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7 / 24)
揉捏,“不成,哪有临时反悔的道理,老子今儿非肏你不可!”
说罢翻身下床去拿藏在抽屉里的精油。陶诺擦干眼泪就看到五爷拧开手里头的那罐玩意,玉兰花的味道芬芳四溢,丝丝幽香萦绕在屋内,缠绕在二人之间。陶诺闻见这馥郁芳香,脑袋里似乎忘了肉花儿还在肿痛,他记得之前自个儿有在抽屉里见着这玩意,但不晓得是什么用处。
正想着,闫承骁已挖了一大块,抹在他肿胀的肉花儿上。
好凉!陶诺回魂大半,腿根无意识并拢。闫承骁重新掰开他双腿,怕之后弄疼他,又挖了块,指头拨开肉花儿。小逼不久前不晓得含了角先生多久,是饿着的时候,很容易插进一根手指,逼穴里湿软绵滑,进来就淌着汁水颤巍巍咬住五爷的指头。闫五爷拇指按住小逼,曲起指头在小逼里头剐蹭着嫩肉,寻摸半晌找到那块儿能叫狐狸精升仙的软肉,恶劣地故意用指甲扣弄。
“呃——”
这会子的陶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两条腿欢愉撑直又痛苦合拢,脚背崩成条直线,寒凉的精油温化开,混合着汁水淌得满下身都是,充满玉兰花香的气息渐渐甜腻起来。闫承骁压住他的腿,轻易借助化开的精油往小逼里又插了根指头。
他家太太出奇的嫩,两根手指都插得费劲。闫承骁额头渗汗,指头学着抽插,不时张开撑起逼穴,俯身含住狐狸精粉嫩透亮的奶头。陶诺短促尖叫一声,捂住脸不敢看五爷。他分明是男人,没有女人那样饱满的乳肉,不晓得五爷怎么就这么欢喜吃它!
过了一会子,小逼里不适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近乎折磨的酸痒。陶诺无措地张着嘴巴大口喘息,这阵酸痒从小逼沿着血液蔓延至全身,带到他脑袋里头,搅得他心思一团乱麻。小逼泥泞成灾,他能听到五爷手指插进里头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边的奶头被五爷含在嘴里吃,另一边却空落落没人管,陶诺哼哼的叫,自个儿握住那点微乎其微的乳肉痴迷掐弄。
“难受,呜。”
闫承骁当他咬疼了呢,忙不迭松了嘴,就见另侧的奶子已经被狐狸精自己掐的泛红,挺起胸口把他方才吐出来的奶子送到五爷嘴边,“快、快些,好难受的。”
乖乖个爷爷的,当真是狐狸精发骚了吧?闫承骁叼住他的奶子狠咬一口,抽出手指,聚拢成掌朝肉花儿扇去,“就晓得勾引你爷们儿!”
“啊啊啊——!!!”滋滋流水的小鸡巴忍到极致,叫五爷一掌扇下去,精水登时倾泻而出。
闫五爷呆了,傻不愣登看着自个儿手掌,难以置信。狐狸精这是被他扇到高潮了?
好容易缓过来的陶诺抹了把嘴边的浓精,愣了一会子,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登时哭出声。丢人,太丢人了!
闫承骁瞧见陶诺声泪俱下,哎哟一声去吻他眼角,心疼道:“好夫人,不哭不哭,这是小鸡巴觉着舒服呢!”
“没有。”陶诺哭得打嗝,拒不承认,“什么也不曾发生。”
自家太太自然说啥是啥。闫承骁刚准备附和着哄,就听陶诺难耐地叫他,手心伸到下面,指腹揉搓起尚且没能完全闭合的小逼,软哝哝地说:“还要……”
小鸡巴还抖个没停哩!闫承骁看得眼馋,在他布满情欲的脸上咬下印子,握住鸡巴用龟头去蹭被狐狸精自个儿揉开的小逼,没说话呢,悬在床头的八哥鸟突然出声:“好夫人,消消气!”
自个儿发骚的模样被这畜生瞧个干净,陶诺想停下动作,可是一张一合的逼口咬住他的指腹,里头更是汁水泛滥,恨不得立刻捅进去才好。他好像被撕成两半,一半羞臊地想躲起来,一半又骚浪个没边儿,和平时五爷摸他的感觉完全不同。陶诺手里揉捏着奶子和小逼,蓄着泪花的眸子眼巴巴看向五爷,“快把它呜嗯、送出去呀。”
用来训练打算拿去哄五爷的八哥鸟,被五爷本人不留情面连鸟带笼丢到外头守着的豆泥怀里,“躲远点去。”
豆泥福至心灵,吭哧哧拎着鸟笼跑远。
狐狸精软绵绵的呻吟声闫承骁在门前都能听见。他立刻锁上门,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床上,就瞧见他家太太松开印满指痕的奶子,两根手指撑开逼口,拿着角先生就要往里头肏。
“老子在这,你要它作甚!”闫五爷抢下那根糟心玩意,把它丢到床角去。
这会子的小逼已经彻底融化,艳色媚肉蠕动着绞出淫汁。陶诺身上裹着浓郁的玉兰花香,身子浪荡地对着闫承骁绽开,似乎觉着不满足,双腿自个儿曲到胸前,眼前雾气满盈,如饥似渴望向闫承骁那根高高翘着的大鸟,“五爷,那您快…嗯…快些啊。”
闫承骁咽口口水,鸡巴蹭着被撑开的小逼口。陶诺欲火焚身,但还是感觉到那只大鸟的热度传到指尖,他抽出手指,老实掰住腿弯。闫五爷在小逼外头磨了几下,握住顶端一点点顶进去。
那鸟大得很,顶端比柱身更大,瞧着跟个大鸡蛋似的。小逼哪里吃得下,不过吞了一半陶诺就清醒过来,哽咽地说小逼撕裂了。
闫五爷给他吓着了,赶紧伸手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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