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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灵巧的舌头亦在急速地窜动着一时又舔弄着阴蒂、一时又钻(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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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停下来了。我的肉棒控制了我的思想:它想得到她!它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凝视着眼前那张期待的表情,我也想得到她。我将脸凑到她面前,轻柔地吻着我妹妹那柔软而饱满的双唇。当我吻她时,她闭上了双眼,微微张开双唇,迎接我的到来。顿时,我的肉棒又硬了三级。

我持续不断地吻着她,同时手往下伸去,到我俩之间,将我的龟头引导到她温热而微张的小穴外,那道滑顺的细缝上。我那刚直的小弟弟在我的手中微微跳动着,它发现那神秘的细缝正张开着,并企图占有它。我用非常缓慢的速度插进去,因为她未经人事的狭小阴道给了我些许抵抗。我得稍微用些力,但由于她的阴道已经完全湿润了,我感觉我那敏感的小家伙,正缓慢而愉快地向深处刺去,这时我一点儿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身体内那股性的冲动,正从我的性腺中,排山倒海地被释放出来,完全无法阻挡!

我的肉棒刺穿了妹妹的处女膜,这时她的身子突然变得僵直,她低声地啜泣着,并更加用力地吮着我的嘴。我,就在这一刻,夺走了我妹妹的处子之身。

我小心翼翼地继续向前突进,直到我肉棒的根部碰到她那覆满阴毛的耻丘。

现在,我已经完全进入了她的体内。这种感觉真好。她的小穴真是紧得不可思议!

我的肉棒从未自我手中获得如此纯粹的刺激。她的小穴好热、好滑、好窄。我知道,我的小弟弟一定就是为了此处而生的。我静静地躺着不动好一会儿,用力地抱着她,深深地吻着她。我感觉到那根坚挺的肉棒在她体内不断地抽动着,催促着我开始抽送。但我不想(用它)使她感到痛苦,亦不想这么快结束着美好的一刻(我才刚刚和她结为一体)。我不知该如何向她形容,在她体内有多么美好,就好像我俩早已溶为一体。

妹妹将双腿再稍微张开一点,并将一只脚的膝盖抬高,好让她的下体能更加推近我。我可感觉到她小巧而微硬的耻骨顶在我的耻骨上,我的龟头也更加深入她温热的下腹部。我差点因为这个刺激而尖叫出来;不过我没有,相对的,我吸吮着她甜美的小嘴,然后我开始慢慢地干着我妹妹那美妙的、紧密的小穴。妹妹用她的双臂环抱着我,并且开始迎合我抽送的动作,上下摇动着她的屁股。我开始加快抽送的速度。不久,我们两人早已扭在一起,翻来覆去,进行一场淫秽的、禁忌的性爱大战——就在我的床上。

每一次的抽送,都有一种新的惊奇,新的刺激,从我深埋其中的肉棒传来。

和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子做爱,比我(这么多年来)所想像的,还要好上好几倍。

我知道我妹妹所感受到的刺激必然不亚于我,因为从她鼻腔中传出的喘息声,不断地在我脸旁萦绕着;因为她的小嘴,比刚才更加用力地吸吮着我;因为她的臀部,饥渴地上下摆动,迎合着我的动作。她似乎企图用她的嘴和小穴,将我吸进她的身体里面,她的阴道持续地因为高潮而痉挛,紧紧地吸吮着我那依旧坚挺地插在里头的小弟弟。当她达到最高点时,她更加用加地往我身上压,迫使我的肉棒更加深入她的密境。这已经超出我所能承受的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已。我开始射了。我真的射出来了!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小弟弟勐力地抽动老何小心翼翼的把一盘香气四溢的桂花鱼端到餐桌上。「呼,终于好了」老何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满足的笑了。他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的说:他们快到家了吧。」老何原名何一波。今年五十有八了,是市医院的院长。今年退休了,闲着没事就在家里种种花草养养鱼。老何的老婆十年前因车祸去世,只有一个儿子,叫何飞。去年才结的婚,儿媳叫雨婷,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听说还是某校的校花,是他儿子追了好久才到手的。

结婚后小两口就去深圳打拚事业,一年也难得回家几次,所以老何有时也会觉得孤单,他也想找个伴,但儿子不同意,也就做罢,老何懂得养身之道,所以看起来人像四十多岁的人,精力十足,一点也不显老。偶然也有点火气,就看点毛片打打枪消火。今天儿子他们五一放长假所以要回来,所以就准备了一桌好菜迎接他们。

「叮咚」门铃响了起来,「来啦。」老何搽了搽手,赶紧去开门「爸,我们回来啦。」何飞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

儿媳雨婷也甜甜了喊了声爸。

老何的脸上笑开了花,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说着,接过儿子手中的东西,一家人进了家何飞鼻子嗅了嗅「好香啊」。

老何呵呵一笑说:「快来吃饭吧,别让菜冷了」何飞一听就来劲了,「嘿,爸做的菜我最爱吃了。」「来,吃吃这个。」老何夹菜到雨婷碗里「谢谢爸」雨婷柔柔的说。

「看看你们,都瘦了,来,何飞,多吃点。」

饭后,何飞就去书房上电脑了。老何就忙着收拾餐桌雨婷说:「爸,还是我来吧。」说着,拿过老何手中的抹布。

看着贤慧的儿媳,老何笑了笑,说:好吧。」老何就去客厅看电视了。

突然,厨房传来「锵」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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