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也记不清了(2 / 3)
捏紧她下巴的肉,咬着牙问:“几个?”
费南斯憋着笑,说:“两个。”
周淮从鼻子里哼了声,松开了手。
“都怎么分的?”
费南斯额头抵在他胸口上,轻轻蹭着。
“前前任是我高中同学,早恋被家长棒打鸳。前任劈腿。”
“你早恋?”
“怎么了?不行么?你不是打架斗殴,还被开除学籍。”
周淮抓住她一缕头发,往下拽着,费南斯昂起下巴,抬起头,他眯着眼,问:“谁说的?”
他手上没用力,费南斯仰着下巴,回:“你家亲戚嚼舌根,我听到的。”
周淮低头,贴着她脸,又问:“这些闲言碎语,颠倒黑白,给我脸上抹黑呢,你信不信?”
费南斯回:“我觉得可信度很大啊,毕竟英雄身上有黑点才更加真实,不是吗?都站在神坛上不下凡,凡人想摸都摸不着,只能干看着流口水,多没意思啊。”
“你不是正在摸?”周淮松开手里的头发。
费南斯撇了撇嘴,说:“真没打架,真没开除学籍啊?”
周淮说:“打了,但是没被开除学籍。不过,那些人该打。”
“你小时候就这么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果然是当警察的好苗子。打得严重吗?”
“不严重,一个胳膊折了,一个鼻子歪了。”
“这还不严重?”
周淮冷哼。
费南斯问:“为什么打他们啊?”
“他们欺负低年级女同学。”
“打得好。你呢?受伤了吗?”
周淮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说:“我没事,就是被我爸狠狠打了一顿,棍子打断了两根,三天没吃饭。”
“你爸好凶啊,他知道你打人的原因吗?”
周淮没吭声。
“为什么去当兵啊?”
“赌气。”
“拿命赌?”
周淮叹了一口气,说:“那时候小,没想那么多。”
“梁晓斌真是你战友啊?”
“嗯。”
“边境的?”
“嗯,一个战壕里待了两年,情比金坚。”
费南斯笑了,说:“那张脸去当兵,太可惜了,都被糟蹋了。”
周淮掐她脸,问:“可惜什么?你喜欢?”
费南斯拍掉他手,揉了揉脸,说:“看看而已,又不上手摸。”
周淮哼一声,说:“最好是这样。”
“你名字谁给你起的?”
“我妈起的啊,怎么了?”
周淮思索片刻,说:“有点怪,像老毛子那边的名字,什么斯基,什么斯夫。”
“Finance,英文财富的汉语发音直译。我妈说起这名,我这辈子就不会缺钱,因为我自己就是钱。”
周淮说:“你妈挺有远见。”
费南斯笑笑。
“你脖子上的吊坠哪来的?”
“你妈给的,应该是托梦给我的谢礼。你信吗?”
“说实话不信。”
费南斯拧他腰肉,“你爱信不信!”
手太重,周淮嘶了一声,说:“那是我妈给她未来儿媳妇的。”
“说谎话,天打雷劈。”
“反正你都带上了,就给你了呗。”
费南斯顿了顿,说:“哦,以后你结婚我再还给你好不?”
周淮勒紧她腰,“带着,不许摘。”
“哦。”
周淮又把话题转回来,问:“你前任为什么劈腿?”
费南斯窝在他怀里偷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嫌我长得不好看,性格也不温柔。”
“那是他瞎!什么是温柔?温柔能当饭吃?”
费南斯很受用,趴在他怀里咯咯地笑。
“分多久了?还联系吗?”
“四年了,早拉黑了。”
“拉的好,劈腿的人该天打五雷轰。那个普通朋友是谁?”
“什么普通朋友?”
“就是你搬过去那晚,我俩一起去超市,在小区门口碰到的、搂着姑娘的那个。”
“哦,你说何明章啊,就一普通朋友。”
周淮哼了声,说:“你当时的表情可不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
“的确不是普通朋友。”
周淮冷哼。
“那是我相亲对象。”
周淮哦了声,问:“相多少个了?”
费南斯嗯了半晌,说:“太多了,记不清楚了。”
“怎么都没成?”
“嫌弃我没正经工作,你嫌弃吗?”
周淮摸她头,说:“我?不嫌弃,你赚钱开心就好。”
费南斯蹭了蹭他手掌心,问:“你呢,相过亲吗?”
“相过。”
“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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