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限制高潮内射一丢丢禁锢(2 / 3)
真有趣。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这只小猫看来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像——
算了。
沈云停止了无谓的联想。
“你觉得我是个人渣,那我就做个人渣。”
他一只手抓着李子仁的腰把他拖向自己,臀缝抵在自己胯下鼓起的一包上,“现在,告诉我你受谁的委托。”
纯粹是个傻逼问题,答案大家都心知肚明。唯一的作用就是强迫他学会屈服,从而达到破窗效应。
那人自然知道他的目的,因此默不作声,只是挑衅的看着他。
“你受谁的委托。”他重复了一遍,对于一个没事喜欢给不听话的人脑袋开瓢的人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耐心了,虽然他也并不指望这只野猫这么快就能学乖。
果然,他得到的依旧是沉默和挑衅的眼神。
猫不听话需要打,人不听话怎么办?操一顿就好了。
人早年习得的某些恶习会陪伴他们一生,哪怕再惨烈的教训也无法彻底抹去这些痕迹。就像一道伤疤,即使用一道更深的新伤覆盖,旧伤疤也不会被彻底抹除,总会在某个瞬间——沾上凉水、温水、热水、人的肌肤的时候生出一股痒意。
对沈云来说,操人这件事永远是他潜意识里解决问题的最佳捷径。
所以他毫无犹豫地伸了一根手指捅进李子仁幼嫩的甬道。
过于干涩的甬道被粗暴的进入,加上他的手指常年积累的茧子摩擦内壁很快造成了出血。沈云感受着不同于润滑剂的滞涩液体,李子仁因痛苦或羞耻而抽出的嘴角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快乐。恰恰相反,这张脸,这个表情和手上的触感竭力将他带回到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闷热到窒息的憋仄感,男人汗水的臭味和乱七八糟的房间,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
也许触感始终是打开记忆最好的钥匙。这么多年过去,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那种怅然、仇恨和恋慕混合的眩晕感。但是他的手指一碰到那些血,记忆就像洪水一样倾泻而来。
他和自己较劲一样抽出手指,下床取来润滑。但没拿套子。
有了润滑液的帮助,手指的进出变得轻松了很多。他用拇指轻轻按压着阴唇前端的肉粒,两指扫刮着内壁,女性器官的前四厘米神经分布较为密集,因此快感也比较强烈,配合阴蒂的刺激不需要非常多的技巧就可以让李子仁高潮。
果然费了不过几分钟功夫,李子仁的前端就已经湿漉漉地挺立着,血脉偾张,跳动着准备射精。就在他喘着气要喷发的那一刻,沈云的拇指狠狠摁住了阴茎上的小孔。
“呜,放开,哈啊,放开——“即使是再优秀的特工也无法抗拒生理需求,李子仁摇着头摆动着细腰,想要获得释放。
“你受谁的委托。“他又问了一遍。
“操你妈的人渣啊啊啊啊——“
沈云狠狠掐了一下李子仁阴茎的顶端,那根肉棒随着主人的惨叫逐渐软了下去,垂在沈云手里。
精液回流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被迫终止高潮后又被强制拉上高潮才是最痛苦的。
沈云深谙这一点,因此左手又开始动作,加进了一根手指在敏感的甬道里开拓。
这回的刺激显然更强烈,李子仁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双腿无力地踢蹬着床垫,把被子弄得乱七八糟试图躲开快感和折磨。他的手——姑且称之为手吧,在床垫上锤出一个小坑,却没办法帮他脱离困境,连在沈云身上留几个抓痕都做不到。
身下的小洞已经扩展到差不多了,沈云抽出手指,小穴被开发后无法马上收缩,吐出一股股粘稠的润滑液和体液的半透明混合物。
他把人翻了个身,俯身压上去,像最原始的野兽交媾。
李子仁的前面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微微塌腰用龟头磨蹭着床单,留下一股暧昧的痕迹。根据他的经验,这种姿势本身没什么乐趣,只是会让下位者多一点羞耻感罢了。这是掌权者的无聊把戏,可惜他除了配合无从选择。
“我再问一遍,是谁,指使你的。”身后的男人压在他背上,一只手向前伸展,将他双手的手腕扣在床头;另一只手恶意地撸动着他的前端,拇指碾在敏感的冠状带上不轻不重,撩拨着他的欲望却又不肯给他个痛快。而男人火热的性器就抵在他的穴口,那个未经人事的小穴正因之前受的刺激而颤抖着吐出清夜,滑腻的液体随着柱体的摩擦粘到性器上,在空中拉出一道细丝。
他咬紧了牙关才把呻吟咽回肚子里,开口时牙关不住地颤抖,吐出的话语却字字清晰语义明确:“我——操——你——爸——爸——“
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挺身整根没入穴中。他被过度的疼痛扼住了尖叫,除了把被迫握紧的拳头扣进床单里,双腿在男人的膝弯外侧打着颤磨蹭本能地祈求他停下什么也做不了。
但是男人不顾他一切的推阻,烙铁一样的柱体破开层层软肉,无视他们的纠缠和阻碍,终于顶到了尽头。
“呜……“他没收紧的牙关终于漏出了一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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