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谢玦只觉眉心突突跳得疼,他以手指捏上,尽量放平声音,平心静气:“孤何时与你有过什么契约了?” &esp;&esp;卫衢嘿嘿一笑:“没有更好。既然那位是殿下的妹妹,我便放心了。” &esp;&esp;谢玦忽然抬起了头,重新看向他,目光中泛起一丝凉色:“你这是何意?” &esp;&esp;卫衢被他的视线盯得打了个颤,莫名其妙道:“自然是放心将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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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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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谢玦只觉眉心突突跳得疼,他以手指捏上,尽量放平声音,平心静气:“孤何时与你有过什么契约了?”

&esp;&esp;卫衢嘿嘿一笑:“没有更好。既然那位是殿下的妹妹,我便放心了。”

&esp;&esp;谢玦忽然抬起了头,重新看向他,目光中泛起一丝凉色:“你这是何意?”

&esp;&esp;卫衢被他的视线盯得打了个颤,莫名其妙道:“自然是放心将帕子放在殿下这里,不用我专程还给人家姑娘了。”

&esp;&esp;他越想越不解,又问谢玦道:“殿下以为臣是何意?”

&esp;&esp;他这般问道,谢玦却只是莫名看他一眼,随即重新低眸下去,拿起朱笔:“没什么。”

&esp;&esp;谢玦的语气淡淡,好似方才情绪莫测,捉摸不透的人不是他一般。

&esp;&esp;他不留情面道:“事情都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esp;&esp;卫衢:?

&esp;&esp;卫衢最后试探性地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殿下,您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吗?”怎么说话都怪怪的,句句都像是别有深意,说得不敬些,就是阴阳怪气。

&esp;&esp;谢玦微微一顿,抬眸看他,露出了一个很是温和的笑容:“有吗?”

&esp;&esp;卫衢:……更怪了。

&esp;&esp;……

&esp;&esp;卫衢离去后,周扬也跟着退了出去,室内独留谢玦一人。

&esp;&esp;他再次顿住了笔,将目光投向了小臂边的帕子,盯着上面的绣纹看了一下,忽蹙起了眉。

&esp;&esp;“周扬。”他唤道。

&esp;&esp;周扬前脚方出去,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就又被谢玦叫了进来,但他丝毫不敢在面上露出异样,毕竟,正如卫世子所说,殿下近来的性子称得上是阴晴不定,他越发得小心伺候。

&esp;&esp;周扬恭顺弯腰:“殿下有何吩咐?”

&esp;&esp;谢玦用手慢慢地拈起那方帕子,以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布面上的纹理,将视线垂到他的身上:“你将这帕子拿去浣衣房,叫人仔细清洗一遍。”

&esp;&esp;周扬闻言,正欲双手接过帕子,谢玦却半晌没有动作。

&esp;&esp;他看向谢玦,见他家殿下的眉皱得更深了:“你就直接用手拿?”

&esp;&esp;周扬赶紧道:“是奴才失误,奴才这就去取个漆木托盘来。”

&esp;&esp;他方才根本没想这么多,毕竟就算是圣旨,宣读的时候也是用手拿的,更别提一个准备拿去清洗的帕子。

&esp;&esp;但主子是永远不会有问题的,真有错处,也绝对是他们做下人的不懂得体察主子的心思。

&esp;&esp;周扬能年纪轻轻就稳坐东宫总管太监的位置,自然有自己独到的本事,那就是不嘴硬,也不解释,他知道,谢玦最讨厌废话多的人。

&esp;&esp;长乐公主倒是个例外,每次她来寻殿下,无论絮絮叨叨地说多久,殿下也从未失去过耐心。

&esp;&esp;不过,他们这种下人,哪能和殿下最疼爱的妹妹比呢,周扬摇了摇头,准备去拿托盘。

&esp;&esp;但,脚都没有迈出去,就又被谢玦叫住了:“等等。”

&esp;&esp;他忙回身过去候着,便听谢玦在上首道:“拿去浣衣房清洗的时候,你在旁边全程看着,在此期间你专心只顾这一件事,不用来伺候孤。”

&esp;&esp;“还有。”谢玦神色微顿,抬起那双如冰玉般的眸子,眼瞳深深:“叫他们清洗及晾晒的时候,务必要戴上手套。”

&esp;&esp;就算是见过大风大浪,沉稳如周扬,此时心中也不由得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但谢玦面色如常,还颇有几分冷淡冰清,他又很快想着,是他还不够稳重,殿下成大事者,凡行事必有他的道理。

&esp;&esp;他如今目光浅薄,尚不能领悟。

&esp;&esp;周扬深深垂首:“是,奴才谨记。”

&esp;&esp;……

&esp;&esp;手帕经过最细心温和的清洗和晾晒,再次回到谢玦手中时,已是一日之后。

&esp;&esp;看着洁白如新的手帕,柔顺地躺在他的手心,谢玦因方才折子上的内容而略显冷肃的眉目也松缓了一些。

&esp;&esp;鬼使神差般地,他将帕子拿得近了些,离鼻端仅有一寸距离,却没有如预想中的那般闻到那股清甜的梨香。

&esp;&esp;刚刚柔和下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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