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小楼(2 / 3)
车。”
费南斯只得转过身,笑着跟他打招呼。
刘佳平看了看车,说:“去家里吃午饭啊。”
费南斯摇头,诚恳拒绝,“不用啦,谢谢。拖车马上就来了,刘会计,您先忙。”
刘佳平没再客气,笑呵呵走了。
虚伪,笑面虎,费南斯对他的观感更差了。
又等了好一会儿,还没见拖车来,费南斯熬不住了,问:“拖车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周淮没吭声,打了通电话,半分钟后挂断。
“说是距离太远,不来了。”
“啊?”
周淮看她一眼,说:“这里是农村,拖车过来要两个多小时,他们嫌太远,不过来了。”
费南斯骂道:“没信用。”
他身后的背包半开着,费南斯问:“你还有多少家没采集完啊?”
周淮看着路,说:“不知道,还有一小半吧。”
“拖车不来,我等在这里也没事,我跟你一起去吧。”
周淮抬眼。
费南斯指着五米外的一栋房子,说:“我看那边那栋房子没人住,咱们把车推到他门口,抓紧时间。”
周淮将摩托车往路里边挪,让出了道。
车很重,周淮推得有点吃力。
“刚刚是你自己推到路边的?”
费南斯后背抵着车尾,双脚使劲蹬地。
“嗯。正好坏在路中央,路过的车一直在摁喇叭,我只能推到路边,才能不挡道。”
周淮加了把劲儿,看一眼她手,说:“下次,等我来了再推。”
“可不想再有下次了,受不起这折腾。”
两人费尽全力,才将车推到门口。
出了一身汗,衣服也脏了,周淮拍了拍手上的土,给她拍掉了后背上的灰尘。
“我让斌子想办法了,他答应我帮你把车还给车行,后面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费南斯落得轻松,没拒绝。
“让他凶点,最好把押金拿回来。”
周淮问:“你缺钱?”
“啊?”
周淮跨上摩托,带上头盔,说:“车在你手上坏的,车行估计会找你要修车费,押金你就别想了。”
费南斯跨上后座,搂住他腰,说:“他给了我一辆破车,还敢找我要修车费,我要找他要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又是口干舌燥的一天。
到傍晚的时候,费南斯连话都懒得说了。
周淮收好登记表,背上背包,拉着她手来到车前,待她坐好,周淮启动车子,离开。
天黑,乡村公路没有路灯,路上也没有车辆和行人,四周漆黑,只有摩托车的车灯亮着。
快到刘佳平那栋房子时,费南斯使劲拍周淮,叫道:“快停,快停。”
周淮在路边停下,问她:“怎么了?”
费南斯看一眼那楼房,说:“我想去那栋楼里看看。”
周淮没动。
费南斯拍拍他后背,说:“你陪我一起,去看看白天他到底卸了什么东西下来。”
周淮将车停在路边一栋房子门口,锁上,费南斯怕他反悔,拉起他手就走。
“走。”
楼房挨着路边,墙面有些脏旧,有些年头了。三面都是良田,和隔壁楼隔开了十来米的距离。墙根砌了一圈水泥排水沟,大约二十厘米高。
费南斯踩在排水沟上,够着身子想要爬到墙上去,突然身旁人影一动,刷地就翻进去了。
“喂,我爬不上去。”
人影又一动,周淮翻了出来。
费南斯只觉自己突然拔高,啊了一声。
“抓着。”
周淮抱着她腿往上推。
费南斯双臂架在墙头,上半身使劲扒住了。
周淮放开她腿。
腿上没了着力点,她开始乱蹬,周淮抓住她脚放在自己肩膀上,说:“踩着,往上爬。”
借着力,费南斯以一种极其难看的姿势爬上了墙头。
还好天黑,看不见。
墙有点高,比况凌琳家墙高多了。
“我…下不去…”
周淮笑了声,说:“爬不了墙,还学人家偷窥。”
人影再一动,他稳稳落在院子里,趴在墙上。
“踩着我,往下滑。”
费南斯上半身扒着墙头,双脚踩到他肩上,顺着他背滑下去。
快要下去的一刻,周淮突然起身,费南斯忙双臂抱住他脖子,周淮胳膊夹住她双腿,将人往上掂了掂。
“你是不是胖了?”
“什么?”
周淮笑着说:“胸好像变大了。”
腿被他胳膊夹着,费南斯腾出手摸了摸胸,又捏了捏。
有点胀,也有点疼。
怕是例假要来了。
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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