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双脚都用手铐反铐住全身赤裸脸色乌青下身一大滩黄白色(9 / 11)
个警察站在身边守着她。
我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穿警长制服的男人对我说,“这事的确挺奇怪的,当时这间房子是反锁的,
管家和保镖都能证实,当时只有阿方索和性爱娃娃在里面,房间隔音,听不到响
动。”
“您的意思是维纳斯杀了这男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您知道性爱娃娃的
第一原则就是不可能对人发动任何攻击。”
警长困惑地说,“我们不明白的正是这一点,如果不是性爱娃娃动手,阿方
索怎么能把自己全部反铐而且离奇死亡呢?”
“或许是他自己心脏病发作了。”
警长说,“这个我们还要做鉴定,我们想请你来,看有什么办法让这个性爱
娃娃开口谈一谈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死活不开口,坦率地讲,我们觉
得这个娃娃有点与众不同,如果你没办法我们就会把她送到实验室看看。”
我答应了,向维纳斯走去。
她的样子很可怜,象我第一晚见到她那样,抱着肩头瑟瑟发抖,抖得象秋天
的落叶,
我蹲下来,柔声说,“咳,还记得我吗?我是阿历克斯。”
她抬起头,陌生地看着我。
“让我帮助你好吗?”
她依然一言不发。
我拿出专门针对性爱娃娃的轻便检测仪,她惊恐地往后缩了缩。
我屏住气,尽量把声音和动作都放得更柔软,“我是阿历克斯,还记得我们
一起在天台吹风笛吗,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身体,放心,绝对不会伤害你。”
边说边撩开她的青丝,她没有反抗,我找到她的人工智能板的接入口,在耳
后发际处一个小孔,插上导线,我的检测仪上出现彩色的示意图。
我注意到她的体力大量衰竭,已近透支的程度,各项机能都大幅下降,原因
不明。在检测脑记忆的时候竟出现盲区,还在头部发现检测仪无法辨识的物体。
我从来没有对维纳斯的头部进行过检查,所以这一发现令我讶异不已,尽管
强自镇定,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还是让一旁虎视眈眈的警长看出了端倪。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可以保证我们店售出的性爱娃娃安全度都是最高
的,我们有安全部授予的3A安全许可证书。”
警长沉吟了一会,说,“每个玩偶出厂的时候都有安全证吗?”
“一般是有的。”
“那么这个玩偶的安全证呢?”
我汗从背出,“这个,我记不太清楚,可能要找一下。”
“不用了。阿方索先生是经济界重量级人士,他的暴毙会对社会造成极大的
影响,所以,为慎重起见,我们还是会带走这个性爱娃娃配合调查。有什么结果
我们会通知你,唯一对您的希望就是对此事严加保密。”
“知道了,我会的。”我无力地看了维纳斯一眼,她正好看我,我再一次读
到了第一次见面时隐在眸子深处的一丝忧郁。
(5)
此后的一个月,我日日悬心,恶梦中总是看到维纳斯血淋淋的身子。
警方终于发来可视传真,叫我去警局一趟,说有人想见我。
我首先见到警长,他的表情非常苦恼,手势比了半天也不知从何说起,最后
从一句问话开始,“你对那个叫维纳斯的性爱娃娃到底知道多少?”
我心头掠过不祥之兆,“不是太清楚,我只是个伙计而已。”
“你不知道吗?她其实是个人,喔,准确地说,是半人半机器的混合体。”
他看到我充满疑问的眼睛,只好进一步解释,“事实上,比较复杂,一时很
难说清楚,简单地说,一般的性爱娃娃除了外表,里面的结构都是人造机械,由
大脑的电脑芯片控制,你应该知道。”
我点点头。
“然而维纳斯不是这么回事,她的大脑是真人的大脑再加上电脑芯片,双控
制。也就是说,她可能具备了人的思维,也可能有人的感情,从法律介定来说,
她和我们一样,应该属于人。”
“怎么会是这样?”
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她那双充满感情的眼睛,难怪,她是那么地与众不同。
“是啊,我们也很吃惊,因为这种事情是严重违背法律和伦理道德的,除了
十年前一个号称恶魔岛的邪教组织制造了一个出来被严惩后,很久再也没有发现
类似的行为了。”
“那么您的意思是……”
“你知道阿方索先生是怎么死的吗?”这个警长看来对我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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