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不知身是客(葬礼偷欢/吞精/鼻烟壶堵屁眼)(2 / 3)
个人都不体面。
“你别过来!姓李的!”
李延霸被他的反抗刺激起了兴趣,两眼放绿光,活动了一下手腕,慢慢地绕着柱子走,像一头围捕猎物的豹子,指腹缓缓在桌面上滑过去,不疾不徐地靠近,丁盏慌了,四下里寻找,抄起一把椅子就砸过去,哪知道李延霸胳膊一抬,游刃有余地接住了,稳稳地放在地上。
他享受这种捕猎的快感,反正小寡夫现在裸着下半身,根本不出去,完全就是他的盘中餐,供他蹂躏。
丁盏再也没东西可扔了,眼疾手快地去抢他落在八仙桌上的罩裤。
李延霸目光一凝,牵一发而动全身,以压制性的力量,一举把他扑在旧床上,完全圈在身下,就像猫爪子压着老鼠尾巴,让他半点也动弹不得。
“让你逃!嗯?你走得脱么!”说着,李延霸为了泄愤,问一句,就在他左右屁股上扇一巴掌,连续扇了十几巴掌,完全把他的白屁股扇得高高肿起来,臀尖透着艳红。然后把裤裆里的鸡巴拿出来,顶在嫩穴的入口处,那里被他扇得又黏又湿,透明的骚水都溅出来了。
丁盏趴在床上,拳头紧握,一声不吭地想,要是他真的这么做了,他们的这桩私情就彻底黄了!
??下一秒钟,李延霸单手把他的腰掀过来,动作迅疾,还没等他回过神,就面对面刺入了他。
他这样做,就是告诉小寡夫,老子有得是办法玩你,只是因为疼你,才没有做到底,你可别不识抬举。
“哈啊……!”丁盏累得虚脱,舒了一口气,显然领会到了这层意思,不敢太掉以轻心,在他肩膀上狠掐了一把:“滚开!”
李延霸顶着胯,开始小幅度小频率地进攻。
“嗯嗯啊……”丁盏鼻尖冒细汗,鼻子里发出痛苦难耐的哼叫声。
然而这个恶魔虽然没有强迫他,却也没有停止用花言巧语引诱他,一边浅浅地插着,一边用那让人身子发酥的嗓音说着:那样会进得更深,更容易顶到他的子宫,让他欲死欲仙,比其他的姿势舒服好多倍……言辞之淫秽,足以让那些唱粉戏、写艳书的人五体投地。
不过李延霸肏着小寡夫又紧又湿又滑的小穴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要是他肯心甘情愿像一条母狗一样让他干,到时候一边欣赏着白皙流畅的脊背和纤腰,一边用耻骨撞他饱满的骚屁股,两瓣嫩得打颤的屁股肉夹着他的大鸡巴,这体现了他绝对的控制权,那该有多么的刺激!
丁盏意志坚定,不肯被他用这么糟践人的方法这么玩弄,捂着他的嘴,让他死了这条贼心。
睡都睡过了,怎么反而还在这种地方固执起来,这也是李延霸不明白他的一点。
“真想让外面的人都看看你这副骚样!”李延霸抬起他一条嫩腿,俯下身再度插进去,那个穴里面的骚肉重峦叠嶂,吸力十足,猛插到底的时候,嗤嗤嗤地发出一连串吮吸声和水声,像一双柔情似水的小手,紧紧握在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丁盏脚尖紧绷,手指骨节泛白,在后背留下了一道抓痕。
这小贱人不答应他,他就变本加厉地找补回来,丁盏的身子,是需要用研究学问的态度去开发的。每玩他一次,就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奇妙变化,李延霸甚至发现他的皮肤更细腻了,里面也更水润,更能容纳他的进入了。
因结合而产生的性爱之乐是没有极限的,李延霸恨不得要死在小寡夫销魂的双腿之间。?鸡巴也被滋润得乌油发亮,上面的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都泛着湿漉漉的光泽,就这样噗嗤噗嗤地抽插在白里透粉、粉里泛红的小嫩穴里,把洞口绷得圆圆的,拔出来的时候龟头牵着银丝,带出来不少骚肉,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无法思考,加速狂肏了几百下,每一下都撞在宫口。
“爽不爽?啊?你这骚货!”
他鸡巴胀痛,正想释放,看见小寡夫美眸涣散,嘴角溢出涎水,呼吸急促,身体一阵痉挛,奶头挺得像外国女人爱吃的红樱桃,甚至连乳孔都张开了,只是没有奶,穴肉也骤然变得紧致润泽,包着他的鸡巴往里剧烈收缩,就知道他很快就要到了。
于是李延霸改变主意,忍住射精的冲动,加紧在里面奋力冲刺了十几下,感受到龟头一热,小寡夫蓦然间喷出大量淫水,全浇在那话儿上,才畅快淋漓地放开精窍,抵着最骚的那一点,往肿胀的肉炉里突突灌精,一边喷射,舒服地叹息一声,跟小寡夫同时达到快乐的顶峰。
身下的丁盏已经叫不出声了,他头脑空白,嗓子哑了三分多钟,间歇性地抽搐起来。从后庭传来的强烈快感像潮水一样席卷了全身。他正经历一场微型的地震,余震在身体里一次次卷土重来。
情欲的眼泪顺着脸颊不受控地流了出来,他好像被泡在装满水的罐子里,被完全浸透,变得绵软,和春水化为了一体,然后蒸腾而上,从极高的云层里降落下来。
李延霸半勃的鸡巴还在他洞里堵着,只有少许精液和骚水混合的液体在大腿根上流淌,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
两个人都在回味刚刚那个激情无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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