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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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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可能情形。辱骂、嫌恶亦或者赶紧逃开,每一个都会撕破他在白日里温和的面具。

……但,如果是绯看到呢?那个真真正正被他侵犯,玷w的病人,看到他的丑态,会是怎样的光景。

想到此,星悬的yuwang开始膨胀,生y,连同他的胯下。

他x1shun的气力更大了。绯的腕间的嫣红没有消退一分,而是出现更多的,大片的红印。这根本不是道歉,而是泄yu。

谁能来做什么?谁可以出现,打断这场自私的huangy1n?

可夜好静,只剩下因t1an弄而偶有的咂咂声。星悬觉得胯下一阵酸麻,他快要s了。

——就在快要奔赴极乐的一瞬间,他先前的yuwang,得偿所愿。

绯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她皱眉,问道:

“你……在做什么?”

就是这样的眼神,绯直视着星悬,直视他还未能收回的动作,她的眼里没有责怪,但更因如此,显得她早就知道。

星悬的脸上顿时火烧火燎,视线相触,他终于意识到刚才到底做了什么,像触电般,他立刻松开了手。

“对不……”

他没有说完,不过,说完又怎样呢?今夜,他将有关请求原谅的那三个字变得无byghui。

绯打断星悬,“水……我想喝水。”

是意料外的反应,这无疑让星悬得以有喘口气的机会,他得以狼狈地逃开,逃开他刚刚犯下罪过的事实。

“嗯?”

有什么东西忽扯住了星悬,他转身,失神之际,绯的唇已覆了上来。

牙关只无力地挡了一下,舌头便火热地搅弄起来,他感觉到怀中人的饥渴,渴望sh漉,渴望那一点点凉意。

再松开时,两人俱是气喘吁吁,唇角边还挂着因为深吻而被拖出的银丝。

一番x1shun,绯已经不渴了,她很餍足,面上浮起淡淡的笑。但她还是病人,她说道:

“我要睡觉了,星悬,要和我一起睡吗?”

犯罪的极乐,只有在犯人以无辜的路人的身份,返回到他所造成的罪恶现场时才会生效。但选择极乐,亦是造恶。

“……星悬,你要和我一起睡吗?”

绯又问了一遍。

只要在这时说出一声“不”就好,或者,哪怕沉默,沉默在这时也是对恶的拒绝。

星悬没有拒绝。

绯的味道很好闻,对,他只是想要嗅闻她的味道而已。可是,为何他要亲吻她?难道她是一颗盈满甜浆的果实吗?

啃咬,吮x1,吞咽,快乐的味道在嘴里爆开……在这欢爽的无意间,星悬瞥到窗外的高悬着的月,今夜的月是r白se的,以绯的模样在他的嘴里融化,浸润……

此番动作,他快要再登极乐。

那先前不慎被打断的而遏制下去的yuwang,在这一次以更猛烈的形式反扑,星悬感到自己的胯下在膨胀……有sh热,黏腻的yet将要在绯的身t上涂抹。

“星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亲吻的间隙,星悬抬起头,只是刹那,便接触到绯的毫无感情的冷漠眼神。

明明在笑,为何却没有一点快乐?

这样的眼神刺痛了星悬,在刚刚那段行径里,他在绯的眼里恐怕是一头发情的野畜。

“你……”星悬觉得很痛苦,带着乞求的眼神,他说道,“你要惩罚我吗?”

“惩罚?”绯露出疑惑,“我只是想起,只有丈夫可以使用妻子的身t。”

星悬忽然感到一阵眩晕,那他们的先前呢?那时候,在菩提树下鸳鸯交颈……

绯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有失忆症。

“你不是枕鹤。”她一字一顿道。

“呵……呵呵。”星悬发出像在哭泣般的惨笑,“明明就是兄长令你如此……”

挖掉绯的情丝,毁掉她的记忆,让她以非人般在世间行事。绯是弱者,但她在玩坏他。

“父亲说过,每个人都会行错事。”

父亲?绯的父亲是他们的父亲,星悬忽然想起这位在他出生时便轰然暴猝的先天帝,是他们的父亲将绯带回天界。

绯居然用一个si人的话为枕鹤开脱。

“那我呢?”星悬忽然发难。

兄长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那像淋雨后的落水狗般的眼神,那无言而伤心的眼神,他在用这些指责着绯的偏心。

只是看到他这样,绯便觉得可ai。

她想要ai他。

便靠近他,在他的耳边轻声唤问:

“星悬想要成为他吗?”

不是取代,而是在这一刻,这一夜,星悬可以成为他的兄长。他们长得实在相像。

——可只有绯会将他当作星悬。

她抛出了一个两难的问题,装作兄长的样子,星悬可以得到绯的身t,两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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