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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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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然大怒,才这么快就要把那伙逆党给斩了呢!”

“吃饱了吗,阿驰。”拓拔打断了江乐驰的偷听,江乐驰乖巧地点点头,拓拔扯出一个笑容,摸摸他的发,“吃饱了那我们就回去吧。”

江乐驰顺从地起身,起身时他瞥见方才拓拔用的那一双筷子上出现了一道裂痕,也听见隔壁那桌还在唏嘘“听说小王上还没有找着呢,怕是凶多吉少了……”

回去后拓拔没有急着上路,难得在房间内静默地坐了许久,给江乐驰倒了一杯茶,道:“我出门一趟,阿驰你……”

“这是想诈你出来。”江乐驰打断了他的话。两人虽日日在一处,却是许久没有能正常交流了,江乐驰这么一说,拓拔倒是愣住了。“你不明白吗,父皇他们还没有问出我的下落,怎么会把他们问斩?”

拓拔愣怔了片刻,复又沉默地坐下。许久还是江乐驰开了口:“他们是你什么人?亲人?下属?”

“他们……”拓拔踟蹰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

江乐驰端起茶杯,吹去杯口袅袅的热气:“弘毅哥哥,我记得你和我一样都有燕郦皇室血统,对吧?”他抬眼看向拓拔,圆溜溜的杏眼纯然无害,拓拔看不透他的心思,愣了愣还是点了点头。

江乐驰捧着茶杯,又垂下眼眸:“他们是想推举你做燕郦的王上吗?弘毅哥哥你想取代我吗?”

“阿驰!”拓拔弘毅腾地一下站起来,胸脯几番起伏才缓缓平静下来,“阿驰,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放下一切,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半跪在江乐驰身前,拢住他的双手,茶杯的热度透过十指的缝隙熨烫着两人的手心。

“会有那样的地方吗,弘毅哥哥?”江乐驰轻声问道。

“有的。”拓拔急切地点头,“我们去庆岭,那里山峰连绵,地处边陲,我们可以隐居山林,没有人会找到我们的。”

庆岭,那是在大兴的最西边。他们是在往西走吗?

江乐驰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拓拔看着他的笑容,抚上他的脸庞:“弘毅哥哥只要你在身边就好了。”

“只要你,阿驰。”

但晚上在确认江乐驰睡熟后,拓拔还是悄悄出了门。他甫一出门,江乐驰紧闭的眼便睁开了。

晚上两人又翻云覆雨了一番,可能是白天的事情加重了拓拔心里的不安,他把江乐驰的眼睛蒙上,手也用腰带束了起来,翻来覆去地弄,江乐驰差点就被他做昏过去,被束住的手腕现在还泛着疼。

他穿好衣服挣扎起身,打开窗子。现今秋意已浓,深夜的寒风裹挟着凉意而来,让人无比清醒。他在的客房位于客栈的二楼,窗户外便是大路,江乐驰回想着白天走过的路,似乎隐约见到过衙门的位置,只是自己空口无凭,短时间内能顺利寻到庇护吗?

不等他细想,拓拔已经回来了。两人皆是一惊。

“不要过来!”江乐驰后退一步,贴住了窗户,喝住了拓拔的靠近。他先声夺人,“你去哪里了,弘毅哥哥?”

“我、我只是……”拓拔面露慌乱,他自知理亏竟真的没有靠近,与江乐驰隔着一张桌子相持着。

“原来你说的……都是骗我的,弘毅哥哥。”江乐驰手抚上窗台,眨眨眼,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不是的……”拓拔慌乱地想要靠近,又被江乐驰叫住。

“弘毅哥哥,我们谈谈吧。我知道你是去联络或者探听消息了,对不对?”

“我……”拓拔想要辩解,但最终还是默认了江乐驰的猜测,半晌才艰涩地开口,“阿驰,你知道的,我没有多少亲人了,他们、他们……也是因为我……”

“我知道的,弘毅哥哥。”江乐驰善解人意地点点头,不等拓拔露出笑容,却又说,“所以说,你看,我们终究还是不能在一起。”

“什么意思……”拓拔短暂的愣怔过后又面露难色,“阿驰,你又想离开我。”

“弘毅哥哥!”江乐驰扬起了声音,“我只问你,如果现在一个旧部找到你,求你出手去援救那些被抓的人,你真的能够不闻不问地和我走吗?”

“你不能,今晚出去你就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吗?”拓拔没有回答,江乐驰替他回答了:“弘毅哥哥,其实你一直都知道答案的。”

“我们也算尝试过了,我们谁也不能真正放下。”

江乐驰侧身抚摸着窗框,语调哀婉:“弘毅哥哥,你不能只要求我一个人放弃所有,这不公平。”

看着拓拔开始因愧疚而摇摆,他又垂下眼眸:“弘毅哥哥,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我的病。”

“你生病了?”拓拔露出紧张的神色,很快又想起江乐驰的初次情潮,“是没办法被标记吗?”

“不只是这样。”江乐驰摇摇头,“我的信息素紊乱,需要不同的天乾的信息素才能保持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如果一个月内没有不同的天乾信息素来稳定,我就会陷入无法缓和的潮期。”

“也就是说,我需要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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