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廖常平(捆绑下药打穴)慎入(2 / 3)
欲迷红了眼,满心满眼都是要把这个美人扒光了压在身下狠狠的插。
“滚开,别碰我,滚!!”宋缎瑾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呼喊的声音也逐渐微弱,最后被扒光了衣服,玉体横陈。宋缎瑾并拢双腿,手臂遮住酥胸,即使身体软绵无力,眼神却还依旧凌厉,狠狠的瞪着廖常平。
廖常平只觉得眼前的美人活色生香,想好好的操一操那令他魂牵梦萦的骚洞,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绸,粗暴的把宋缎瑾拉直坐好。
红绸围住雪白颈脖,绕过腋下,缠住饱满奶肉,聚拢的奶子更加挺拔、丰满,再勒到两瓣花唇边上,会阴被勒住,花穴被挤得肉嘟嘟的凸起,肥美阴唇也裂开一张小口,隐隐露出内里迷人风光。
红绸抛高,越过廖常平改制过的房梁,廖常平拉动红绸,宋缎瑾被高高吊起,紧闭的双腿呈现一字马的姿势被拉开,美人春光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鲜艳的红绸缠绕雪白皮肤,红白相间,宛如被白雪裹挟的红梅,香艳的让廖常平差点直接射出来。
宋缎瑾恨的牙痒痒,难堪的咬住红润下唇,一副美人不堪凌虐的脆弱模样,廖常平被勾的心里痒痒,下体硬的发疼。
肥硕、油腻的身躯贴在美人欺霜赛雪的玲珑身段上,奶肉被粗暴的捏来捏去,脏臭舌头舔舐着他的锁骨,下体摩擦着嫩生生的花肉。
明明这些动作,哪怕是其中之一是由何清晏来做,宋缎瑾都会兴奋高潮到一塌糊涂,可是此时换了一个人,他只觉得半分快感都没有,恶心得想要杀了他,紧闭的花穴一丝淫水都没有流。
廖常平的顺着腰侧下滑,摸到他期盼已久的幽穴,拨开两条红绸压住阴唇,让小巧花穴整个暴露在外。
在他的预估中这口穴应该早就汁水淋漓,高潮不断了,可现在他摸过去却是干涩无比,手指探进去没有丝毫滑顺的感觉,哪怕他扯动阴蒂,磨蹭他笔直阴茎,花穴也没有想要流水的反应。
等他抬头一看,宋缎瑾像是死了一般,双目呆滞无神,脸色惨白,只有被咬破的嘴唇是红的,活像一具艳尸。
廖常平气的不行,跟别人在这里搞的时候,骚叫声恨不得喊破天花板,满屋子都是他的淫水味。
上次何清晏跟宋缎瑾在更衣室做完走掉之后,廖常平偷偷进来,闻着满屋子的檀腥味狠狠撸了一发,他在窗户外面听着宋缎瑾“好哥哥,好哥哥”的喊,早就硬的不行,下定决心要在这间屋子里搞一搞这个卖逼的骚婊子。
“妈的!”廖常平怒火中烧,气的头皮发麻,俯下身攥紧拳头,甩开膀子,一拳狠狠打在宋缎瑾被勒的大开的花穴上,这一拳完全没有收力,平时被何清晏细细爱抚的娇嫩地方,哪里经受过如此对待,宋缎瑾感觉自己的胯骨都要被打断了,疼的痉挛抽搐,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只能“嘶嘶”抽泣。
花穴紫红肿起,红的发黑,膨胀的比馒头还大,穴口糜烂的张开,一股小小的水流流入张开的穴口,宋缎瑾的女性尿道口被这一拳砸开,现在正张着小口,失禁的流着尿液。
好痛,好痛,我要死了。哥哥,小瑾要死了,小瑾的穴被不是哥哥的人玩烂了,好痛,真的好痛……
打过一拳发泄的廖常平平静下来,“既然你流不出水,那么别怪我不客气了!”从地上西装外套的内荷包里摸出一小罐子精油,扒开栓塞,一股甜香溢散在空中。
两指粗鲁分开颤抖的紫红穴口,将精油直接灌入花穴,冰凉液体的涌入,让穴肉一阵收缩,绞紧后触碰到脆弱的穴口,惴惴麻麻的疼出一身细汗。
“我本来是不想给你用的,这是你自找的!”
倒入大半瓶精油,廖常平拔出瓶口,捏住两瓣肿大的肥厚阴唇堵住穴口,又将红稠压在上面,彻底阻绝液体流出的道路,紧接着扯住红绸让宋缎瑾在空中掉了个儿,成四十五度角,头朝下,穴口朝上,疼到麻木的宋缎瑾下体已经失去了触感,不知道那液体倒灌进了子宫,泡开子宫口,被内壁一点点吸收殆尽。
剩下的精油廖常平也不浪费,倒到宋缎瑾的身体上,再由廖常平一点点推开,浸润到皮肤里面,宋缎瑾浑身上下被摸了个遍,泛起情色的潮红,菊穴也未得幸免被倒入精油。
廖常平揉捏逗弄着两颗红樱,“这精油可是好东西,抹在身上不仅美白、细腻皮肤,紧致肉穴,最重要的是它有催情的效果,再无情的性子,再干的穴,遇到它也得化成绕指柔,喷泉水,我等着你求我…”然后停下作弄的手,套上衬衫坐到一旁抽烟。
宋缎瑾以为自己已经烂掉的下体不会再有反应,他低估了这个药效。
麻麻痒痒的感觉从子宫深处蔓延起,细细的汁水浸润花道,烂掉的阴唇也泛起瘙痒,疼痛与痒意交叠,水涌出的更多。
紧接着全身上下都泛起一阵阵瘙痒,奶头激凸挺立,阴茎立起,迎风招展,媚意的潮红爬上宋缎瑾苍白的脸蛋。
宋缎瑾咬牙忍住渴望的呻吟,即使全身都叫嚣着,渴望得到爱抚,婉宁的信号。
好痒,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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