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为什么说了这么多句还没有先生奖励他挨操(2 / 3)
敏感得与地面接触下身都会吐出清液,脆弱得让人心碎。
"啊……"
断续的音节如同压榨,颤抖的睫毛还沾着泪。冰冷的黑屋里没有一人关心他的痛苦,只要他还活着。所有人都知道,奴隶会为他的主人忍到坏掉,直到命令停止或失去生命。他是不曾拥有任何权利的可悲器具。
肉眼可见脚下奴隶的瞳孔缓缓缩小,古昀知道他听懂了,看了眼手表吩咐。
“看住他。别让他疼死。”
“是。”
铁门“砰”地一声关上,屋内霎时安静下来,只听得到奴隶难耐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格外明显。
一袭黑衣的舒青尧倚着门默默抱臂而立,古昀的离开似乎让他松了很大一口气,连呼吸声都不曾听见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无法辨认门边有个人。
阿迟就那样维持着倒下的姿势一动不动,好像被夺走了全部生机,空洞的眼睛里充斥着毫无意义的泪水。
无边的黑暗下,意识混乱至极,耳边塞满大音量白噪音像被关在气泡里失去所有感官。
黑白默剧一般,他定格在无光的黑夜中一动不能动,随热量的流逝留下愈发冰冷的躯壳——他根本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他看见虚幻的画面里,淫贱的性奴全身泛起粉红被牢牢绑住,炮机上的假阳具对准淌水的穴口,哪怕只是抵着,颤抖的后穴也竭尽全力想要将龟头吞进去。
——只要配合着发骚,先生就肯赏炮机操自己一下,就能缓解春药。
藤条在他身上划来划去,靴子踏在水泥地上无比冷硬。记忆里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际飘来,冷漠而无情,"你是个什么东西。"
阿迟缓缓张开干裂的唇瓣,幻觉与现实交叉,他像能跟脑子里自己回答的声音重叠,"贱奴是只骚穴。"
假阳具狠狠破开穴口深深贯穿,让画面中跪趴的身子狠狠一颤,哭着呻吟出声。
"除此以外?"
"贱奴是母狗……啊!"
"贱奴是几吧套子……啊!先生!"
每说一句令先生满意的话,他就能被赏赐一记猛插,尽管高跷的屁股被操得很疼,他哭肿了眼睛也哀求先生让炮机多操几下,企图缓解身体里极致难捱的瘙痒。
"你的作用。"
"骚穴是给先生操的……"
"啊!"
他多么羡慕记忆里的一声声哀求哭喊,那代表着身体被使用的荣幸。脑子里的声音每问一句,阿迟就喃喃自语跟着答一句,尽管声音无比虚弱,一声又一声从未停下。
跟记忆里不一样的是,他现在疼得发抖,气都喘不匀。烈性春药像尖细的利刺以肉眼不可查的速度缓慢、又更缓慢地,一点点推进残破的身躯,毒蛇般注入着热辣滚烫的毒素。五脏六腑都在被细细侵蚀,拆之入腹还不够,一丝一毫被细细榨干分文不剩。
失神的眼眸连淌眼泪都毫无知觉。
为什么说了这么多句,还没有先生奖励他挨操?
阿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自己不够下贱。他再次张开疼得哆嗦的双唇。
“求先生……喂骚穴吃几吧……”
“母狗发情了……想交配……”
“爸爸操操骚穴……小嘴都能吞进去……”
……
舒青尧抿着嘴不知何时睁开眼,看向地上哆嗦的奴隶有些怜悯。一声又一声残忍的自我贬低仿佛再寻常不过,那微弱声音包含的每一丝颤抖都蕴藏着难以言表的苦痛,听着揪心。
“奴隶。”他忍不住出声,掏出兜里的玻璃瓶朝阿迟问道,“抑制剂要么,打下去能好受不少。”
阿迟的声音都在颤抖,微弱得几乎快没气了,让他心里不是滋味。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他也不想奴隶禁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可没有少主允许私自注射抑制剂,下一个被这样对待的就是他了。
密不透风的黑屋寂静无声,像吞噬人心的深渊。呢喃的贬低停下了,可回应舒青尧的只有细微的摩擦声。
强烈致幻效果下,阿迟根本就听不真切。他极小幅度弓起身子想要让乳尖更加刺痛,窜过脊椎的一阵异样快感却更加剧了难捱。一点火星划着轻柔的弧线落进干草堆,噌的一下燃起熊熊烈火。
他似乎能听见身体里噼啦啪啦的干柴声,将每一个敏感无比的部位狠狠灼热,又勾引似的一烧而过,燎得他瘙痒无比。
可他又冷极了。极寒深渊里他连骨头都冻得发疆,在蜷缩的颤抖身体里与那股热浪对冲,滔天快感顺着脊髓闪电般游走,强烈的快感带来钻心之痛,顷刻逼出满目绝望的泪水。
“嗯~”
这一声轻吟直接让舒青尧眼睛亮起墨绿色,随即连忙偏头压下去。身处黑暗让听觉更加灵敏,那声清柔的嗓音婉转动听就像在心上轻轻抓挠。
满屋子Omega信息素本就让他无比煎熬,尽力克制下愣是一丝信息素都没被勾引出来,反而被一声呻吟叫得猝不及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