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不多过时不侯(2 / 3)
锋依旧没吭声,头偏向另一侧,过了会儿,他把头抵在椅背上。
车内灯光昏暗,照在他右半边侧脸上。
他右耳靠近耳垂的地方,一大一小两颗黑痣甚是扎眼,大的绿豆大小,小的和小米差不多大小。
费南斯愣了会儿,随即一巴掌呼在他头上,吼道:“他妈的,是你!”
周淮听到吼声,看她一眼,挂断电话,见她又要动手,忙一把拉住她手。
“怎么了?”
费南斯眼睛盯着况世锋,道:“你他妈砸我门干什么?我和你有仇?”
周淮愣了愣,问:“是他砸的门?”
这句话让费南斯愣了好久,她眨了几下眨眼,转头看着他,皱眉问道:“你们…还没查出来?”
“……”
周淮沉默。
那就是没有。
费南斯说:“就是他,他那天带着口罩和帽子,没看到脸。但是,我看到了他右耳朵上的这两个痣。”
周淮闻言,打开手电筒,照在况世锋脸上,费南斯指着他右耳朵耳垂,指给他看。
“这里,两颗黑痣,一大一小。”
周淮看他半晌,突然攥住他头发,抬起他脸。
“况世锋!你不是走亲戚,走错门了吗?!”
费南斯愣了。
周淮松开手,说:“他也是那天开你家门的人。”
费南斯怒了,“你怎么不早说?!”
周淮也怒了。
“那天你不是隔着窗户也看到了,你都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吗?”
“……”
好一会儿后,费南斯低声嘟哝:“我…忘了。”
“……”
这也能忘!周淮从鼻子里哼了声。
周淮将况世锋塞到车后座,坐进驾驶座,朝杵在一旁皱着张脸的的人说道:“走吧。”
费南斯这才转过头看向他,嘴角撇着。
“去哪?”
周淮突然间想笑,忙清了清嗓子,说:“公安局。”
费南斯问:“那你车怎么办?”
周淮说:“我打电话让斌子帮我拖车了。”
费南斯哦了一声,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
五点多,天还黑着,整个世界将醒未醒。
周淮带人进大楼,费南斯留在车里吹空调。
刚眯了一会儿,扣扣扣三声响,费南斯吓了一跳,忙睁开眼。
待看清窗外人后,费南斯闭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蒋益民见她不理,又敲了敲车窗。
费南斯睁开眼,看他一眼,坐直身子,打开了车窗。
“蒋队长,有何贵干?!”
蒋益民没说话,盯着她看。
这个姑娘,周淮说过,“我用我的性命担保,刘大昌的死和她毫无关系。”因为她,犯错误,又因为她,差点连警服都丢了。
她除了长得漂亮外,一无是处,脾气暴躁、性格怪戾、得理不饶人……
可偏偏这样的人,一早带来这么大个“惊喜”。
费南斯见他不说话,抬手便要关上车窗。
蒋益民挑了挑眉,说:“走吧,进去看看。”
无缘无故谁要进那地方!莫名其妙!
费南斯拿眼瞪他。
蒋益民笑着说:“机会不多,过时不候。”说完,他转身离开。
费南斯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不大,黑压压的全是人,除周淮和之前见过的那个胖警察外,还有几个生面孔,这些人均一脸严肃地盯着墙上的玻璃,连自己进来头都没转。
费南斯走到周淮身旁站定。
玻璃另外一面的房间里,况世锋坐在椅子上,惊魂未定,他对面的小江穿着制服,一脸严肃。
“琳子回来后的第二天一早,刘大昌突然找到我,说有人看中了琳子,让我去劝劝六叔。他说只要我劝动了六叔,就给我五万块钱。我以为他诳我,谁知道他当场就给了我五千块钱。”
“刚开始,六叔死活不答应,我就让刚子也劝他。好说歹说,他终于同意了。刘大昌果然又给了我四万五。一月九号那天晚上,他就把琳子拉走了。”
小江问:“怎么劝的?”
况世锋说:“现在都不让土葬,老一辈的人接受不了火化。我就说,那样也是入土为安、落叶归根了。六叔就同意了。”
小江问:“1.14日那晚你在干什么?”
“那天晚上,六叔说要好好谢谢我请我吃饭,让我去他家吃饭,我就去了。”
小江说:“说说吧,怎么杀的况荣?”
况世锋摇头,说:“我没杀他。”
小江呵斥道:“老实点!”
况世锋叫道:“我真没杀他!那天晚上,六叔一直问我为什么把琳子卖了,威胁我说要报警。我说给他两万,他不干,非拉着我去派出所。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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