“请……请爹……爹……”
“请什么呀?”
洪迤没有好脸色地往男人右边的胸肌刮了一大巴掌,肿起半边,一个红色的五指山十分明显。
施礼晏胸口被扇得热腾腾的,脑瓜子嗡嗡,没回答上来,左边也又挨了一下,雾蒙蒙的眼睛含着泪水,哀声说:“爹……”
洪迤吞了吞口水,莫名觉得血气上涌。
他也不急着施虐,走上去掐着施礼晏的两颗大乳头左右摇晃,水滴型的胸肌被当成乳肉来摇晃,施礼晏肿起的脸颊滚落泪珠,呜呜地哭着,鸡巴却越涨越大。
洪迤看见了,心上一计,也不急着踢了,手掌按着男人鸡巴弹了弹,戏谑道:“好歹也是一家人,给你最后当一回男人,也不算我这岳父当的差!”
施礼晏麻木的眼神又一凛,盯着洪迤的脸气得发抖,刚喊一下,又被掐住了细脖,于是摆出笑脸鹌鹑似的点头:“不……别、好……好……都听爹的……”
“快点啊!”
施礼晏不敢低头,不相信自己这情况下怎么可能硬的起来,伸手自己撸了几下又彻底软了,怕死了鸡巴坏掉,急得无声落了满脸的泪。
洪迤脸上的刀疤又抽了抽,骂骂咧咧地扯出皮夹克下干净的袖子替他擦泪,另一只手帮他揉鸡巴,嘴上还骂着:“连个鸡巴都不会摸,哭什么哭,呵忒!”
洪迤妻子生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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