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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再被齐牧星亲下去也许他真的会再度发情。但属于omega的本能又在诱使他沉沦到少年的狂热中去,让他在亲吻里闭上眼,迷失了自我,流连忘返。
齐牧星卡着他下巴的手忽地又抬高了些许,简斯言头部撞上书架的外缘,后脑勺一疼,激得他睁开眼睛,整个人猛然清醒过来。
他在做什么,简斯言想,齐牧星年轻不懂事,难道自己也不懂事吗?他和齐牧星是有过肌肤之亲,但那不过是为了解燃眉之急的不得已罢了,而齐牧星现在会对他产生所谓“喜欢”的情感,不过是未经人事,便错以为这就是喜欢。
照着齐牧星这个眼圈通红理智尽失的状态,再不采取措施,事情也许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简斯言突然张嘴往齐牧星下唇重重地咬去,想藉此让齐牧星清醒,但没有用,即使他咬破了薄嫩的唇咬得满嘴铁锈味,少年还在不管不顾地吻他,理智全无。
“齐牧星,你放开我!”简斯言提膝往齐牧星小腹偏下的地方狠狠地顶上去,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齐牧星没有防备,被顶个正着。
“唔嗯!”他几乎是立刻闷哼出声,清醒过来,只觉下腹痛得像是有把刀直接捅进他身体里,硬起来的地方瞬间软掉,一时什么旖旎的想法统统消失不见无影无踪。
“我靠,谋杀亲夫啊。”齐牧星松开了攥着简斯言的手,捂着腹部,躬下身子半跪在地板上。
“醒了吗?没醒的话我再让你清醒清醒。”简斯言喘着气,竭力稳着声音。
“你,你他妈真舍得用力,好疼。”齐牧星痛得倒在地上,蜷起身体,他眼里的血丝褪去了大半,但欲望并没有因此消减。在看到简斯言衣冠不整,嘴唇被蹂躏得充血又水光潋滟,以及下巴被他咬出来的浅浅的牙印时,他下身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这迹象一冒出来他便弓着腰捂住下身,好疼,简斯言真舍得下狠手。
“我之前帮过你,你居然不帮我。”齐牧星痛得干脆躺地板上装死,眼神还带着点凶,语气里却委委屈屈,“叔叔我真的发情了,我没有抑制剂,我就要死了。”
简斯言强撑着发软的腿,不让自己脱力跪下去,他佯装淡定地推推被撞歪的眼镜,又低头看着自己齐整的袖口上那一大道钢笔留下的黑色细痕,“发情?我还没见过有alpha无缘无故发情的。”
什么无缘无故,还不是你勾的!齐牧星仍是委委屈屈地,只是声音明显染上欲望的沙哑,“我都这样了,你要见死不救吗?我可没有alpha抑制剂。”
简斯言不想理他,干脆把自己被扯乱的衬衣下摆全部抽出来,整理好后提步欲走。
“把我搞成这样你就要走了?”齐牧星见简斯言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气不过,扬声道,“简斯言你给我等着,下次你发情我一定操死你,让你哭着求我。”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又狠又凶,几乎是从牙齿里一个一个挤出来的,嘎嘣嘎嘣响。
简斯言脚步微顿,“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他似是十分淡然地微微一笑,“还有,你恐怕是等不到下次了,我有定期打抑制剂,不会再发情。”
“你他妈莫不是性冷淡吧!”话一出口齐牧星却顿住,简斯言怎么可能是性冷淡,他见过他极致热情极致盛开的样子。就是那种热烈绽放的模样勾得他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想要把简斯言压在身下,想要进入他让他哭着求饶,再射在自己身上。
齐牧星忽然眼前一白,一个抱枕铺头盖脸扔到他脸上。“你若是发情没抑制剂打,这个东西也可以将就用用,或者我记得我送过你飞机杯?”简斯言说完从书桌的柜子里拿出除味剂喷了整个房间,空气里的两股交融的味道在化学试剂的作用下很快消散。“别老来我面前孔雀开屏放你的信息素。”
“简斯言你他妈……”齐牧星抓着白色的抱枕,忍着痛,“你忘恩负义!我们又不是没做过,再做一次怎么了!”
“我说了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简斯言顿了顿,“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不可能的吗?何必再多出一些麻烦事?”简斯言说完也没管齐牧星怎么反应,径直绕过他走出书房,回到自己房间。
“去个鬼的不可能,我喜欢的人天皇玉帝都要搞到手,怎么就不可能了!”齐牧星在他身后喊着,声音慢慢小了,“什么早就知道……你他妈……明明对我也有反应的……”
齐牧星在地上躺了一会,感受到空气里那股甜甜的味道渐渐趋向于无,突然狠狠地捶了下手里的抱枕,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了楼下超市的电话,有点气急败坏地,“我要叫外卖,越快越好!”
卧室门一关上,简斯言腿软得再也撑不住,整个人脱力般“扑通”一声跪在坚硬的地板上。
在齐牧星眼里简斯言即使衣衫凌乱,被亲得面色发红还是一副淡定极了的样子,只有简斯言自己知道,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强撑着不让自己腿软摔下去,也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卧室。他的膝盖被撞得生疼,但此时他无暇顾及上面有否破皮流血,他撑着身体艰难地往床头柜挪去,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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