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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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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伊很久没听到西容真又甜又糯在他耳边吴侬软语,心突然抽疼了一下。

“阿真……”

万伊的回应一下子触及了西容真的泪点,昨夜再三折腾他都忍着没哭,现下突然潸然难控,一声一声唤着在他身体里律动的人的名字,“万伊,万伊……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怕……你现在让我好怕……”

西容真醒来已是日薄西山,枕头是新换的,散发着艾草的清香,寝殿焚着安神的香,也和着艾草的气味。他想起今晨,万伊要了他一遍又一遍,他的欲望如此之盛,体力也没有衰竭的意思。万伊嵌在他身体里起伏,两个人都仿佛被高温融化,他的汗珠滴在他脸上,也仿佛要被蒸发。

在思维最终化为一片纯白之前,西容真居然还思及,他身上这个人是师父百里挑一,尔后一手调教出来的,幼时经受了师父的严苛训练,少时又经历了战争的洗礼,现在他把使不完的精力悉数发泄在了自己身上……

后续半梦半醒之间,西容真梦见被人侍候洗了一个艾草浴,他趴在床上,一双手从肩颈按摩到腰际,再按摩到大腿内侧,驱散了全身的疲劳。

西容真坐起身来,锦被从他点缀着红痕的雪白胴体滑落,他抬手嗅了嗅臂膀,果然还残留着艾草的香气,露出锦被的裸足缠了条五彩绳。晨间的记忆更加清晰了起来,那个充满了艾草清香的梦是确确实实发生了的。

西容真穿戴整齐,侍女恰将唯伊抱了进来,唯伊钻进西容真怀中便咿咿呀呀摸索着母乳的位置。侍女道,小殿下不愿喝乳娘的奶,以前不这样。西容真为难了半晌,对侍女摆了摆手,侍女退了出去。

西容真解了衣衫,唯伊含着艳红肿大的乳头嘬吸,藕白的乳肉还残存着昨夜留下的指痕。嘬了几口都没有吮到母乳,唯伊深觉受骗,吐出乳头哇哇大哭起来,嘴边的唾液还连在泛起水色的乳首上。

西容真满是羞赧,明明胸口两团软肉被玩弄得更加丰软,乳汁却被榨干了……

最后可怜没奶喝的小殿下只能哭唧唧将就喝着乳娘的奶了。

西容真哪里知道,万伊还是罢了早朝,内侍传话之后,空待在朝堂上的臣子脸色各异散了场。此后数日,万伊都没宣过早朝,几个老臣联合觐见新帝。等到日上三竿,才听内侍回话圣上刚从储坤宫出来,几位老臣临时起意直接求见了那位神秘的皇后。

既然神秘,后宫之地也不是那么好踏入的,最后几位老臣见没见到皇后没人知道,倒是一个荒谬的传言在群臣中间流传开来。

那储坤宫住的是前朝死而复生的太子殿下。

一个前朝的储君,顶着皇后的身份,被金屋藏娇般圈禁在了曾经的东宫、如今的后宫之地。新帝隔三差五便要宿在那宫中,而今更是连早朝都误了,期间发生了什么既是昭然若揭的。

前朝储君,不看身段,单单那么一个名头,便引得贼人垂涎欲滴了。何况那前朝太子殿下……确实娇嫩得很。

饶是一贯“刚正不阿”的三朝元老卓大人,此刻也镇定不下来,思前想后,那畜牲竟是安的这种龌蹉心思。当年先帝培养了一批心腹安插在朝野,初衷是为给柔茹的殿下打造一副铁臂,谁曾想倒是引狼入室了。

卓鉴这几日在自家府邸徘徊,府内的仆人总是见着老爷脸上忽红忽绿,好不精彩。某日归家,他刚踏及门口,脑中却闪现那新帝的嘴脸,越想越觉得此人淫邪,终于按捺不住,遂返了禁宫。

谒见皇后是件难事,那边婉拒再三,也不知是谁的意思。幸而金石为开,卓鉴倚老卖老,暗示老臣一把老骨头今日就要耗在这里了,内侍终于尖着嗓子喊话皇后驾临。

隔着珠幔影影绰绰见着了人,无论卓鉴怎么套话,对面都没有动静,末了卓鉴便说了句,“殿下,这天下终归该姓西。”

西容真只是在发愣,听到这句话便再也坐不住了,纵使太傅向来谏言不讳,他怎敢在禁宫中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

西容真倏然站了起来,眼神游移,慌道了句,“唯伊又哭了。”说着便要离场。

“殿下——”卓鉴挽留貌。

西容真一个趔趄,差点被门槛绊倒。他扶着门,身后紧随的侍女扶了西容真一臂,道,“殿下当心。小殿下被照顾得很好,无需时刻挂念。”

指甲划过门框,“不要再叫殿下了……”

身后的侍女又没了声音。

“卓大人那句话,莫传到万伊耳朵里了。”

“喏。”

那人确是殿下无疑,可殿下装聋作哑,他的话他怕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就像以前一样。卓鉴铩羽而归,刚出了殿门便撞见了万伊。万伊没设鸾驾,独自行走,卓鉴没给他好脸色,吹胡子瞪眼行了个礼。万伊微微颔首,与他错身而过,留下句,“百年之后,这西国还是姓西。”

待万伊走远,卓鉴抬头望向那个年轻帝君的背影,他想起同僚醺醺欲醉之际的窃语,那初诞的太子殿下和那不在人世的前朝太子幼时样貌如出一辙。

倘若那孩子真是皇族子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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