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二十个子孙vs祖奶奶(3 / 4)
般完美没有任何瑕疵,不像凡间之物,手指触到了凸起物,我才发现他的那两点不像男子,更像是片子里的熟妇人妻,我恶趣味地用力一捏,还真给我挤出些水来。之前老头说家主虽然有继承人,但尚年幼,看来还未断奶。所以若我成为了家主,是不是意味着他一边要孕育我的孩子一边还要给前夫的孩子哺乳?
他的反应也很奇特,一边身体被我一碰就瑟瑟发抖,欲望不可遏止地抬头,却一脸不爽,眼神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脸上,那不会让我脸疼,只能让我下身疼。这样的眼睛长在男人身上真的浪费了,但是一点也不违和,我脑中闪过我上过的几个女人,没有人能有这样的眼睛,能这么看我。我的欲望叫嚣着需要一个发泄口,但是却在临门一脚被挡住了,
我红着眼睛瞪着男人腿间的冰冷的器物,当我拽着那东西往外扯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强烈的阻力,男人的体内有什么巨大的力量吸着不让它离开。我愤然转身看老头:“你这让我怎么干?”
“那叫子宫锁,别硬拉,会伤到他,用这个。”老头扔过来一个钥匙形状的东西,我找到了那东西的孔,直接往里头怼,同时感受到了手下身体的剧烈颤抖,我再次尝试拖动那个玩意,丝滑享受,只听波地一声,像是瓶盖被打开的声音,男人的水喷了我一脸,我惊呆,我这辈子没有颜射过别人但却被一个男人喷了一脸。那味道,没有人类的腥膻,淡淡的如雨后的空气。投过水雾看男人,他的五官变得更柔和,看上去楚楚可怜,我扶着小弟弟小心翼翼的对准了洞口,往里推送,男人咒骂着,但我丝毫不在意,反正他的身体很欢迎我,我们两一拍即合,他的两条长腿高高折起,膝尖夹着我的腰难舍难分。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好笑,因为我已经丧失了理智,只感觉眼前有白光绽放,水声覆盖了他的骂声,我忘了时间,一阵失神……
一阵哄笑声把我拉回神,我只听到好快,不行这种很不妙的字眼,男人一脸戏谑看着我:“第一次?”
我脸刷地一下红了,周围的笑声更响亮了,我的脚在地上能抠出万丈高楼:“我只是太紧张了,谁特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干这种事?我又不是男优。”
老头让人我把拉了下去:“下一个。”
“我合格了没有?”
老头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再统计他子宫里你们的dna含量。”
花衬衣推了我一下,趾高气昂地走向测试对象。我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这人是花丛老手,哪是我这种纸上谈片的死宅废柴能比的,果然他一上阵,就使出了各种手段,前戏就把人做软了几次,上正餐的时候就更加不得了,就是个电动马达永动机,男人被干得浪叫连连汁水四溅,他在我手下都没哼过一声!
“骚货,还喷奶了,看我不干死你,没想到你生过那么多孩子还是这么紧。老实说钱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只是听说天女的身体很特别,为了品尝一番才来的,万一我当上了家主,我出去菜野花你也不要介意。”花衬衣的话让我不太舒服,只是男人仿佛听不到一样,继续在销魂地呻吟,花衬衣的手拍打在他饱满的胸上,激起一波乳浪,白色的奶沫四溅。
对这种富二代来说,钱也不过是个数字,美人也就是猎艳手册上的一条杠罢了,对我来说,钱很重要也很难搞,而我看到美人就会紧张,就会失去理智。果然是我格局太小了,所以我才会失去那么多,变成一个废宅,而他哪怕祸害了无数人,大学辍学,他也能成为精英人士,一切从我们出生就注定了,这世界就是如此公平。
突然一声惨叫,只见花衬衣捂着头向后倒下,甩出一条深红色的血线,男人嘴里都是血,还有一只脱离了身体的耳朵。
花衬衣那张还算过得去的脸一片惨白,花衬衣上开出了血花,他目眦欲裂,血红的眼睛瞪着男人,手指颤抖地指着:“你、你……你个贱货竟敢咬我!”
然后他扑了上去,男人在那瞬间露出了微笑,咧开嘴,然后把嘴里的肉块吞了下去,同时他脸上也挂了彩。一片混乱中,老人把花衬衣拉开,老家伙老当益壮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箍住了花衬衣,后者被酒色掏空的身体竟然还争不过老头,几下就力竭只能哀求道:“我的耳朵,快把它拿出来,送我去医院还来得及。”
“太迟了,我已经把它嚼碎了,碎成了好几片。”
老头同情地看着花衬衣:“我提醒过你们,家主的死与他有关,如果你有点脑子就会更加谨慎。”
“那我合格了没有?我一定合格了对不对,我要成为家主,看你落到我手里不整死你!”花衬衣一脸狰狞,他已经疯狂。
“很遗憾,你出局了,家主不能是残疾。”老头的话让他石化,家仆拖着咒骂着要杀光这里所有人赔偿他耳朵的花衬衣离开了视线,他的咒骂声却久久不绝于耳。
老头拍了拍手唤回了大家的注意力:“插曲结束了,下一个。”
终于轮到了眼镜男,我倒是挺希望他能合格,我对这种上来就对人善意的人很有好感,他倒是没有让我失望,中规中矩地,甚至有点乏味,毫无惊喜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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