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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努力工作了一天(陆长佩x何晋江)(14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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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视线中恢复神智,只看见眼前一张盈满笑意的脸。

邓手上还沾着他的鼻血,居然客气地向他伸出手:“唐总。”

本来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看见邓,唐天方一下子心里踏实了不少,握住邓的手爬起来。

“邓少爷,这口气你可要替我出,这人当真”不识好歹。

唐天方觉得自己今天话就没有说完的时候,很快,邓再次挥过来一拳,将他整个人打的往后倒去,撞上路过的服务生,杂七杂八地酒顿时淋了他满头。

邓从旁边的秘书手里接过毛巾,简单地擦干净手上的血渍,回头对着冷眼旁观的花海棠笑:“没事吧。”

他这个人站在那,就让人觉得这人有着天生的矜贵,一举一动都极有分寸,就连这么一个笑和关切都显得十分得体。

花海棠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站在忽明忽暗的角落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离去。

围观的众人散去,唐天方终于被那个倒霉悲催的服务生扶了起来。

此时的他头上红白混杂,脸上肿了一大半,眼睛也被酒精辣的睁不开,整个人显得格外滑稽,自然免不了对着服务生一顿拳打脚踢。

只是他想不明白,明明方才上前搭讪这人的赌局邓少爷全程围观,还为他出谋划策,为什么方才居然向他挥拳?

脑子一下清明。

他娘的!

这贱人拿他演英雄救美!

花海棠头有些晕,一个人去了卫生间点了一根烟。

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早年阅文生意场上需要应酬的时候,经常将他送到各个权贵的床上。

毕竟像他这样的人,对于那些人来说,不过是一件收藏起来的漂亮古董,需要撑场面的时候,便会将这个物件取出来,让旁人瞧一瞧,摸一摸。

阅文也足够大方,只要玩不死,放任他们在自己身上玩弄各种花样。

至于为什么还没转手他人,大概是阅文还没有找到更有收藏价值的玩物。

酒喝的太多,他的身体突然有些疲软,一股燥热从小腹不断涌上。他打开水龙头,灌了自己几口凉水,企图压下那股不知名的欲火。

无济于事。

于是也不再挣扎,他扭头,抽了一口烟,呼吸加重,胸口小幅度的起伏。

痛苦的时候习惯吸烟,这种特殊材质制成的烟草有麻醉的作用。

从前他试过给自己注射麻醉剂,但太过伤身体,偶然间邓给他带来一种烟草,因此也染上了抽烟的习惯。

对,邓,那个孩子总是会在合适的时间出现。

花海棠猛地抽了一口烟,坐上潮湿的洗手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与下颚连成完美的曲线,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吐出的云雾在昏暗的灯光下扩散,围绕在他的身侧。

卫生间的门再次打开,邓走了进来,他依旧露出一个笑,“真巧,你也在这。”

方才花海棠冲过凉水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他的睫毛跟随喘息微微颤动,眼睫上的细小水珠就顺着五官下坠,落入颈间,无声地在黑色的缎面旗袍上砸出小小的光晕,又像转瞬即逝的烟火,消失在那一片云雾之中。

有时候,邓挺羡慕那么几粒水滴,能尽情吻过他的眉眼、嘴唇,然后沿着他的皮肤滚落,即便撞得粉身碎骨,也能与他紧密相贴,在他的喘息声中,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但在这个瞬间,他们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即使毫无血缘上的瓜葛,这个人也依旧是他父亲的伴侣,名义上的长辈。

——如果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就好了。

那他大可以借着血亲的身份靠近这个人,名正言顺地待在他的身侧,然后永远也不会分开。

水龙头打开,他在慢条斯理地清洗自己的手,从每一个指节到指缝,过程很漫长,花海棠咬着烟,暧昧的红晕从衣物之下漫上裸露在外的颈部,再慢慢席卷上他的脸颊、耳畔、眼尾,几声闷哼从他的唇间溢出。

烟燃到尾,将灭的火星在花海棠粗重的呼吸下闪烁。

水流声终于结束,邓关下水龙头,湿手去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取出一根,递给坐在洗手台上的花海棠。

花海棠取烟的动作有意无意扫过他的指节,在凉水的长久浸泡下,邓的手有些发凉,因而敏锐地感知到那道滚烫的温度。

他终于抬眸,注视着他因为忍耐而冒出的细小汗珠,绅士地询问:“你还好吗?”

花海棠没回答,方才指尖的那抹凉意很快被涌上的热浪吞噬,蕴着水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邓方才递烟的那只手。

如果握住那双手,被那双手抚摸,身上的难受或许会好上许多,但花海棠不会允许自己主动提出这些。

他夹着烟,克制地将手伸到西装革履的人面前,唇间说出的话带着未消的情欲:“借个火。”

邓熟悉这种语调,低头在手上转动着那盒烟,从中抽出一根,然后找出打火机,上前为他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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