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2 / 2)
,不然他们大可在家里直接小酌。他们喜欢的是酒桌上的服从与掌控。
按规矩祁烨进场得先敬一圈长辈,对方抿一小口,他得一口闷。然后菜上了,祁烨还没来得及加上两筷子,就又是一轮劝酒。
一般这种饭局要持续到祁烨吐过几轮,两眼发花,站不太稳时,那群人才会尽兴,同意合作,停止对祁烨的折磨,然后搂着怀里的年轻女子去楼上的房间。
他们想看的就是昔日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祁泰华的儿子不得不低头,醉酒后的丑态,而为自己的上位洋洋得意。只是后来祁烨真正把集团重振起来时,这群油腻中年男就没这本事甩脸子了。
还好带了许秘书,祁烨以对方要开车为由,没让许秘书挡酒。也因为他知道就算许秘书出面,对方想灌酒的也是他祁烨。所以最后是许秘书开着祁烨的车送他回家。
到了目的地,祁烨没让许秘书送他上楼,他多少还算清醒,若是真的被人扶着上去,那就真被当成醉鬼了。
衣衫凌乱的祁烨扶着墙出了电梯,胃里先是饿的绞痛,现在又因为多次呕吐泛着酸水,四肢使不上劲,脑子里晕晕乎乎。可是他又不敢敲门,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夏瑜舒因为他喝酒发了还几次火,三令五申让他以后不要喝得醉醺醺凌晨才回家。
祁烨觉得可以理解,夏瑜舒生活规律,晚上十点半上床,十一点睡觉,每天七点就会起床。而他两三点才回来,一身酒臭,动静又大,难免吵着对方了。而且像夏瑜舒那么文气,常年在象牙塔醉心学术的人最看不起的就是生意场上的虚与委蛇和阿谀奉承,还有那些恶臭的酒局。
本想悄悄地进门然后去次卫简单洗漱一下上床睡觉,没想到一开门,客厅里灯光明亮,夏瑜舒端坐在沙发上,语气带了责备:“怎么又那么晚回来?你喝了多少?”
祁烨立马低头怂了。他这辈子就怕他爹和夏瑜舒,夏瑜舒一发火,他这个管着几千人的小祁总也得跟兔子一样抖三抖。
“怎么喝得都站不稳了?”夏瑜舒看出祁烨的异样,将人搂入怀里,揽着腰往卫生间带。而祁烨头一偏干脆枕在夏瑜舒肩膀上,醉得带了撒娇的语气:“没喝多少,难受,想洗澡,想睡觉。”
他这么一说,夏瑜舒干脆把他横抱起来放进浴缸里,放着热水,再凑过来替他解领带。
看着对方肌肤胜雪,高挺的鼻梁,含情似水的桃花眼,祁烨的心也醉了。他觉得真好,那么完美的夏瑜舒是他的人,他独占了这份长居寒岭的清泉。
夏瑜舒刚刚解开领带,鼻子一皱,不知闻到了什么气味,立马变了脸色,神情中也满是怒火:“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烂醉如泥的祁烨哪里说得清楚,疑惑地睁着眼嗯了一声。夏瑜舒就黑着脸拂袖而去。
也许是自己身上酒臭和呕吐味熏着对方了吧?祁烨委屈地想,以后回来晚了还是去次卧睡,不然又惹得夏瑜舒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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