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颗甜糖(2 / 2)
感受脖颈间轻柔地擦拭,迟厌喉结一紧,伸手握住了溪曲的手腕。
迟厌的手心是滚烫的,指腹有常年练剑的老茧。握着溪曲的手腕都空出来一部分,迟厌的手很大,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剑,有股说不出来的欲,此时握着白皙柔嫩的手腕,娇弱与力量间的对比,也显得很有美感。
溪曲抬眸看向迟厌,眸子带着些许疑惑
迟厌不自在地侧过头去,将自己的视线移到窗台上,却不小心将自己染红的耳朵露了出来。
“够了”迟厌的嗓子是低哑的,极具雄性荷尔蒙的声音。
迟厌从不叫溪曲“阿姐”,虽然溪曲在迟厌面前一直自称阿姐,但迟厌不愿意承认她是自己的姐姐,他更愿意叫她“溪溪”或者…“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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