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被我紧密的压在胸前肉肉的软软的可以很清(8 / 11)
小季的外阴很厚实,在上面摩擦着再想想下面 就是那 迷人的小穴口,不由得更加冲动。
小季原本躺在床上恢复中,从小穴上传来的感觉让她一颤:“别别别,你想弄死我啊!让我休……啊 - -!”小季的提醒明显晚了,不等她话说完,我的肉棒已经再次破开穴口顶了进去,而且是一杆到底 .
下身就像装了马达一样,在小季的小穴中横冲直撞,将这几天的欲火宣泄的淋漓尽致,小季也像是豁 出去 了一样,疯狂的向上挺动身子迎合我的抽插,但毕竟是女生,渐渐的小季变主动为被动,完全瘫软 在床上 ,喘着粗气,任由我在她身体里疯狂的进攻。眼见小季已经没有了力气,我也快要到临界点了, 一把抄起 小季的左腿,搭在我的左肩上,肉棒微侧着插入,这样的姿势能避开耻骨,方便肉棒没有阻挡 的完全进入 .
刚挺动了几下,因为几乎是完全深入,次次都能顶到花心,已经失去力气的小季又被刺激了起来。她 一个 打挺,居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搂着我的后颈,下身迎合着向我挺动,这下更是不得了!我们俩 的身体 几乎紧挨在一起,虽然活动空间变小,下身的挺动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但是肉棒紧紧的顶在小季 的花心上 ,感受到她花心一紧一松的吸力,龟头一阵一阵的酸软,不是我忍耐力好,恐怕早就一泄如注 了。
好在这样的姿势没有持续太久,小季放开搂住我的手,又一次瘫软在了床上。我搂着她雪白的左腿, 下身 开始有节奏的挺动,一下,两下,三下,先是一秒一下,然后加快速度,最后除了肉与肉撞击的“ 啪啪” 声以外,我已经数不清我抽插了多少次了。小季开始还能配合我的挺动,发出“唔”的呻吟,到 后面只能 张大嘴巴,呵呵的喘气,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其他声音。
感觉到小季的小穴里又一次剧烈的收缩,被紧紧裹挟的肉棒终于禁不住刺激,开始发射。疯狂的运动 使我 的体力也流失严重,此刻我趴伏在小季的身体上,肉棒深深插在小穴中,抵住小季的花心,一股又 一股的 喷射着,直到最后……射完精后我昏睡了过去,整整在房间里睡了一天,直到夜晚降临,肚子饿 了才醒转过来。双眼一睁就四目 交接,原来小季睡着我的旁边,正侧着身子望着我。
“什么时候醒的?”我问道:“怎么不叫我?”
“我也是刚醒呢,看你睡得香,想多看看你!”小季微笑着。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人一个。”我不置可否。
“不是人,是太!”
我一愣,但看着小季促狭的双眼,我立刻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好哇,看来没事了是不?那就 再来 一发!”接着我一个翻身,又压在了小季的身上。
“别,别,别,真的不行了,下面……下面好疼……”说完,小季绯红了脸颊。
我急忙从小季的身上下来,低头一看,果然小季的小穴一片红肿,看着让人心怜,用手指分开穴口, 一股 白色的液体涌出,瞬间就流满了床铺。
“好多……”小季坐起身来,从床头抓过几张卫生纸开始擦拭下体。“刚才就擦过了,没想到还 有 ……”小季嘀咕着。
我轻轻搂住她,低头捉住了她诱人的双唇,再次将她摁倒在床上。吮吸片刻,感受到小季的呼吸再次 变得 不规则起来,我抬起头,盯着她迷离的眼眸,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凑在她的耳边:“宝贝,这次我 会很温 柔的……”
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下午来到歌厅里的沙发坐下。这个时候胡哥过来悄悄的给我说,今天有个鸡头骗了两个东北妞,好像是母女俩带到歌厅里坐台了,让我看好她俩,就连上厕所也要跟着,别跑了,顺便开导开导她们。
我明白了,肯定是鸡头在火车站骗的。我跟着胡哥到了一个包厢里看见了这两个东北女人,有一个年纪看着有四十来岁,一个很明显是满脸稚气未脱的小姑娘。这个时候那个年纪大点的东北女人抬头看了我一下,哇!我惊了。这个女人五官精致,剪发头,上身穿了一件碎花衬衣,一条灰裤子,还有一双磨得有点发白的的褐色皮鞋。典型的山里的金凤凰,还不会打扮。
我从包厢把胡哥叫了出来跟他要了两千块钱,说要给她们母女俩买两身衣服好坐台,穿着那种衣服也不适合坐台啊,哪个客人能点这种土不啦叽的小姐啊。顺便今晚就让她们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坐台。胡哥答应了,就说让我来看着办吧。
我把两个女人领到了我们员工的宿舍,都在一栋楼里,也不怕她们跑。她们就知道一个大门,还有一个暗门是供JC查房的时候客人跑的,在楼台间下面的一个小旮旯里,平时是锁着的。到了屋里,那个年纪大点的女人忽然给我跪了下来,抱着我的腿说,大兄弟,你们该不是要把我们娘俩要卖了吧,我笑着说不是的,我是来教你们挣钱的。我让那个女人站了起来,让她坐在床边上,就问了问他们的情况。
年纪大的女人说,她叫胡静,今年三十六,女儿叫文文,今年十八岁了。家里穷,小学上完就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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