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起(2 / 3)
道继母还有弟妹以及家中下人肯定都在祠堂外面,裸臀挨打已经够丢人的了,不想再发出呻吟让人看笑话。
耿钟一板子下去,没听到耿秀哭着求饶,又是刷刷刷几板子,全打在臀部一个地方,那处板子着肉的地方鼓起来一道紫色的棱子,耿秀只觉得屁股如同刀割一般剧痛,她死咬着牙还是有破碎的呻吟溢出嘴角。
耿辰深知父亲的脾气,耿钟最喜欢听人奉承求饶,他急道:“秀儿,你快向父亲认错,求他轻些。”
耿钟呵呵一笑道:“不急,我有的是手段,不怕这个丫头嘴硬。”
随着这阴森森的一句话,板子开始向下移,又是啪啪两下,耿秀的屁股已经青紫,隐约渗出血迹。耿秀此时汗湿透了小衣,疼得发颤,兀自咬着嘴唇硬抗。
忽然耿钟一板子照着依旧白皙的臀腿交接处挥下,耿秀忍不住惨叫出声,那臀腿处的肉最嫩,一板子下去先是浮现出青白,又转成紫黑,耿秀痛到失声,硬是等板子抬起过了几秒才痛呼出声。
“爹爹”耿秀叫了两声,“求爹爹轻些。”
耿钟就等着她开口,听她吃痛不过,冷笑道:“你做了如此淫荡之事还有脸叫我爹爹?从今天开始我没你这个女儿。你既然喜欢这么想男人,这顿打之后就把你从家中除名,随便卖到哪个窑子,让千人骑万人跨算了。”
耿秀听他如此说,又是羞又是气。她从小端庄自持,只是面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免不了多做打算,本以为和孙秀才一起逃出去也是个出路,谁想到刚到门口就被捉个现行。她长这么大只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情,就受到这样的羞辱,早知如此不如当时就一头撞死了干净。
“啪”的一声,又是一板子,耿秀一仰头,又被牛皮筋拉回刑凳,整个臀腿青紫交接,已经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了,之后的每一板子都落在伤处,伤上加伤,肿起来的杖痕开始往外渗出血来。耿钟也没说数目,这样下死手的板子倒像是要把她立毙杖下。耿秀想到自己这样给家里丢人,继母这些年也没少吹枕边风,只怕父亲早看自己多余,趁此机会打死自己也未必没有可能,这样一想心下就怯了。
何况这红木板子的威力原在后半截,臀肉都打肿了之后,再打下去皮破出血,痛不可当。此时耿秀痛得大汗淋漓,已经顾不得廉耻,嘴里呜咽着,喊着“父亲饶命”、“轻点”、“痛啊”,十几年的修养在这等锤楚在被击得粉碎。每一板子沾身都是一阵乱颤,努力扭动屁股,只求能少避锋芒。然而她被绑得严严实实,再努力扭动也不过移动寸许,那板子还是避无可避地一下下朝她臀上击来。
耿辰看到妹妹这般狼狈,知道她实在是撑不住了,可父亲看起来没有半分要停手的意思。他早想扑过去一身相替,却被那两个婆子牢牢按住,泪眼模糊中看到妹妹的屁股肿了足足一圈,在凳子上徒劳地扭动着,像肆虐的风雨中一朵飘摇的小花,不知道何时能等到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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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板子停了下来,耿秀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凳子上哀哀哭泣。耿钟将板子往地上一扔,“咣当”一声震得兄妹俩都是一颤。
“你可知错?”
耿秀缓缓点了点头。
“说话!”耿钟吼道。
“知,知道错了。”耿秀只希望能表现得尽量顺从,好结束这场折磨。
“你与隔壁那秀才可做了什么有辱清白的事情?”耿钟阴沉地问。
“没有,绝对没有。”耿秀马上提起一口气说道,“女儿与他不过传过几次书信,女儿还是清白之身,求父亲相信女儿一次。”
两个嬷嬷松开耿辰,上前解开耿秀双脚的束缚。耿秀刚松了一口气,以为惩罚结束的时候,却感觉嬷嬷将她双腿分开,拷在刑凳两侧的镣铐之中。这刑凳甚宽,耿秀又十分娇小,这样一分开腿顿时觉得两腿间一空。随后嬷嬷不知怎样鼓捣的,刑凳上端开始向下倾斜,耿秀感觉头朝下,屁股高高撅了起来,摆成了一个母狗交配的姿势。耿秀裤子还没提上,这样一来她的小穴正露了出来,粉嫩的花瓣明晃晃地对着大门口。
耿秀瞬间涨红了脸,羞愤欲死。喊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耿辰也是满脸通红低下头去。
耿钟慢悠悠地说道:“自然是检验你是否清白,你与外男私相授受,却不肯承认失身于他,那就查一查吧!”
耿秀不知她们要如何查验,拼命挣扎之间,感觉像是一根手指捅进了花穴之中,觉得很是不适。忽然下腹里面一阵剧痛,她“呃”的一声,感到又一根手指伸了进来,一股热流从两股之间流下。听得耿钟声音道:“看来你倒是没有撒谎。”
耿秀还是处子之身,平生从未尝过情爱之事,懵懵懂懂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下面疼痛难忍,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她绝望地闭上眼垂下头,随便身后如何,只是默默忍受。
耿钟又说道:“你若是失了清白给那酸秀才,今天就了结了你。既然没有,今日小惩大戒,赏你三十细杖,望你引以为戒,别再做这种有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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