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2 / 3)
我怎么了?”
医师拔掉给楚暄砚止血的银针,有些踌躇,“将军…您,流产了…”
楚暄砚瞪大了眼,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前天给我把脉的时候,明明没查出我怀孕了!我怎么可能突然就流产了呢?是不是弄错了!”他不停的摇头,他想起在离开前何清晏曾说他怀孕了,求他不要去,他没听,还把人推倒了…
“应该是将军怀孕日子不长,胎息太弱,老朽一时没有察觉。”医师有些歉意。
“那我…以后…以后,还可以有孩子吗?”楚暄砚有些无措,他知道流产会伤身体,他的子宫本来就被玩烂了,现在又流产,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了。
医师顿了顿,缓缓摇了摇头,“将军的身体虽然是发育成熟的双性特征,但是体内明显受过创伤并且是持续性的,底子已经坏掉了,能够怀一次实属不易,昨日那道枪伤正好压在子宫,现在更是伤上加伤,不大出血以是万幸,怀孕是万万不能再想了。”
医师说完话,拿着药箱离开去给楚暄砚煎药了。
只留下楚暄砚一个人躺在床上,他后知后觉的摸向自己的小腹,满眼热切,这里曾经有一个他和殿下的宝宝,是他一直期盼的,他们共同的结晶,明明昨天还在他肚子里,殿下还摸过,可是现在没有了,以后也不会有了,宝宝被他弄丢了,不见了…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宛如回放一般,投影在楚暄砚脑海里,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无比清晰。
殿下说他生病了,不舒服,但他却掐了殿下,还把殿下推倒在地,殿下的头还磕到门槛,殿下在挽留他,在求他,可是他做了什么?他弄丢了他们的孩子,还用最刻薄的语气侮辱咒骂殿下…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对了,在他离开的时候殿下好像还说了一句话,是什么来着,楚暄砚想不起来了。
他把自己死死裹在被子里,捂出一身热汗,但楚暄砚仿佛没有感受到热,又把自己往深处埋了些,好冷,太冷了…
不知不觉中,泪水落满了脸颊,“呜呜呜…呜呜…”楚暄砚捂着脸埋头痛哭。
“楚暄砚。”
熟悉的声音响起,楚暄砚一下下从被子里钻出来,满脸的泪痕,哭喊道,“唔…殿下…夫君…呜呜呜…”张开手臂想让何清晏抱。
何清晏难得没有理会他,拍拍秦郅搀扶他的手,对他笑笑,示意他先出去。在床边坐下,平静的问道,“你还好吗?”
爱人的关切让他彻底绷不住了,楚暄砚下意识忽略了他的冷淡,猛地扑在何清晏怀里呜呜咽咽的哭,“夫君,夫君…呜呜…啊哈…夫君,宝宝…宝宝没有了…没有了…”
何清晏随意梳理着他散乱的长发,“我知道,没了就没了吧。”
楚暄砚错愕的抬起头,何清晏的冷淡让他心慌,“夫君…你怎么这样说,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何清晏推开他抓着自己的手,往日里对他总是温温脉脉的眸子暗淡下来,语气是难得的嘲弄,“无所谓了,反正你也不在乎这个孩子,不是你故意把他弄掉的吗?”
“没有,没有…”楚暄砚惊慌失措的不停摇头,话说得颠三倒四,“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夫君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当时已经告诉过你了,你自己不相信,现在却来跟我说你不知道。”何清晏垂下眼,一副不想听他解释的模样,“反正你现在说的话我是一个字也不相信的。”
楚暄砚慌乱极了,“夫君,呜呜…你不要这样,我害怕。”美人哭着挽留他,想让何清晏不要这样对自己,他开始脱衣服,“是我做错了,对不起…我们再要一个宝宝好不好?夫君我们再要一个好不好,求求你了…”
楚暄砚一下脱光了自己,露出还缠着绷带的身体,雪白皮肉衬着渗血的伤口越发触目惊心,爬到何清晏面前跪下,分开两条长腿就想跨坐到他身上,却被何清晏一把推开,扯到伤口的楚暄砚倒吸一口凉气,呜咽出声。
“夫君~怎么了嘛?”刻意压低的声音又娇又媚,楚暄砚知道何清晏最喜欢他服软撒娇的模样。
何清晏有些烦躁的看了他一眼,“你身上都是伤,看了就倒胃口。”
听到这话楚暄砚慌乱的低头观察自己的身体,果然,脚上手上都有磨不去的陈年老茧,身上新伤旧伤纵横交错,就连何清晏最喜欢的白嫩奶子,都因为他的鲁莽添了两道疤痕,身上竟没有一处可以拿出手的地方。
他已经没有办法怀孕,现在连一具漂亮的身体都没有了,他能够拿什么留在殿下?
他不敢抱何清晏,只能弓着腰稍微贴近他一些,“我…我很乖,很听话,夫君把我娶回家之后,我一定不会做惹你不高兴的事情,不会争宠,不会吃醋…”楚暄砚一点也不想让他的殿下取别人,但是他除了能表现的大度一点外,还能有什么优点呢?
“你觉得你乖吗?”对这个话题何清晏不想多谈,截掉楚暄砚的话头往下。
“我有话要跟你说。”何清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