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鬼迷心窍还急不可耐(2 / 3)
周淮扬了扬眉毛。
费南斯嘴角微微撇了撇,接过纸巾。
“不是嫌弃,是没见过。”
费南斯手微微一顿,沉默两秒,说:“连她的也没见过?”
周淮皱眉,转过头来看着她。
费南斯吸了吸鼻子,嘿嘿嘿嘿笑了。
周淮看她片刻,转回头启动了车子。
费南斯道:“不在这守着吗?”
周淮说:“没必要。他们既然选择了刘佳平家作为秘密基地,绝对不会把这些事情带回家,跟着也是浪费时间。”
“去哪?”
“回家。”
“回谁家?”
周淮往旁边撇去一眼,说:“你不是把我东西全扔了?不回我家。还能去哪?”
垃圾,就应该待在他应该待的地方。
费南斯挑了挑眉,靠在了椅背上。
刚到家,马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还真是迫不及待!
费南斯冷笑一声,瘫坐在沙发上,接通了。
寒暄两句后,终于进入正题。
马强问:“情况怎么样了?”
费南斯搓了搓后槽牙,说:“医生说撑不了多久了,也就这两天的事情。”
马强说了些安慰的话后,挂了电话。
闭眼休息半晌,费南斯放下手机,进卫生间洗漱。
洗完澡后,费南斯裹着浴巾出来。
周淮侧身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鼾声阵阵。
说是两人轮换,其实一整夜都是他在看着,三天两夜,他只眯了不到两小时。
费南斯去卧室找了睡衣穿上,又拿了床被子盖在他身上,关灯,进了小卧房。
第二天一早,尚在睡梦中,马强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费南斯回他:“医生说,也就这么一两天了。”
马强貌似有些失望,挂了电话。
费南斯混沌片刻,起床。
沙发上的被子已经不见了,卫生间灯亮着,传来水声。
费南斯走进厨房,打算洗点米煮粥,电饭锅却嘶的一声冒出热气。
费南斯挑了挑眉,拿了碗筷和泡菜来到到沙发边坐下。
饱饭过后,阵阵犯懒,两人对视一眼,放弃善后工作,直接瘫在沙发上。
收拾一番后,周淮恢复了以往模样,黑色T恤灰色运动长裤,下巴光洁,清清爽爽。
只是,本就不长的头发,似乎更短了一些。
费南斯问:“你头发怎么短了?”
“剃了。”
“自己剃?”
周淮点头。
“用什么?”
“剃须刀。”
“每次都自己剃,不去理发店?”
“嗯。”
费南斯看他一眼,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不一会儿,费南斯来到他腿边,拿出个东西,问他:“用这个剃?”
周淮扫了一眼,点头:“对。”
费南斯打开开关,往他头上放,周淮偏头躲开。
“再剃,就成光头,要违反纪律了。”
费南斯按掉,抬起手摸上他头顶。
周淮噗嗤一声笑了,问:“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个?”
费南斯没搭腔,手往下滑,摸他后脑勺。
刺刺的,痒痒的,费南斯拿掌心捋了几圈。
“借我用一下。”
周淮笑着问:“你用它干什么?”
费南斯嗯了一声,说:“研究一下。”
周淮一把夺过来,说:“休想。”
费南斯撇了撇嘴,说:“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周淮斜眼瞥了她一眼,说:“肯定没好事。”
费南斯撅着嘴,说:“我想刮腿毛。”
周淮看她一眼,伸手捋起她裤腿,摸了一把。
“你这腿有毛?”
费南斯抿着嘴,眼神瞟了一眼自己腋窝,周淮瞪她一眼,说:“休想,自己买一个。”
费南斯撅起嘴,哼哼一声。
周淮抬手揽住她腰,将人拉到腿上坐着,头顶往她脸上胸口上拱。
费南斯一边躲,一边叫道:“扎,疼。”
周淮笑着,脸埋在她胸口上,深吸气。
气息滚烫,费南斯微微颤抖,周淮手从她睡衣下摆伸进去。
他掌心有厚厚的老茧,所到之处都酥麻一片,费南斯声音不稳,问:“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啊?等我那个莫须有的妹妹死亡?”
周淮吻了吻她耳垂,在她耳边哑声说:“每次撒谎的时候都不想好后面怎么圆回来。”
费南斯问:“那怎么办啊?”
周淮吻住她嘴,说:“别担心,我去找师傅帮忙。”
很快,蒋益民给了两人一个电话号码,费南斯打过去,对方说法医部有个年轻女死者刚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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