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换个肢势吧我们来狗交势吧」於是我把阴茎抽出来姐姐便(11 / 11)
完整的小红舌头就被拉了出来,立刻被扔进一旁的酒里泡着。
阿娟痛醒了过来,但她现在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喉音和嘶吼,身体被网绳紧紧捆缚在桌上,把她身上的细肉一块块勒出来。她惊恐地看着我们盘腿坐在她身边,每人端着一个盛满了调料的木碗,手中拿着锋利的蒙古割肉刀,从她身上一小块一小块地把肉切下来,用刀尖扎着在碗里蘸了以后,送进嘴里。这个过程中阿娟一直保持清醒,大厨给她服的药真是太神奇了。
我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里,丝毫没注意到怀里的莉莉又昏了过去,直到一段录像放完,电视里的我把泡在酒里的舌头和酒一起吃了下去,桌上的阿娟只剩一具血肉模糊的骨架,暗红色的血流满了纸板房的时候,我才发觉了莉莉的不对头。我关掉了电视机和DVD,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拿出她嘴里的内裤,然后用凉水把她浇醒。
她一醒来就疯狂地在屋子里奔跑,寻找菜刀和锅碗瓢盆以及一切可以使用的东西砸向我,还想报警和喊救命,逃出屋子,我不得不再次按住她,费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才跟她解释清楚,那些东西是我多年前偷渡到台湾的时候,因为穷困潦倒而被迫应征去拍的A片,一切都是电影特技的效果,为的是迎合某些观众的特殊口味,原本是想用来吓唬吓唬她,和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她还真的被吓坏了。
‘如果那些是真的话,我怎么隐瞒我的结婚记录?我怎么逃脱法律制裁?’
这是我最终说服她的关键。
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相信了我的解释,紧接着把我暴揍了一顿,最后哭倒在我怀里,我把世上所有道歉的话都说尽了以后又自己编了许多才把她哄得破涕为笑,两人拥在一起,说着好久都没说过的那些甜蜜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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