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箫(2 / 2)
正你是我做的最后一笔生意,等结束了,我就离开京城,回老家去享福了,你等我走了之后再动手,别连累我。”
“先生猜的没错。”
“那你可知道你想杀的是谁?”
“还不知道。”
陆遗尘嗤笑,“那你慢慢等着吧,等京官们都爬上你的身子,总能找到了。”
“好。”徐子苓赤脚站在黑暗中,目光如鬼火,“我等得了。”
第二日,鸡刚打完鸣,陆遗尘负着手,晃晃悠悠地走到了院子里,这次还带上了太安,帮他抬箱子。
“你,你怎么装了这么多东西,箱子重死了!”太安口中骂骂咧咧,陆遗尘说过他不是奴才,对自己也不须太过客气,他就当了真,一直你啊我啊的,口无遮拦。
陆遗尘在长春院做什么营生勾当,太安多少知道一些,心里挺看不上。
但陆遗尘对他还不错,因为太安爱干净,即便屋主总不在家,他也会把房子收拾的整洁。像今日这样当劳力,也算是破天荒了。
“你快点。”陆遗尘摇着扇子,招呼他跟上。
推开门,太安把箱子放在地上,看见床边倚着个美人,眼睛都直了。
“我的亲娘也,这是仙女吧。”
陆遗尘把他推出门外,不太耐烦,“你回去吧,不用等我。”
看着他那张蜡黄肌瘦的脸,太安嘟囔着,“谁等你啊,都不知道你回不回家睡觉。”悻悻地离开了。
一转身,看见徐子苓除掉了小衣,赤着胳膊,摆了摆手,“今日不用,穿着吧。”
把箱子拉开,从里面一格抽屉里拿出一个物件,摆在桌上,还冒着白气,“别用手碰,舔化它。”
这冰柱的形状酷似阳具,里面混了药水,不易融化。
徐子苓吐出舌头,刚一碰,舌头就粘上了。
“含住。”用扇子柄敲了敲桌子。
徐子苓听出他的不耐,猛一发狠,把舌头从冰上撕开,重新张开嘴巴包住冰块,这东西的尺寸不小,满口填不下。
“你上吞下吐,记得,每一次都要戳到嗓子眼里。”陆遗尘摇着扇子,在桌边坐下,喊人送来了一碟花生,可惜没有酒,只好要了一壶冷茶就着。
然后就看着徐子苓嘬着腮,认真舔着冰。
“要用舌头!”
徐子苓这样的人,一旦认真起来,很快就能找到要领,冰块逐渐在口中融化,从嘴角流出。
“好。”陆遗尘拿出了第二个物件,一样的形状,比之前那个大了个尺寸,而且不是冰块,是一个死人的性器。
那人在纵欲时忽然中风而死,阳具变硬,被砍了下来,用特殊药水泡着,保持着生前的样子。
徐子苓还没吃早饭,一看见这个,哇的一声,干呕起来。
“怎么,你以为你有的挑吗?”陆遗尘掏了掏耳朵,“比这个脏,比这个丑的东西多了,送到你嘴边,你还得下得去嘴!”
徐子苓咽了几口口水,闭上眼,含住了死人的阳物,用和刚才同样的办法,上下舔弄。
“牙齿要收起,舌头要来回绕圈……”
徐子苓照办。
“但是你如果一直这样,他就会射不出来,就会一直在你的喉间来回抽动。“
徐子苓愣了一下,抬眼看着他。
“告诉你一个诀窍,用吸,用力地吮吸,舔他龟头的最外缘,最后,用手,去摁住阴茎的根部,打开通道,那时候再一吮,就能出精。”
徐子苓点头,“明白了。”
陆遗尘摇了摇扇子,“好,那就开始吧。”用扇柄敲了三下桌子。
应声,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脸上带着面具,看不见长相。
在徐子苓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一撩开外袍,下身赤裸,一个狰狞巨物跳了出来。
“来,练习吹箫,今日练足十个,就可以下课。”
徐子苓微微一怔,在那个面具人面前跪下,一张口,含住了铁棍般的孽根,按照陆遗尘教他的办法,卖力地吞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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