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课(下:蒙眼乳头调教管家的强制颜射(蛋:口交if(2 / 3)
从那时起,牠就独自在城堡度过了七个春秋,直到法斯扣响了那扇长满藤蔓的门。
在又一个满是湿气的雷雨夜。
牠皱起眉咬掉手套,刮掉脸上的精液,慢慢地全部吞进口中。
有一股幽蓝的火焰在牠心头中烧灼着,要将牠焚烧殆尽。
法斯……法斯……
罗伯特默念着他的名字,怀着一种牠也不明了的愤恨,或者恸寂,不停地吞咽。
您真美。
牠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去掀开那层黑布,去真正地吻他湖水一样的绿眼睛。
罗伯特伸手撑地,牠指尖猛地抽搐了一下,又放松地垂在身侧。
西装革履的管家最终踉跄着站起,冰凉的手握住了少年的两只脚腕,向上折起,直到露出紧闭的后穴。
这是,课程的下一步。
牠在心里说着自己都不信的拙劣谎言,单膝跪下,从大腿根部舔尽了微甜的浊液。
少年微弱的挣扎简直如同邀请,连难耐的呼吸都让牠愉悦,牠终于要触到那个狭窄的密地。
“罗伯特……停下,罗伯特!”
就快到了……
“罗伯特!”
这声呵斥把牠从奇异的怒火中唤醒,机械人打了一个寒颤。多么冷,多么冷啊,冷得无法再做出动作,冷得像要碎成齑粉。
“是。”牠放下法斯的脚腕,松开后才发现上面有一圈青白的淤痕,“抱歉少爷,我……”
罗伯特扯了扯嘴角,牠按住不停颤抖的手,解开了黑布,又解开了法斯的双手,看到细直的手腕上被磨出了两道红痕。
“请少爷惩罚。”
牠跪在了法斯的脚边,低着头,银发垂在耳侧。
肩头被踩住,被泄愤般地踢了踢,罗伯特顺着少爷的力道摇晃,余光中还能看见脚腕上那圈痕迹。
“好,”法斯的声音有些嘶哑,每次上课都是对他体能的巨大消耗,“我要罚你。”
“脱吧。”
“全部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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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跪在法斯脚边,衣服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旁,满是精液的手套也摆好放在地上。
牠的银发已经被抓散,就干脆扯下发带,用手指简单梳理了下。
关节的缝隙中还有没舔干净的浊液,一不留神就蹭到了干净的发丝上,俊脸上也有一些干涸的精斑,偏偏牠看起来没有半分难堪与不适,自然地跪坐着,温顺地低下头表达自己的服从。
就像一个听话的妓女。
法斯从没见过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们,他对她们的全部印象都来自纨绔堂兄的酒后坦言。
漂亮、柔软、乖巧,使出浑身解数就为了让人射出来的骚货。
他一边回忆起那些因为太久远而变得虚幻的,令人羞耻的词汇,一边用目光一寸寸扫过罗伯特赤裸的身体。
机械人的体格不算特别健壮,精铁制成的四肢上攀附着诡异的银色纹路,毒蛇一般扭曲延伸,咬嵌在肩胛和股腹的肌肉里,竟像是被残忍做成人彘后,再用炼金术维持住了性命。
牠将手搭在膝头,安静地平稳地呼吸,眼下泪痕般的嵌合线泛着黯淡的蓝光。
双臂的挤压使胸乳微微前突,乳头凹陷在深褐色的乳晕中,腹肌随着吸吐的空气而起伏,柔软臀部叠坐在冰凉的小腿上,苍白肌肤和银灰冷铁冲撞相错。
即使在教学中,体面的管家也至多褪下手套,连脚踝都被袜子掩住,衣领更是一丝不苟地扣紧最上面一颗,还要再加上古板的黑色领结,这还是法斯第一次观察到牠如此大面积的裸露。
“罗伯特,”少爷俯视着一丝不挂的管家,“为什么不说话?”
“……请少爷惩罚。”
像被毒虫的尾勾刺中,心脏里流出苦涩的创脓,牠艰难地吐出这句话,然后沉默地等待着审判。
婊子。
法斯捏了下食指的关节,他就这样敞开腿坐在凳子上,腿根上印着不太明显的粉红齿印,衬衣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乳白胸膛和挺立的红肿乳头。
这样子明明狼狈极了,但只要和那双浅绿色眸子对视,就会被卷入一场流星降落般的飓风中,无法呼吸。
婊子一样。
他开合的唇无声地讽刺着,然后身体前倾,轻盈地从高脚凳上跳下来。
即便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边缘继承人,也拥有足够强健的体魄和格斗技巧,体力恢复大半后又没有人从旁撩拨,自然不见了一刻钟前颤抖呻吟的虚弱媚态。
“该继续了,”法斯弯下腰,朝罗伯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我的教学用具?”
没有讯问为什么失控,更没有指责机械人在身上留下的充满情色意味的“伤痕”,良好的贵族教育让他明白有些事并不是三言两语一通说教就能解决问题。
在进入这座陈旧的古堡后,法斯第一次显露了他的锋芒,不是作为一个被送到嘴边急需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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