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中夜(2 / 3)
感就如同海里一叶扁舟,汹涌大浪之下,被吞没的只剩零星。
“没有,我不要你好处。”那人弯下腰来,抱住他。黑发淌了他一身,在肩膀上,脖子里,手臂外,还有一缕,蹭到了鼻翼。
萧祠忻身上痒痒的,但是不能动,任由身上的痒意抓心饶肺。真想一拳把人揍趴下,他当初呆在萧门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就算那人不喜他,下各种暗毒,不择手段。萧门靠实力说话,打不过就是低人一等,他也乐得。
他感到浑身未着寸缕,大抵是被扒干净了。冬日里冷的要命,他唯一一条棉被早就落入灰中,疮痍满目。
我会死么?
随着坚挺从下面破竹而入,撕裂感登时直激脑中。
这人没有任何前戏,没有温柔眷待,直冲冲进入了后面。
痛,很痛。虽然不及刺杀任务时受的伤。但在这种位置,这样的伤法,够他记恨一辈子。
伏在身上的人动作越来越快,鼓捣发出的声响清晰而又透彻。萧祠忻觉得自己是一滩水,任由人摆弄。他可以被那人岔开腿,软软耷拉在床边,摆出一副母狗般的姿势。
两人结合处湿濡起来,一抽一动仿佛牵动着他的神经,不动是痒,动起来又如火上冶刀。他不知道是否流了血,大概是吧。夹杂着那人的腥臭之物万分恶心。
那人下面又粗又大,顶到极里面,精液喷薄而出,萧祠忻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阵泛呕。
“我恨你”
萧祠忻额上渗出汗,趁身侧人抱着他小憩,运功冲破药性压制,捡了件衣服瞬时夺门而去。
第二天清晨,小厮如往常一样打扫柴房。走到门前,柴房门半掩。“我怎么记得昨天有关门啊?”小厮挠头,不解地提着扫帚朝前走。
一只胳膊横在枯草里边,袖子破破烂烂,被尖刺划烂不少口子。
“砰”,扫帚落地,荡起一波灰尘。
小厮吓的两股战战,一边后退,一边嘴里不利索地叫喊,“来,来,来人啊”。
不好。萧祠忻惊醒,忍着浑身剧痛,咬牙让自己靠在草垛上坐了起来。“别喊,是我”
“哦,是你啊”。心魂未定,这小厮一看是他哼了下,眼皮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大气儿还没缓一口,便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这种废狗,我戎家养十条都不在话下,真不知道城主怎么想的,把你安插在三爷身边,如今这幅鬼模样,是打算给谁看。吓着你大爷我了你不知道?”
小厮越说越起劲儿,那架势,踱至萧祠忻面前,就好像他是戎城城主似的,“你咋没被城主送去当小倌,让千人上万人骑,放在我们这儿真是晦气,庵阉!”
“啊!”小厮脸歪了一边,鼻孔里两注鲜血汨汨而下。着急忙慌地捂住红透半边的脸,气道,“你!”
萧祠忻收回拳头,也不看小厮头顶直冒烟,两眼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小倌么,他来洛隍城之前的确差一点就被萧门送进馆子。听说里面的待遇极差,每个人身上都带了许多不干不净的脏病。不是从下面开始烂,就是从上面开始烂。客人爱好打骂,更是生不如死,可能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块皮实的地方。那种靠身体吃饭的活儿,享受个几年,人就没了。
他慢慢站起来,气息有些不稳,“你要是特意来看我笑话的,现在也看完了,一直逮着我也没意思,你还不如多去主上旁边多晃晃,走走。说不定,主上高兴还能赏你个职称。”
萧祠忻动了丹田,五脏六腑乱作一团,气息在体内疯撞,绞得他浑身一痛,翻上来一口血。
小厮被他这一通激地气跑了。看他身上所着外袍,灰色水仙图卧于衣角,当是四公子戎行柒身边的杂物使唤。
他有得罪四公子么?
哦。不止四公子,估计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恨不得让他快点死。
在洛隍城,他还不就是一个萧门的走狗,戎家千防万防的奸细。
“唔”。萧祠忻忍下一口血,狠狠按住胸口,眉间拧成两副皱巴巴的绸缎。外面脚步声去而复返,一前一后踩着草叶由远及近,速度极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赶着去投胎。
房门被唰地踢开,直冲冲走进来两个人。不过不太能看清另一个人的身影。因为前面那人肥头大耳,身形似象,他一人便足以顶好几个人,把身后那人挡了个结结实实。
他看着两人气势汹汹,抬脚一踹,木头门和着吱呀吱呀的叫声弹了回去,打在了踢门的脚上。
“刘明,你看什么看,还不给我找个凳子过来!”跛了脚的胖子尖声喊。
刘明点头哈腰,找了半天没找着一张凳子,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监,这,这这,好像没有凳子啊?”
“蠢货,给我铺稻草,我坐地上!”大监瞪着刘明,吩咐道。
稻草铺好了,刘明搀着大监好不容易坐下去。大监眼瞟过萧祠忻,怒气腾地暴起,“萧祠忻,你在那儿站着不帮本监,洛隍白养你这么多年,你给我过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