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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视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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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技能,我顺着指缝扣住他的手指,温存地亲了亲他的耳垂,膝盖从他的双腿间退出来,又去找他的嘴唇。

亲的时候他在发抖,把我的五根手指绞得死紧,真他妈的绝了,他那么瘦,指骨分明,夹这么紧无异于给我上刑。

平常一场电影下来,只是十指相扣而已,我的手指上也全是他骨头硌出来的痕迹,他在乎过吗!没有!他只在乎电影好不好看!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是受不了就算了。”我语气平和,不动声色地试图抽回自己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得跟真的一样,“我不会强迫你的。”

他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我,问得很天真:“那你还会跟我分手吗?”

在这种问题上我习惯诚实:“这我不知道。”

“都见过我爸妈了……”

“结婚了都能再离婚,你想表达什么?”

于桓说不出话,把我的手指绞得更紧。

他真的需要表情包来代替语言表达他的心情,比如那个拿着电话机的凶恶熊猫头,下面写着三个字:坏女人。

他第一次发的时候,我笑了很久。

心情好的话,我很愿意让着他:“就算现在骗你,将来也可以随时变卦,你问这问题没意思,反正我现在是舍不得和你分手的,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

于桓脖子上刚褪去的颜色又涌了回来,几乎与窗外映在白墙上的朝霞一色:“我也喜欢你。”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他的皮肤总是凉凉的,侧头在我的掌心顺从地蹭了下,用上目线看我。

又不给操,还勾引我,有什么意思?

心里一边骂,一边又想,奇怪的是我不是他,于桓从来没有主观上地勾引我,是我主观上地想强暴他。

搁在社会热点里,由于加害者是女性身份,关系又是男女朋友,被骂的概率可能一半一半。

吃过饭以后,我陪着于桓先去配了眼镜,再去医院。

我是第一次确切地感受到他有多忙,看他弓着背在那皱着眉打代码,好像一下就原谅了他平时对我消息的敷衍和不理不睬。

虽然我本来也没和他生气过。

难怪佟遐总说于桓和我是摩羯男克白羊女,一物降一物。

我为他写的辩护词罄竹难书。

他敲起代码来如入无人之境,我跑上跑下地去挂号排队缴费,回来时看到一个两三岁的小屁孩在抓他的头发。

于桓一开始只是抬起手臂拨开他捣乱的手,熊孩子越抓越用力,他把那只手控制住,对旁边的妇女说:“请你管好自己的孩子。”

我早说过他的指骨硬得要给人上刑,熊孩子“哇”地就哭了,妇女用力推了他一把,说:“你跟小孩子也计较,娘娘腔!坐得像个女人一样!”

于桓第一反应是抱紧了他的笔记本,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满脸的不理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那妇女根本也没看着他,只是一直拍着她的小孩说“哦哦,不哭不哭”。

他最后无话可说,抱着MacPro站起来,游魂似地晃来晃去,想再找个空位,一直也没有找到,连先前那个也被占了,第三次折返时才看见了我。

“凌玥!”他腾出手打招呼,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那件不愉快的事,抱着笔记本左腾右挪,像做闯关游戏一样排除千难万险来我面前。

而我仿佛双脚被钉在了地上,难动分毫。

见到薛医生的时候,我只说了医院里的那段故事,略去了自己那些破格的欲望博弈。

那张肖似我的朋友纪晴雨她妈妈的脸永远保持着若有所思的神态,在电脑上翻阅我的就诊记录,没有对我的烦恼表达一点看法:“你有一年没来了嘛,药停了?”

我很快预感到今天的谈话不会有什么建树,心情顿时消极:“嗯。”

薛医生看了我一眼:“这一年感觉怎么样?”

我说:“正常。”

“什么时候谈的男朋友?”

“半年不到吧。”

“和他说过你的情况吗?”

“没有。”我问她,“会遗传吗?”

已经在网上查阅过资料,我是多此一问。

“这个只能说,有一定遗传概率。”

“好吧。”

“这次你爸爸没陪你来?”

“没有,我没告诉他我要来。”

沉默了几秒,她说:“给你再开一组量表?”

我思考了一会,拒绝了她的提议。

纪晴雨常说我的人设就是视金钱如粪土,此刻坐在冷得生寒的精神卫生中心板凳上,吹着头顶估计20°C的空调风,再看看微信账单那个「-300」,忍不住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做他妈的量表,好像有了量表数据我自己不会分析似的。

我坐着发呆,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没打开去看,所以当散发着花香果香的180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特别突兀。

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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