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证人（3 / 3）

看清少年面容后，柳清疏心里一哽。怨毒的恨意几乎将他淹没。

何清晏在他身旁蹲下，想要抬起他的脸，柳清疏第一次避开何清晏的触碰，低着头，不言不语。

何清晏一时间顿住了，手放在空中不上不下，他想安慰柳清疏，却不知道从何而起，想问他，害怕提起他的伤心事，想抱他，可是柳清疏躲避他的接触。

夹杂着花香的凉风吹过，珠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何清晏在等，等他自己愿意倾诉。

柳清疏“哗”一下扑进何清晏怀里，头深深埋进他的胸膛，绷紧的脊背一抽一抽，泪落无声。

“他叫鹤熙，是贺纨的大弟子，水木双灵根，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没想到贺纨居然会对他下手。”

“鹤熙是最尊敬、爱戴贺纨的，他那么相信他师傅，那么信任他，却落得这个下场，他该有多难过…”

“都怪我…都怪我…我以为贺纨不会对他下手的，呜…”

何清晏一下一下拍打柳清疏的脊背，试图抚慰他的情绪，“不怪你，你没错的，宝贝不难过，宝贝不哭。”

“我们把他带回魔界好不好？我们重新养他，你收他做弟子，好好教导他，好不好？”

“嗯…”柳清疏带着浓浓鼻音轻哼一声。

就在这时鹤熙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