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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边黎吻我用力地吻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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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将尽,仲邦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小桐,两个星期前,我在西兴碰见边黎,你猜他在做什么?”

两个星期前,我和边黎刚刚同居。

如果那算同居。

我开始用劲,我不想听。

他的手劲很大。

“你真的不想知道?”

我的心开始痛,我的脸色平静无波,但是颤抖的手泄露我的心情。

我讨厌不信任,讨厌质疑。

我没想到突然有一天,这些东西会钻入我的脑海,啃食我的灵魂。

我记得我在追边黎。

没有追到他之前,他有任何选择权。

但是那天,我看懂他的眼睛。

我以为自己追上了他。

但是这一刻我才发现,任何人都不被约束,所以才有法律,更多人冒犯,所以才有律师。

边黎会被约束吗?

他不会。

那么我以什么去约束他,逼问他,告诉他,我们是恋人关系,你不能在外面有别的人。

他没有别人,他只有炮友。

我,或许是个长期炮友。

“仲邦喝醉了,把桐桐的手都抓红了。”季太太站起来解围,在我妈碰到他的瞬间,他松了手。

他抵着拳头说,“好上头,我有点醉!”

季太太叫来服务员买单。

我的情绪有些起伏,“我出去叫车。”

在走廊上吹了些冷风,我平静了一些,但心还是痛。

一只手抚摸到我的肩头,我吓得回转身,季太太嗔怪地看着我,“你吓死妈妈了。”

“妈。”我糯糯地喊。

人类疼痛的第一反应都是喊妈妈。

她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比她高了许多,她摸得很细致,从头发摸到我的眉毛。

“桐桐,你跟边……”

“妈。”我用很大的声音掩饰自己的心虚和脆弱,“妈,对不起,我们晚点说这件事,晚一点,晚一点……”

我靠着墙,没想到自己这么不堪一击,只是从仲邦口中听到只言片语,我就脆弱得不堪一击。

这样的我,好讨厌。

我按捺住心中的思绪,站起来。

季太太却不走,她认真地看着我,“季桐,知道妈妈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我茫然地摇摇头。

“家有梧桐,凤凰自来,如果凤凰不来,梧桐也是天地知者的象征,你从小就比一般人要通透,但是你毕竟是个孩子,只要是孩子,哪里有不犯错的?妈妈往往希望你多犯错,这样往后,你才能一步一步坚强地走下去。”

“妈,你突然说这些做什么?”

如果爱上边黎是错误,那我犯了很大很大的错误,而且往后,我不一定能坚强地走下去。

我等来的不是凤凰,而是一只黑色妖精。

“边黎这孩子其实挺好,只是不大符合我们这些平凡人的看法,交朋友其实也要看缘分,妈妈年轻时也三五个闺蜜,如今能谈心的只有你杜阿姨,有些话不能摊开了说,有些事情还是交给时间的好。”

我苦笑,我跟边黎不是普通朋友。

季太太不知道她儿子是个同性恋,还是下面那个,还很淫荡。

我很难想象父母看见我和边黎交媾时的场面,这个想法让我产生窒息的羞耻感。

季太太突然握住我的手,“跟我去外面走走,你这孩子,什么都不跟我们说,好的,坏的,你都不说,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在杂志上看见你的画,我有多么骄傲,我觉得这辈子值了。”

她拉着我,我惶惶然跟着她走。

突然一声巨响。

仲家洛从平台上跳下去,啪地一声变成一摊血花。

我全身都在发抖,回头,发现只是门被大风刮上发出的声音。

季太太焦急地看着我,脚步越走越快。

外面的风很大,依旧吹不散我的想象力。

它们是枝蔓连天的梧桐树,给我带来感知万物的能力,也容易让我变得混乱和敏感。

在遇见边黎之前,我没发现这个天赋的负面作用。

被风吹着,我好像平静下来。

“桐桐?”季太太担忧地看着我。

我勉强地笑了笑,“妈,我没事,仲邦因为他堂哥仲家洛的事情,跟边黎不对付,我有些应付不过来。”

“他堂哥?”

“嗯,仲邦有个堂哥叫仲家洛,一年前跳楼了,跟边黎有关系。”

季太太奇怪地看着我,“仲邦没有堂哥呀,他父亲是独子,他爷爷也是,仲邦是三代单传,当初我跟你爸还说过这件事。”

我猛地看着季太太。

仲邦没有堂哥?

那仲邦为什么要杜撰这么一个人物,不会,仲邦不会随便杜撰,这个谎言太容易拆穿。

“那仲家洛是谁?”

他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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