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哥的公开lay((9 / 13)
,乖乖地跪下,好像真的是一只听话的小狗。
应索还是没给他丁点的反馈,好像这个空间里就他一个喘气的。
小狗不满地往前挪了挪,得寸进尺的把脸蛋伸出去蹭在应索的裆部,毛茸茸的脑袋一拱一拱。
像是为先前对主人的呲牙撒泼打滚说抱歉
“别让我扇你”应索声音带着不耐的冷意,脚尖由下至上的轻轻踢了踢小狗的胯下,冉叶初浑身一抖,轻呼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整个人软软地坐在应索的脚面上。
“”
应索的“假装看不到你”游戏被迫结束,男人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向上顶了顶小崽子,压着怒意说道“滚起来”
“腿软了”冉叶初心安理得地把重量压在应索的脚上,像抱着树干的树袋熊一般夹住他的小腿。
“腿不好用可以打断重新长”应索冷声说。
“你打啊”冉叶初才不怕应索如此的威胁,小声埋怨到“你不是都决定对我洗心革面再也不碰我了么?都快一个月了也没见你再动手。”
“不挨揍屁股痒是吧”应索都要气笑了,没见过这么胆大包天的死小孩。
“不挨揍也可以”冉叶初扬起脸,笑的一派天真“操我”
应索皱眉,失了陪他扯淡的耐心,附身伸手将人揪起来,扔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上,语气里的焦躁都藏不住“老实呆着,看。”
今晚的一切似乎都在失控的边缘左右横跳。
“看完回家”
冉叶初愣了愣,呆呆地坐了一会,突然起身,站在应索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一件一件开始脱衣服。
随着肌肤裸露的越来越多,应索的脸色也愈发的难看起来,阴沉的山雨欲来。
冉叶初在应索沉默的注视中,动作越来越慢,但也没有停下来。等到身上仅剩最后一点布料的时候,终于没忍住红了眼眶。
手指虚虚地搭在内裤的边缘,迟迟不敢拽下去。
对面的男人阴沉的仿佛蒙上了一团黑气,让向来胆大包天的小狗也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
冉叶初直勾勾地盯着他,企图从应索细枝末节的反应中得到回馈。
然而男人冰冷的就像一座雕塑,冷眼旁观着他的狼狈。
冉叶初赤裸着,将最后一小角的布料褪下,再无遮挡能维系他摇摇欲坠的自尊。小狗红着脸,红着眼,一步一步地走向他,跪在男人脚边
眼泪在恶狠狠地注视中成串的落下,将又恨又爱的目光蒙上一层细纱。冉叶初像一条被主人扔在雨天的小狗,顶着湿漉漉的毛发想把主人拆吃入腹。
他凑近男人的裆部,如同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轻轻嗅了嗅,接着隔着一层外裤,舔了一口。
应索霎时绷紧的大腿肌肉传递了他此刻有多想给人一脚蹬出去。
他当然没有。
花了高昂设计费的灯光没有辜负它的价格,给小狗脸上的绒毛都照的清清楚楚,光影恰到好处的把淫荡与下流牢牢的粘在小狗情不自禁流下的生理泪水中。
啪!
清脆的一巴掌,冉叶初的头随着作用力偏到一边,
脸蛋儿上泛起薄红,冉叶初垂着头,睫毛忽闪忽闪的不敢看人。
啪!
应索扶正冉叶初的下颌,反手又抽了一记耳光。
这巴掌比刚刚那个重的多,冉叶初呜咽一声,随着力度歪倒。
应索自上而下地注视着赤身裸体歪在他地毯上的狗崽子,细腻的绒毛包裹着他瓷白的身体,情欲置顶时到近乎生出一股子圣洁,咬唇吐出两个字
“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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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在地毯上的少年脚趾羞耻的缩紧,欲盖弥彰的夹腿。蓬勃的欲望却在此刻微微颤抖着抬头。
应索沉吟不语,那近乎漫长的十分钟里,冉叶初像是被寂静罩住,头也不敢抬,眼也不敢睁,只能凭经年的直觉雷达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
随后耳边传来应索毫不掩饰的嗤笑声“发情了是么”。紧接着他抬腿用鞋尖不容置疑地踢开男生死死并紧的双腿。小狗的性器直勾勾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头部亮晶晶的渗出淫液,颤颤悠悠的撩拨着观众的心弦。
应索微微眯眼,蹲下用手一把攥住了小狗的阴茎,掌根掐着根部,大力的揉搓了两下。
冉叶初急促的喘息了几声。应索无言地动作了半晌,那稚嫩的性器被玩弄的发出噗嗤的水声,随着小狗扭动的腰肢而愈演愈烈,他垂着眼似在自言自语“狗东西”
“呜”手下的肉体发出难耐的呜咽声,情不自禁地向上挺动着腰肢渴望着更多。
男人敏锐地感知到了小狗的欲望,毫不留恋的收了手。
应索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回头平静地说了句“过来”
走过来还是爬过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看似面无表情的男人暗暗地绷紧了下颌,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地毯上团成一团的狗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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